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姐弟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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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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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大家繼續支持……

這裏做一個小小的互動,大家希望寧卉的入幕之賓到底以多少為宜,請大家按如下的選項選擇,儘管情文的故事大綱早已擬定,情節的走向會按照大綱的設定繼續發展,這個互動一是想了解下大家的想法,為情文的寫作做些參考,一是也為了圖個樂子,免得大家看書太累打瞌睡哈。

1、現在已經經歷過王總與北方了,三個已經足夠了。(加上寧煮夫哈)2、繼續發展新情人,5個左右為宜。

3、7至8個吧。

4、不,10個以上,多多益善。

另,您最想看到寧卉與誰的戲?

(1)王總(2)曾北方(3)夜愛邂逅的絡腮哥(4)王總司機黑蛋(5)法國帥哥里貝里(6)準初戀情人路小斌(7)曾眉媚老公熊雄同志(8)寧煮夫的兄弟夥皮實(9)黑社會大佬仇老闆(10)被封行長得逞(11)其他新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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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姐弟情單單彈鋼琴的手好去想象,單單打籃球的手也好去想象,但又打過籃球也彈過鋼琴的手是什幺情況,這會只有曾眉媚才曉得,因為那樣一隻有着彈鋼琴般細膩柔軟的手正以孔武有力的勁道撫摸在曾大俠的前,將一隻渾圓的房像籃球一樣抓在手裏——縱使此時北方的手逡巡着一種來自於本能的驚慌,但那種驚慌的背後卻有種慾念沸騰如火。

曾眉媚覺得這種火山般的熱度開始燃燒自己的肌膚。縱使,這場慾望之誘是在自己主宰下層層演進,讓這場男女的慾望之戲以姐弟的名義多了一種難言的忌與刺,曾眉媚縱使在牀上閲歷過自己都沒來的及去統計那樣多,數量級的男人,但此時正壓在自己身後的男人之血緣是如此之近,近到可以成為一種忌的距離,近到對這道忌之門的跨越對這種距離的消弭已經成為曾眉媚的閲男之體驗中從未有過的挑戰與戲謔。

「姐……我……」此時北方喉嚨裏發着混濁之音,而以曾北方如此稚之身,在這場對忌的敬畏與挑戰的博弈帶來的進退失據中,早已被情之火獵獵的燃燒着……

其實人類對忌之樂追求的歷史源遠深藪,縱使秘不可宣,但卻從來沒有停止過,如江河之恆遠而悠長。而曾眉媚此時掌握着這道忌之樂的閥門,門裏的風景雖似罌粟般荼毒,但豔魅惑,讓人的靈慾瘙癢,難以自

經過一陣以秒為計時單位的亂後,曾眉媚決定打開這道最後的閥門——隨着她弟對抓握着自己房的手已經失卻輕重衡量的捏,曾眉媚用燕啼嗓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然後不由得閉上眼,任腦海瞬間浮現的影像去打濕自己的酥體,那雙腿之間的密地竟然有些黏黏的開始發稠……

這是一個複合與疊加的影像,是一個蒙太奇:在曾北方當年那胖嘟嘟的,可愛的臉蛋伴着一聲聲童稚旨趣的「姐姐,姐姐」的叫喊中,曾眉媚突然看到弟弟那與他的寧姐姐行樂取歡時,在空中如剪影般定格的如鈎子般人的……

雞……巴!

而那雞巴,此時正好被曾眉媚的手指慾念橫生的捻在手中,只隔着一層薄薄的織物梗而出……這曾氏牌的極品臘腸讓同樣姓曾的曾眉媚到一種強烈的無倫之快製造的悸動從雙腿之間傳來,如電溢滿全身,那道電如鬼似魅般瞬間擊碎了閥門在開與關的最有關頭的猶豫,曾眉媚知道,再沒有什幺,在此刻可以阻擋兩具炙熱的身體的相纏——這兩具青的身體除了姓曾,又跟萬千心懷男女情熾唸的普男通女有何區別?

曾眉媚終於緩緩轉過身來,此時前的睡衣已經剝落大半,兩隻凸如山峯的房高高聳立在前,白生生,亮晃晃炫耀在曾北方的鼻尖下,上面兩滴透的櫻桃正紅豔翻翻,萬種風情。曾北方的手依然覆蓋在兩隻豐滿人的秀峯之上,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似有比豌豆大,比胡豆小的汗珠滲出。

「嗯……想要我嗎?想……要你姐嗎?」曾眉媚突然眼裏媚光瀲灩,看着曾北方,輕輕吐語如絲。

「噢……」曾北方口型張開,但不見成型的字眼,唯有顆粒出。

「哦……」曾眉媚魅裏帶惑的一笑,手便解開曾北方褲子的拉鍊,伸進去隔着小內掌心轉着一杆傲的凸起便摸着畫着圈兒,「真的,跟你寧姐姐分手後這幺久沒有過女人了?」

「嗯……」曾北方身下如同電刺一般痙攣了一下,然後怯生生的點點頭,無疑他姐的手指對自己身下的,縱使這會兒還隔着內褲,卻也已是今夜讓那道忌之門坍塌的最後一稻草,曾北方此時的所有防線——剛才還如高牆般不可跨過的姐弟不倫之,以及對他女神般的寧姐姐心無旁騖的思念——已經轟然翻塌!

而要www.01bz.wang命的是,此時曾眉媚微微抬起頭,張開皮薄厚的,血豐潤的嘴湊近上來,媚眼半睜半閉,輕輕燕啼嗓了一聲,那語氣似哀求,又似命令道:「那幺——吻我!」曾北方几乎能覺到他姐嘴裏噴薄帶着紅酒味道的香氣,能看到那半閉的嘴中裹挾着津的,微微轉動的人的香舌。

此時的曾大俠將自己成了一隻香甜汁的蘋果,然後將這隻蘋果送到獵物的嘴邊,讓自己成為自己獵物的獵物……

而曾北方的這一口,並沒讓他姐等待多久,當兩人的嘴瘋狂的絞合在一起時,兩人的身體不約而同的瑟瑟顫抖,一切的糾結都化作了四瓣嘴與兩隻舌頭彼此的纏與

「嗯嗯。」曾眉媚畢竟是女人,即便作為這場遊戲的主宰,但一經倒在男人懷裏,那種小鳥伊人,身嬌弱屬於女人的自然界屬便袒無疑,這會,曾北方如疾風暴雨般的狂吻帶着壓抑多時失戀的痛苦,以及對女人生物學意義上的慾念讓曾眉媚的整個身體霎時如羽般融化——再裝的女人,都無解於雄特徵旺盛的男人對自己的征服,都期待快樂與臣服於被男人狂風暴雨般蹂躪所帶來的那種撕碎

而曾眉媚其實並不喜歡裝,她喜歡的是亮——對她所喜歡與中意的男人亮——而這個男人姓不姓曾,已經真的不重要了。

接下來,倆人瘋狂的剝開彼此的衣衫,曾北方的內外兩條褲子是被連扯帶拉的剝拉了下來,而曾眉媚本來已是半,此時從半到全只是手指間輕或重的一勾……

當倆人的身體一絲不掛的赤相呈,曾北方終於不住將嘴從他姐姐的嘴飄移下來,一嘴含着前早已紅豔滴的櫻桃,輪在他姐手電燈泡般圓潤的頭上開始打着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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