第234章:小三的職責(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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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會長穿着休閒褲,休閒褲就意味着不厚,所以帳篷鼓鼓囊囊的支稜得很明顯。

老婆肯定也看到了這頂帳篷,所以小寧同志也很明顯是小心翼翼的將跨騎在馮會長身上的位置設立在帳篷之外,縱使已經隔得很近很近,近到就是一個噴嚏的動量,都能將跨騎的位置噴到帳篷上。兩軍對峙,就差着一個噴嚏的距離。馮會長上身穿着的一件體恤,裏面還有一件貼身的內衣……

但老婆並木有即刻要酒,而是竟然對馮會長伸出了鹹豬手——是的,俺沒看錯,老婆伸手攬住了馮會長上身體恤的領口……全場齊刷刷一片寧小姐這是要幹嘛的目光……

所以有些東西是無師自通的哈,接下來老婆秀的一波作把俺看得目瞪口呆,就見小寧同志直勾勾看着馮會長,媚眼如電,臉若桃花,這眉眼和桃花率先解除了馮會長任何抵抗的企圖——當然,人家馮老闆也有可能本來就不想抵抗——然後才將手中攬住的體恤朝上扒拉……這下大家看明白了,寧小姐這是要掉馮會長身上的衣服!

寧小姐掉男人衣服動作是如此專業,十足的夜場範兒,估摸一點不輸胡老闆的縣城頭牌小三,所以很快馮會長外面的體恤被了下來,但寧小姐似乎並木有打算住手,而是乘勝追擊,一股腦兒的就將馮會長的內衣也扒拉了下來。

他媽的剛才誰在説禮尚往來?你們這些槌們要的禮尚往來來了,眼見馮會長上身被寧小姐扒拉個光,方才馮會長對自已乾的那些事兒,現在小寧同志加倍奉還了哈。

馮會長出來的半身養尊處優的,看上去肌含量不高的細皮一點跟年齡搭不上界,寧卉這才朝旁邊伸出手讓寧煮夫同志把酒遞了過去。

俺已經知道老婆這是要給馮會長來猛的了,先來紅酒浴,再來口水浴……

小寧煮夫隨即在帳篷中一頂,因為以前在夜場老子就遇到妹兒對自已這麼幹過,那個夜場妹兒也他媽的是首先把自己當上身扒拉個光燦爛……

要是老婆真的要像夜場妹兒這麼幹,這一波紅酒浴加口水浴的猛藥下來,老子猜馮會長的帳篷撐不過三分鐘。

雖然接過了酒杯,但讓大家意外的是寧小姐並沒有往馮會長袒的上身倒酒,而是端着酒杯到嘴邊抿了一口。

這一口抿上也沒即刻嚥下,只是含在嘴裏,接着寧卉將臉朝馮會長的肩頭埋了下去。

要埋下臉寧卉就不得不朝前俯身,這樣,前本來就被晚禮裙遮掩得很潦草的溝顯得愈發溝壑縱橫,庭院深深,而馮會長只消低頭,一定會看到兩隻可愛的小白兔披着紅的披風在雪地裏撒野,奔跑……

寧卉埋下臉,隨即將嘴貼在馮會長的肩胛窩上,然後把肩胛窩當成了酒杯……然後,然後寧卉將嘴裏含着的紅酒悉數吐在了肩胛窩酒杯上……

隨即馮會長的肩胛窩血如注,然後順勢朝前淌下,淌成了一道微型的瀑布景觀,這道瀑布一直淌到前某個細小凸起的圓點形成了一個迴旋,然後會繼續奔湧而下,而照這樣路徑淌下去,要到出海口,還要經過什麼地方不肯定,但起碼一定會經過一頂帳篷……

而馮會長在身上血如注成一道瀑布的情況下已經驚悚得呆若木雞,看上去基本失去了任何抵抗能力,此刻就是放一隻小白兔上去,馮會長也只能任由這隻小白兔蹂躪。

説時遲,那時快,就在瀑布還回旋在前那顆粒狀的凸點周圍的當兒,寧卉依舊貼在肩胛窩上的嘴驟然開啓,伸出舌頭順勢就將那道淌的,血紅的瀑布卷在嘴裏……

好嘛,今兒不講什麼修辭,就以寧煮夫同志親眼目擊的雙眼當鏡頭,來上一段百分之百還原的紀錄片……

寧卉的舌頭是先的肩胛窩上還在淌的紅酒,然後並沒有往下追蹤,而是反其道朝上了一會兒馮會長的脖子,寧卉馮會長的脖子的時候是呈現上下狀。

寧卉的舌頭本來是粉紅的,着就把自己的舌頭也成了腥紅,這樣,當寧卉馮會長脖子的時候像極了驚情四百年……《驚情四百年》是一部號稱史上最驚豔的講述血鬼的電影。

被寧卉驚情四百年般啃咬脖子的馮會長身體一直不住在發抖,像是害怕,又像是舒服得發抖。

而馮會長的喉嚨裏一直髮出一種像是有口痰噎在喉嚨噎裏着似的,咕噥噥的聲響,説明馮會長僅僅對小寧同志的這第一波才覆蓋了肩胛窩和脖子的紅酒口水浴就付出了一多半的忍耐力。

