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品種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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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走到最後一步,她損失的也不過是每個月不到一萬塊錢而已趙軒付給她的錢,跟當初砸給林菁菁的完全不可同而語。

當然現在已經被調教完成的林菁菁估計已經想不起來每個月去跟趙軒要那筆所謂的“工資”而趙軒也不會虧待她們這些真正臣服於自己的女奴就是了,趙軒倒也不急着發火。

而是鬆開了捏着嚴清臉頰的手。

“進來吧。”趙軒回過頭,並沒有其它動作。對待林菁菁和對待嚴清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方式,林菁菁雖然也犯了錯誤,但本質上仍然是服從度高達100的女奴,趙軒擺出主人的威嚴就可以讓她跪地求饒。

而對於略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意思的嚴清,單純的憤怒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好在他此時已經掌握了絕對的撒手銅,完全不需要什麼怒火,就可以讓她求着做自己的一條老狗。

本以為趙軒至少會表現出一些憤怒的嚴清此時卻有些摸不清他的套路,趙軒的語氣似乎並沒有什麼波動,彷彿對自己未經允許就跑回家沒有什麼覺。

然而剛剛進門時所説的那句話和做出的動作,分明又代表着他對此十分不滿…嚴清看了一眼乖巧地跟在趙軒腳後爬行的白笛…她似乎和林菁菁一樣。

已經完全把自己當做了趙軒的奴僕。美婦內心有些忐忑地跟着二人走進了內間。

“…菁?”映入眼簾的自然是側躺在地上被綁成一團、渾身呈現不正常的粉紅、姿勢已經有些扭曲的林菁菁。

這麼一會她的身上已經能看出明顯的汗水,身上的各種拘束裝置冷酷地限制着她的動作,絲毫沒有因為林菁菁的呻和狼狽而有任何的減輕。

“犯了錯誤當然要懲罰,你説對不對?”趙軒悠然麥到林菁菁旁邊,伸出一隻腳踩着林菁菁的巨,腳趾夾住頂段那一點因為被細棉線勒住而微微充血的頭,輕輕拽了一下。

“啊…是,菁奴謝主人的責罰!”這一下拽動了林菁菁陰上的夾子,引出了一聲慘叫,但她絲毫不敢亂動。

那樣只會帶來更加劇烈和持久的痛苦,只是強裝笑容出言討好着,希望趙軒能快點停止腳上的動作,畢竟剛剛已經在林菁菁身上發懲罰了一通,趙軒也沒有再對她進行過多凌辱,畢竟現在的主萊已經換成了嚴清、以及即將到來的葉佩琪。

“躺過來吧,還讓主人來幫你衣服?”趙軒又坐回了牀上,看着似乎有些被林菁菁的樣子驚到而不知所措的嚴清。

“是,主…主人。”進入了“工作”狀態的嚴清迅速調整好了狀態,飛速解開了自己的白小襯衫,然後把褲子褪了下去,出了白的內衣。

趙軒看着嚴清的動作微微地冷笑了一下,他自然看得出來嚴清現在的心態。的月其實跟楊文煜差不多,都是牀上牀下兩個樣子,然而這二人在趙軒心中的地位不能相提並論。

跟楊文煜雖然也有點趁人之危乘虛而入的嫌疑,但畢竟也算是情投意合最後在牀上征服了那個很是要強的女警,趙軒也捨得力一點點培養調教,至於嚴清…就不會有這種機會了。

踩掉腳_上的高跟鞋,嚴清緩緩爬上了大牀,而白笛則按照趙軒之前的安排,跪在牀腳邊上等待着趙軒的下一步指示。

分趙軒甚至沒有糾結嚴清連內衣都沒有就上牀,直接伸出胳膊,把嚴清摟到了自己身邊。現在表現的越扭扭捏捏,等一會凌辱起來就越

“清奴,主人今天想出了個新的玩法。”趙軒隔着罩薄薄的布料撫摸着嚴清的房這對子大概有c罩杯,其實也算是一對豐了。只不過跟同在房間中的另外兩女一比就顯得相形見絀。

“嗯,清奴,清奴聽主人的。”嚴清倚靠在趙軒的身上,僵硬的身體緩緩放軟,兩條腿也主動纏住了他的,整個人側身趴在了旁邊。趙軒畢竟是她的金主,在牀上的時候還是要奮力討好的。

