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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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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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所有給紅心的,這兩章紅心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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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當俺初戀情人嫁人,還説是嫁給了一個還沒得老子長的帥的男人的消息傳來,我體會到了啥叫五雷轟頂的覺,而今「你所撥打的用户不在服務區」這句移動公司標誌
的
常用語居然讓俺對那種
覺真真切切的,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複習了一遍,此刻這句
常用語還在我耳邊鬼魅縈繞,我已經發現自己的姿態可以用呆若木雞來造句了。
本來指望今晚在家再好好哄哄老婆,俺都想好了,實在跪鍵盤不行就寫篇觸及靈魂的檢討,然後表演個聲淚俱下的朗讀。現在好了,目標突然在雷達屏幕消失,手裏風箏的線兒,斷了!
而且明顯,寧卉撒了謊,這是寧公館自綠工程開工以來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現象,老婆這是故意要跟我玩把失蹤氣氣俺?還是……
平時想象力可豐富的寧煮夫同志這下不敢往下想了,覺木雞般的身體如同掉進了太平洋的深溝,冰冷而無力,老半天,才被旁邊一個妹兒嘴裏哼哼着的歌聲喚過魂來,人家小妹兒是邊走邊哼着小曲的,正好經過我的身旁……
那小曲旋律悉而動聽,俺聽明白了,唱的是「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我心神不定的回到跟仇老闆的座位上,讓仇老闆看到了一張失魂落魄的臉,仇老闆有些詫異的問了句:「怎幺了?有啥事嗎?」後院起火……我腦殼頭快速閃過這個字眼,但我沒敢説出來,大腦一片混沌中勉強擠出了個五官糾結的笑容:「哦,沒……沒什幺,這……樣吧,今兒先説到這裏,我有點事馬上要去處理下。」仇老闆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點點頭,不曉得是在思考我為啥情緒突變的原因,還是在思考寧煮夫同志忽悠的那番關於洛小燕一個人的愛變成兩個人的的奇談怪論。
而離開茶館前,我腦海裏關於仇老闆的最後一個意象是他頭上那加長版的板寸,這讓我詭異地想到了非誠勿擾的孟爺爺……於是我還是掙扎着意味深長的給仇老闆丟下句:「仇老闆,你的髮型變一個嘛,個光頭,曉得孟非撒……」跟仇老闆別過,此刻不早不晚的九點來鍾,我突然不曉得這會兒該去哪裏,寧公館館在左,我卻鬼使神差的開車出來駛向了右邊的車道,然後像只沒頭蒼蠅的在蜘蛛網似的城市車道上漫遊起來,不曉得的以為寧煮夫在遊車河,而寧煮夫卻多幺想知道在這城市的萬家燈火中此刻老婆是棲身在哪一盞下。每隔十分鐘,我都會給老婆的手機撥打一次,但我聽到手機裏傳來的依然是那句狗
的……不在服務區……
我現在才曉得神馬叫做心如火燎,到體內如蟻走貓抓,芒刺環繞,
到要是現在能知道老婆在哪裏,就是讓老子當街跪求我覺得我也做得出來的。
這究竟是咋了?我這才想起昨晚與今兒在老丈人家,寧卉的表現一直有些説不清道不明的異常,雖説後來開始跟我説話了,但總覺得像故意要把自個整成個雲霧中的廬山似的,讓人看不着真面目;要幺,就是眼睛愣愣着半天看着我,等這樣的目光發起了我要去哄哄她的念想,又看到她故意頭一別開,嘟着嘴時不時還帶點輕哼的——但我總以為,這是老婆的氣頭未消……
我這才想起,這段時間以來,我是對老婆的關心少了,俺一直以為這段時間寧卉是按照她自己所説的工作不順壓力太大了的緣故心情一直有些鬱結,但我一直沒往深層次原因想,加上前陣跟她的帥哥情人鬧拜,今兒突然又遇到寧煮夫同志竟然膽大包天不報備的就偷偷見了情人——雖然有着拿表的理由當擋箭牌,但在外面偷了嘴總是推不了的事實,況且,這兩天老婆説要辭職這幺大的事就聽老婆這幺輕描淡寫的説説俺也沒去深究……女人的怨氣總是這樣的,像河裏聚集的泥沙,慢慢的囤積,看似不經意讓你無從知曉,突然有一天你就發現原來她的怨念已經鋪滿河牀,爆發的力量驚人到足以改變河道。
想到這些,俺一拍腦門,對自己罵了一句,我他媽真混啊,光想到自己如何在老婆情人間的鶯歌燕舞,左擁右抱而樂此不彼,竟然將寧公館綠工程老婆為天的核心理念與價值忽略了。
老婆這段時間到底在想些啥?這個想法突然讓我一個靈,趕緊幾個路口猛拐的便駛向了回寧公館的路。
猜對了,寧煮夫這是要趕回去偷看下老婆手提裏的記是否有啥更新,有沒有提供些跟老婆今
突然鬧失蹤能聯繫得起來的線索。
我像找着救命稻草似的一陣興奮,接着就聽到「砰」的一聲——我正前方一溜煙的車正排在一個路口前等紅燈,等我反應過來準備踩剎車,卻已經為時過晚一頭抵到前面一輛車車的股上,然後前面車出來個罵罵咧咧的彪漢口噴穢語:「
哦,啷個開的車撒,眼睛長進
眼了賣?」禍不單行——這句話又是哪個發明的嘛?老子恨你!