接着寧卉開始順着脖子往下,由於了這一會兒已經把瀑布成了小溪,於是,寧卉再次含上了一口酒吐到了另外一側的肩胛窩成為了一條新的瀑布的源頭……

於是現在馮會長身上形成了兩道瀑布,然後漸漸又在小寧同志不停的下被成了兩道小溪。

小寧同志的很認真和投入,寧煮夫同志覺得甚至跟當初那個夜場妹子以同樣的方式自己的時候堪有一比。

寧卉並不是只是動用了舌尖的部位,而是連處於舌頭中部的位置都使用出來,所以小寧同志腥紅的,濕淋淋的舌頭在馮會長脖子以下的的身體上來回翻飛的時候,運用的技巧與動作包括但不限於:,卷,,鑽,滑,嘬,咬,彈,挖,撬……

總之就是,看的出來寧卉是把從號稱舌功天花板的寧煮夫那裏享受到的基本上所有的技巧都一股腦兒用在這一波紅酒口水浴上,看到老婆如此拼命,以至於讓寧煮夫同志都產生了疑惑——為什麼,老婆會這麼拼命?

但只一下下,俺頓時便釋然了,因為這個世界上有兩種最強大的力量,一種是愛情的力量,一種是資本的力量。

話説寧卉一邊不停的着,一邊不停的將杯中剩下的紅酒一點一點的抿在口中,又吐淋在了馮會長袒的身上,以保持馮會長的身體一直處在紅酒濕潤的雨季中,寧卉柔軟的舌頭時而如蝴蝶翻飛,時而如蜻蜓點水,時而如蜂採着這些如甘般的雨水,而每次蝴蝶與蜻蜓,或者蜂歡快的,都會吐納一些香甜的唾出來,這些唾與未乾的酒在馮會長的脖子,肩頭,肌這一畝三分地上與蝴蝶、蜻蜓和蜂們共舞,徜徉,攪拌,讓小寧同志奉獻出的這出紅酒口水浴不僅成為一次視覺的盛宴,讓周遭沒有付門票費的胡漢三們過足了眼癮,也成為了讓男人荷爾蒙爆缸的觸覺狂歡,讓馮會長享受到了天堂般的死。

此刻從馮會長喉嚨傳來的呼聲比上了呼機還轟鳴,而身子在人間難求,天堂獨有的死中極限拉扯着,老子看到,那頂對峙在老婆騎乘位當面的帳篷已經撐無可撐,而直到此刻,俺發現老婆仍然將騎乘位的陣地牢牢釘在帳篷之前,絲毫沒有越雷池一寸。

所以這形成了一個奇特的局面,馮會長的上半身在小寧同志伴着紅酒,柔若靈蛇,若凝脂的舌尖的死,宛如生在天堂,而下半身卻苦蒿蒿的支撐着孤苦伶仃,隨時快要撐破的帳篷,宛如活在地獄。

其實寧卉早已覺到了那頂幾乎就支稜在自己恥骨之間的帳篷已經風雨飄搖,隨時坍塌,但寧卉卻已然堅守着下半身的防線,而是任由自己的舌尖在馮會長的上半身縱情。不不,突然,俺發現老婆在這道為馮會長心奉獻的紅酒口水浴中,縱使看上去是如此投入與奉,場面也極盡香豔,技巧極盡撥,趕腳連夜場女的花活都拿出來了,比如衣服那段是如此的夜場與麻溜但似乎又藏着什麼後手,老子楞了楞,頓時一個靈:到目前為止縱使老婆在馮老闆的身上得如此蕩,如此風騷,如此讓周遭的胡漢三們羨慕得生不如死,縱使老婆的舌頭已經將馮會長的脖子、肩頭、排、甚至肚皮都來來回回了個遍,但唯有兩個部位卻始終沒有去,哪怕一絲毫舌尖上的碰觸都木有。

這兩個部位是,那兩顆如豌豆大小生長在馮會長肌正中兩側的,他媽的對於男人來説聊勝於無的粒兒!

