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輸定的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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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定的賭局聽……

不曉得這個詞是哪個發明的,説白了就是偷聽人家幹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件破事,楞被説得如此有內涵,銷魂得緊。不得不佩服咱漢語在意境上無與倫比到化腐朽為神奇的魔力,以及先祖們偉大到無窮的詞彙製造能力。

而對於一個犯,聽自己老婆——哦,為配合聽這幺優美而有內涵的措詞,咱也不説老婆了,咱説愛——聽自己愛被人之猶如一劑毒湯,三不喝則五體萎靡,茶飯不思,而但凡這玩意只一口上身,便能惹得菊花一緊,雞雞瞬間能變成大師兄手中的金箍

話説,現在犯寧煮夫就是這個吊樣哈。

其實俺這個電話原本還真不是打過去聽老婆被小情人的,又説錯了,還真不是打過去聽的,俺是看了牛導的劇本一陣動想跟老婆問個究竟——尤其是看到劇本結尾居然寫着「卉」跟男主角熱吻,老子有點坐不住鳥,本山大叔推輛自行車是為了賣枴,這牛導整個劇本來肯定不是來賣劇本的哈!

而這個電話打過去,沒想到老婆居然跟小情人正到搏正酣之時,這劑毒湯就這幺追魂而來——既來之,則安之,説錯了,則喝之,俺也是不止三沒喝這劑銷魂散了,猶念間,老子真的到菊花一緊,然後雞雞就金箍了。

「嗯嗯,老公……啥……啥事啊?」老婆被小情人得嚶嚶嗚嗚快樂般呻的背景音中,繼續問我。

「哦,老婆啊,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幹嘛啊?」我忍不住故意想逗哈老婆先。

「嗯嗯……嗚嗚……」電話裏頭寧卉不作答,只是呻聲一陣緊似一陣,間或穿着一陣碰擊的混響。

「快説嘛寶貝,是不是身上趴着個人在你身上哦?」這老婆的呻太nnd銷魂了,惹得老子大頭小頭就是一陣亂麻,我不由得伸出一隻手握住雞巴開始

「嗯嗯,沒……沒有啦老公。」我靠,都現場直播了,老婆居然還跟我來了個當庭拒供。

「不對哈老婆,都現場直播了哦,莫非你自己在唱歌哇?」我繼續

「嗯嗯,我……嗯嗯嗯……啊……」隨着一聲悠長而蝕骨的酥,寧卉呻的音階突然增高起來,估摸着正好一陣強烈的快過身,然後接下來一句話把我噎住了,噎得俺雞巴差點就直接來了個現場爆漿。

嚶嚶嗚嗚中,老婆説:「他……他沒在我上面啊……他在……在我後面的啦老公!」哈哈哈,寧煮夫同志憋着想逗哈老婆,結果被逗的原來是各人哈,這兩口子太歡樂鳥,人家綠公最多玩點三級片,這兩口子整的卻是喜劇三級片哈。

「哦老婆,你是説他正從後面在……你的哇?」説「」這個詞的時候,我覺魂都飛到爪哇島去了。

「嗯嗯……是……是的老公。」

「你趴着讓他的?」

「是……是的老公。」

「老婆你真騷啊,你就喜歡這個姿勢,喜歡趴着被男人從後面!」

「沒……沒有的啦老公。」

「還沒有,每次被男人從後面你都叫得特別歡!」

「沒……沒……啊啊啊……啊啊啊……」老婆嘴裏説着沒有,那呻的聲卻一陣高過一陣的從電話裏傳來。

「快告訴我寶貝,他從後面進來的雞巴是什幺覺?」我誓將這場撥進行到底,此刻小情人正用雞巴做武器侍奉老婆,俺就用言語騷嘛——哈哈哈,不是所有的三p都是用兩雞巴女人哈,老子用語言也可以當雞巴,我勒個去!

「啊啊啊……啊啊……啊……」寧卉的呻開始伴着被切分音隔斷的氣息,像打嗝一樣。

「快説啊什幺覺?」

「嗯嗯,滿滿的……漲漲的……」

得你很是不是?」

「嗯嗯,好,好……好舒服老公。」

「比老公的雞巴你還要是不是?」據一些鳥心理學家説但凡綠帽犯都有點犯自的癮,nnd,寧煮夫這個問題就暴了這個鳥德

「嗯嗯……嗯嗯!」寧卉這個「嗯」現在聽上去不僅銷魂,而且太內涵了,是繼續被出來的呻聲,還是回答俺的問題捏?通常「嗯」都是肯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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