老子只好下車料理後事,由於是晚上,能見度讓我沒法一開始就去太在意眼前這人的身形與相貌有啥不一樣的特徵。等俺走近了朝那剛才狂飆穢語的飆漢定睛一看,老子頓時傻了眼!
我靠,這個世界太小了——這句又是哪個背時的發明的嘛?
眼前的彪漢不是別人,正是那晚在夜愛被老子忽悠了一千大洋的絡腮哥!
這nnd才叫冤有頭,債有主,老子買彩票從來五塊錢都沒中過,原來運氣都奔這兒來了,我連忙把臉朝向一旁,手遮遮捂捂的,不敢跟人家打照面,這絡腮哥卻不含糊,像是狗聞到了它喜歡的味道,好好地盯着我看,直盯得老子發祈禱地上有個
能遁形而去的算了,見地上沒
,老子又祈禱絡腮哥眼神不好認不出俺來——好歹那晚俺是
本
人川端十一郎……
「呵……」這下絡腮哥開口了,用手指着我的膛,不愧是牛哥,眼睛鼓得跟牛眼睛似的,「你別説不是你哈?我眼神好得很,那晚在夜愛,是你吧?龜兒子,那一千塊被你拿走了我才醒豁過來,我就説怎幺這幺神奇,快説,那晚那女的,你本來就認識是不是?」哦買噶,這下我可不可以哭嘛絡腮哥?可以的話我哭一個給你不要問我了好不好?
「那女的是你什幺人?」絡腮哥竟然摟着一把我的脖子追魂一問,明顯看得出來對俺老婆比那一千塊錢更興趣。
「哦,你認錯了人了哦?」我趕緊打着哈哈,「這車撞了你,你説嘛,好多錢,就不報關了。」
「等哈再説陪錢的事……」絡腮哥步步緊,「肯定是你了,我就是搞導演的,你那天雖然
了撮鬍子整了副眼鏡化了妝,但我都想象得出來你不化妝是個啥樣子,你別再演戲了哥們,到底那天是咋回事?你為什幺要化妝?難不成就為了忽悠哥們一千塊錢?那女到底跟你?」
「啊?就是他!」這時候前面那車又下來一人,來到我跟絡腮哥跟前,我看清了,是那晚跟絡腮哥一起在夜愛的哥們中其中的一位,連忙指着我説到,「我靠,你以為你換身馬甲就認不出你來了哈,忽悠老子們錢哈,牛哥就是他了。」
「哪兒的事。」我見事情已經無法忽悠,連忙打着哈哈,「我真跟那女的不認識,我化妝是因為,曉得撒,都是有老婆的人,要注意影響得嘛。」
「真的?」絡腮哥將信將疑的鬆開憋着我脖子的手,然後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説到,「真不認識?那你有她電話沒得?」
「沒……沒得。」我趕緊回到。
「那,既然這樣……」絡腮哥裝模作樣的到自己車被我撞了的地方鼓搗了一陣,然後點燃煙來,隨着吐出來的眼圈,眯着眼,慢悠悠的吐出句話來,「那就陪我兩千嘛。」我靠,我看了下,其實老子的車還要遭得慘點,他就是補下漆就行了,三四百塊錢的事,敲我兩千,這不明白着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