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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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打算讓我在熱鬧的人羣裏暴調教?可是這樣他們要善後也會很麻煩啊?”真要鬧出事情來,自己雖然身敗名裂生不如死,但是他們也未必壓得住,應該不至於這麼瘋狂吧?欣恬又驚又疑的想着,卻發現外面的道路越來越悉。

欣恬隱約猜想到劉副總的惡毒主意,驚恐之下忍不住大聲問道:“我們這是去公司?”劉副總轉過頭,惡狠狠的看着她:“你這是問誰呢?什麼態度?”

“對…對不起。”欣恬醒悟過來自己的處境,然後帶着一絲希冀小心翼翼的問:“劉總,我們這是去哪裏啊?”

“去公司啊,我沒你這麼好命,還在‘休假’。我手上堆了一堆事要先處理掉。忙完了再帶你去處理掉你的刺青。你別怕,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幫你解決掉的。”

“劉…劉總…”欣恬急得幾乎要哭出來了,今天不是節假,公司同事都在上班,自己這個樣子出現在公司,還不如死了的好。

欣恬低聲下氣的哀求着:“劉總,能不能不要帶我去公司。您…您可以找個酒店開個房間把我放着,等您忙完了再來接我。您,您要是不放心,可以把我綁起來,我不會逃跑的。”擔心自己的建議不會得到對方的同意,欣恬咬牙忍耐着內心的恥辱,滿臉通紅的把自己的身體當作籌碼加上:“您還可以…給我抹上藥再綁起來…等您回來…我一定會讓您高興的…”

“我是為了女人,就不顧工作的人嗎?工作第一!”劉副總道貌岸然的拒絕了欣恬那自我羞辱的蕩建議“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想你這個樣子被同事看見,你不擔心,我還擔心影響我的形象呢,一會我會給你安排好的。”

“謝,謝謝劉總。”欣恬無力去理會劉副總的自我吹噓,半信半疑的按捺住了自己的擔心。沒多久,汽車就駛進了寫字樓下的停車場,車一停穩,留着平頭的司機就一言不發的下車去了。

劉副總卻不慌不忙的解開欣恬背後的銬住的雙手,改為拿出兩一米長的細鐵鏈,將欣恬的左手與左腳踝,右手與右腳踝上的皮質束縛環分別連接固定了起來,並加上了你的小鎖。

欣恬沉默而順從的配合着劉副總的動作,神情卻始終是驚疑未定,不知道接下來等待着自己的是什麼,劉副總所謂的安排又是否靠譜。

謎底很快揭曉,司機又快速的走了回來,手上捧着一個碩大的紙箱。劉副總打開後排的車門走了出去,示意司機把紙箱放在了車門前。

“不想被人看見,就快點爬進去。”劉副總手上微微用力拉着狗繩。欣恬身體不住前傾,由於雙手手腕和該側的腳環最多隻能離開1米的距離,她只能選擇像‮狗母‬一樣爬行的方式來挪動身體…

這也正是劉副總期望的目的。紙箱壁是厚厚的幾層硬紙板粘成的,整體有一米多見方,渾身赤的欣恬緊張而羞澀的從車上直接爬了進去,將身體蜷縮成一團。

當紙箱合上時,箱子裏一片漆黑。欣恬卻發現箱子上不知道是特意還是無意的留出了一個小小的裂縫,剛好能讓她湊近了往外看幾眼。

由於劉副總和司機並沒有站在裂縫的這一側,此時往外並不能看到他們倆,只能隱約聽到劉副總似乎在跟司機待着什麼,然後就是封箱膠帶的嘶嘶聲,以及兩人離去的腳步聲,正當欣恬悲傷的以為自己會被像個貨物一樣。

密封在箱子裏,等待劉副總下班時再帶去某處凌辱時,卻聽到更多凌亂的腳步聲走來。欣恬的身體一下子繃緊了,再次從裂縫中往外看去,只見司機帶着幾個保安去而復返,正朝紙箱走來。

欣恬緊張的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卻聽到司機在跟保安待着:“劉總的快遞,很重,你們幫我抬上去。”欣恬心驚膽戰的在箱子裏,偷偷看着保安們一路把紙箱抬上了電梯,抬到了自己公司的門口,正以為自己會被直接抬到劉總辦公室時,司機卻示意保安們把箱子在前台旁邊的牆角放下:“劉總的快遞,正好在樓下遇到,就搬上來了。

但是劉總説他今天會很忙,讓我們不要直接送進他辦公室打擾到他,一會他有空會自己出來拿,就先放這了。”公司的門口人來人往,沒有人會想到,牆邊的大紙箱裏,是渾身赤的公司第一冰山美女。