而每次老婆的舌頭到那兩隻豌豆附近,好幾次看着周圍漫卷漫的香舌都要覆蓋上去,但最後總是會被成功繞開每到這個時候,馮會長的身體總是會掙扎着,因為那兩顆小豌豆都會到無法呼一樣的痛……

好嘛,寧煮夫同志以自己的經驗,其實男人的頭也如女人一樣,並非聊勝於無,屬於是對非常,非常的部位。

這樣的生理常識寧煮夫同志以自然曉得,因為俺就時常纏着老婆給他頭並且樂此不疲,並且,狗的寧煮夫也時常因為頭被得山崩地裂。

此刻俺已經明白過來,老婆這是憋着大招,而擱還在自己手裏的酒杯還剩下一些紅酒,這些紅酒應該是老婆刻意留下的,並即將排上最後的用場。

似乎馮會長也覺到小寧同志在拿捏着自己的頭反覆在進行挑逗,於是,就即便已經臉腮通紅,額頭細汗如豆,身體極限拉扯,下的帳篷已經撐到極限……但馮會長還是極力強撐着。

馮會長極力強撐是在等,俺看出來了,馮會長是等老婆對被小寧同志挑逗得生無可戀的那兩顆小豌豆給出最後的代。現在已經到了最後代的時刻。

就見寧卉終於示意寧煮夫把酒杯遞過去,將酒杯最後的紅酒悉數抿進嘴裏,然後將嘴觸吻到馮會長的部,隨即檀口一張,將嘴裏的紅酒一顆一半淋灑在那兩顆早已生硬的豌豆上。

“嗷——”馮會長的嚎叫聲頓時衝破喉嚨,帶着呼機被震破的聲響。

暗紅的酒在馮會長的頭上瀰漫開來,這次小寧同志再也沒給已經被挑逗得幾近奔潰的那兩顆可憐的小豌豆繼續痛苦的機會,而是隨即伸出柔軟的香舌如雨打芭蕉一般急促的裹挾在上面,並動情的挑着,着,啃咬着……“嗷嗷——嗷——”馮會長的嚎叫終於將呼機震碎一地……

終於,那兩顆憋屈了一整出的小豌豆被小寧同志銷魂的舌尖帶入了天堂……

老子此刻覺一定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所以眼睛緊緊盯着最有可能發生大事情的地點——馮會長當面鼓,對面鑼支稜在老婆身下的帳篷……

此刻那頂帳篷此刻彷彿有如神助,似乎比方才又撐大了一圈兒,這撐大的一圈正好打破了跟老婆的恥骨間本來一直被老婆堅守的物理距離就是説,馮會長的帳篷已經緊緊貼在了老婆因為跨騎而分開的雙腿之間的恥骨之上,縱使是隔着晚禮裙……

此情此景,老子發現自己的帳篷已經不是撐滿得快要無法處理,是他媽的已經被一把火點燃……

突然,馮會長額頭上飆出即刻豆大的汗珠,額頭上的青筋曝成樹,而馮會長由帳篷之處突然迸發出來的痙攣帶動着全身驟然劇烈抖動起來。

接着,馮會長緊緊拽着依舊着自己頭的寧卉的頭髮,下的帳篷以朝天突刺狀拼命的朝寧卉分開的大腿深處聳,撞擊……

説時遲,那時快,就在那頂帳篷幾乎快要崩塌的剎那,俺看到老婆驟然朝前挪動着身體,用自己幾乎全身的重量,勇敢的將那頂幾乎瘋狂向自己身下撞擊的帳篷覆壓在自己温暖的恥骨之間……“嗷——”隨着馮會長全身篩糠一般的抖動,俺知道,大事情,終於發生……

老子此刻腦殼一片空白,眼裏只有馮會長和老婆身下緊緊貼在一起動的畫面,這樣的畫面讓小寧煮夫在帳篷裏愈燒愈旺,老子曉得知道,再不打119,小寧煮夫不在帳篷裏被燒成木炭都不作。

於是,俺正轉身,卻看到馮會長將寧卉的臉捧起來,然後湊上嘴去咬住老婆的嘴皮就是一陣狂吻,邊吻,邊聽到馮會長囁嚅着什麼……

老子只聽到了前面兩句:“小寧,謝謝你,給了我如此美好的體驗,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什麼問題沒聽清,但隨即就看到老婆伏在馮會長的耳邊耳語着啥,大概齊是在回答馮會長的問題,老子猜。

隨即俺跌跌撞撞的跑開,這當兒當務之急是處理自個着火的帳篷,於是一通快跑跑到室外的衞生間,好巧不巧,正好撞見方才叫給仇老闆送情報的女服務員從衞生間裏出來……

許是帳篷的火勢過於兇猛,見四下沒人,老子便一把拉住了妹子,然後指着下:“妹兒,認得到我三,直截了當哈,剛才一直在旁邊看寧小姐的表演看着火了,去衞生間幫我吹出來,價格你説”一分鐘後,老子已經坐在衞生間隔間的馬桶上,漂亮的女服務員妹兒跪在身前,將俺的雞巴含在嘴裏着。妹兒沒要錢,只要求跟大哥加個聯繫方式……

接着,俺拿起手機給寧卉發了個信息:“老婆,剛才我離開的時候聽到馮會長説要問你個問題,他問的是啥子問題呢?”一會兒,寧卉的信息回了過來:“他問你是不是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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