欣恬在箱子裏看着平悉或陌生的同事來來去去,恨不得能變成一股青煙從空氣中消失,但是赤身體所帶來的緊張而羞憤的刺,卻不經意的讓她經歷了各自調教的體。

漸漸的有了不該有的覺。人體在受到刺時,除了驚嚇、緊張等等受外,一定或多或少會有那種突然心跳加速的興奮。

而這種刺所帶來的興奮,跟普通的高興或愉悦並不是完全相同的覺,所以才會有人通過蹦極等等極限運動,來追求這種並不是時時都能得到的快

此刻的欣恬真的是度如年,無地自容的蜷縮在並不夠堅固的紙箱內,時刻擔心着有人發現自己。

如果真的被人發現,自己現在這種賤的樣子,一定會被誤解成暴狂或者蕩的女人吧,誰會相信自己是被迫的呢?

退一萬步説,這種樣子被人看到,是不是被迫還重要嗎?欣恬只能渾身繃緊,一動不敢動,連呼都儘量用最輕微的方式。

在這種幾乎可以讓人窒息的緊張壓力下,卻正好符合了人體本身基因中那股渴望並追求刺體驗的本質,這種覺與之前的調教中被凌辱時的刺並無區別,因此已經被調教的初步具備奴潛質的體,服從了身體本能,在這最不可思議的情況下,開始了發情的症狀。

沒有藥的刺,沒有被男人玩,沒有語言的挑逗,其實連男人的視線都沒有,除了渾身赤,其它沒有任何能和情慾沾上邊的因素,但是汁氾濫的大腿部的濕潤,無情的告知着它的主人,自己已經開始發情了。

欣恬緊緊的咬着自己的嘴,企圖逃避這荒謬而恥辱的事實。難道自己就是傳送中的天生暴狂?難道自己真是男人所説的天生的蕩賤貨?難道自己真是註定該成為男人們的奴玩具?

欣恬在紙箱裏緊緊閉上雙眼,默默的下了悲苦的眼淚,只想着時間快點過去,劉副總快點出現,哪怕是把自己像“貨物”一樣提走,哪怕是會面臨各種殘酷或羞恥的調教或辱都沒有關係。

“快點結束吧…”欣恬諷刺般的開始期待着儘快被男人帶走姦污“隨便怎麼玩我都行,快點結束吧…”彷彿是聽見了欣恬內心的祈禱,劉副總的聲音從遠處響起,似乎在一邊跟人討論著什麼,一邊朝着前台這邊走來。

之前對於這個中年猥瑣男一直有種説不出噁心的欣恬,從來沒有這樣期盼着聽到這個“悉”的聲音,期盼着結束現在的窘境。

“劉總,您的快遞。”前台的提醒在欣恬耳中彷彿仙樂一般,劉副總停下了腳步:“這紙箱也太大了點…david,steve,能辛苦你們幫我抬到我辦公室嗎?”欣恬如遭雷擊,才發現走在劉副總身邊的正是自己的未婚夫david和另一個同事。

自己被以出差的藉口監凌辱了一個多月後,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未婚夫,居然是在這樣的場合,不由得欣恬羞憤死,可是更讓她驚恐的是。

之前自己竟然完全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劉副總身上,居然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深愛的未婚夫?欣恬在心底安着自己,一定是太長時間沒見面了,所以不太記得david的聲音。

可是隨着箱子被抬起,又開始晃晃悠悠的移動,欣恬的心再一次跳到了嗓子眼,心底充滿了各自可怕的擔憂,生怕箱子破了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讓男友發現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那麼一切就都完了。

而在這緊張的氣氛中,欣恬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大腿部越來越不舒服,濕滑的覺中又多出了悉而難耐的瘙癢。從前台走到劉副總辦公室的距離,對於欣恬來説簡直是真正的地獄之路。

親密的愛人就被一層硬紙板隔在了外面,毫不知情正在把紙箱內一絲不掛的未婚送去供人辱。

而紙箱內的清純ol,在緊張被發現的同時,‮腿雙‬之間已經難受的不知如何是好,彷彿在男友面前被人視這種從未有過的刺,讓她已經被調教的足夠體中,突如其來的快飛速上升。

如果不是怕被男友發現,欣恬的‮腿雙‬肯定忍不住要自行扭動摩擦起來,説不定的小嘴裏,還會忍不住發出難耐的呻,可是現在在公司的走廊裏,身邊是完全不知情的男友,時不時還有悉或不悉的同事擦“箱”而過,讓欣恬只能拼命的夾緊‮腿雙‬苦苦忍耐。

雖然明知自己暫時並沒被人真正看到,可從心理上依然有着因為在男友與同事面前暴體而帶來的強烈刺,於是哀羞的恥如同被塗了藥般,悲憤的將的到處都是。彷彿永遠也走不完的路程終於到了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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