“騷奴,把電視打開。”趙軒沒有理會嚴清的動作,這個美婦在牀上的表現還算可以,不過他現在並不滿足於此。一旁的嚴清也有些疑惑地抬起了頭,不知道趙軒要跟她玩什麼新花樣。

“過一會你就知道了。一定要認真看,如果錯過了什麼內容可就不好了,而且你一定會非常喜歡的。”趙軒拍了拍那圓潤肥美的股,然後在她的大腿上摩挲着,二人便一同看向了牀對面牆上的電視屏幕。

首先呈現出的畫面是一個狹窄的走廊,兩側開有很多門,看環境似乎是個ktv。攝像機的鏡頭高度大概相當於一個成年人的部,隨着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緩緩向前移動。

看時間應該還是下午,ktv裏面人不多,遠遠地傳來一些不太清晰的歌聲,這個攝像機的收音效果和畫質都非常好。

不過從位置來看,應該是個隱蔽的針孔攝像頭,屬實有些黑科技。此人緩緩推開了一個包廂的門,跟一般ktv包廂的昏暗不同,這間包廂中竟然有開着燈,裏面坐着一個女人。

“這…”嚴清剛開始還有些發懵,但看到畫面中女人的臉之後,便直接震驚,下意識想要掙扎着起身,卻沒能離趙軒手臂的懷抱。

“別急,繼續看。”趙軒拍了拍她的身子笑道。

“小琪,東西帶來了?”拍攝人急切地坐在了沙發上,嗓音略有些沙啞,之前趙軒以為這些視頻是羅昌浩錄得,後來聽過之後發現錄像者不止一人,而且聲音明顯不是他。

不過稍微想想也能理解,羅昌浩畢竟是個段位不低的富二代,怎麼可能自己冒險去做這種事情。

“然姐,規矩,一手錢一手貨。”這個嗓音跟葉佩琪平時説話的清純聲音有很大不同,有一種刻意裝出來的甜膩,不過仍然能夠分辨出來就是她本人的聲音。

“在這,在…雖然看不到拍攝人的臉,但即使僅通過她的聲音,也能想象出那一臉急切的説着便掏出了一疊錢放在了桌子上,看厚度大概有三四千塊。

不過並沒有鬆開手。對面的葉佩琪也不着急,從隨身的手包裏掏出了五個裝着白粉末的小袋子也放在了桌上。女人迅速把面前的錢推到對方面前。然後死死按住那五個袋子,握到了自己手中。

“然姐在這好好享受,小琪就不做陪了。”葉佩琪練地點了點錢,據動作應該是四千塊。

然後放到了手包中,站起身搖曳着步伐走了出去,看到這裏,二人易的是什麼,明眼人都能猜得出來了。

隨後這個被稱為然姐的女人用微微顫抖的手拿出了一張錫紙和一個打火機,雲吐霧地享受了起來。

這個視頻結束,趙軒偏過頭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嚴清一她的臉此時已經蒼白如紙,額頭上密佈着一層密密的汗水。

“果然是虎母無犬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趙軒鬆開了摟着嚴清的手,從牀上坐起身來笑道。

而失去了趙軒身體作偽依靠的嚴清直接癱軟在了牀上…她也曾經在這種地方混跡多年,哪可能不知道女兒賣的是什麼東西。

“難怪…難怪。”嚴清的雙目空無神,不停地自言自語着。

趙軒見狀大概明白,嚴清或許早就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只不過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今天看到這個視頻,便和以前的證據對上了號。

“你怎麼…怎麼知道…”嚴清艱難地撐起身子只她的嘴發白,雙手緊握,顫抖地連説話都説不清楚。

“怎麼知道佩琪是你女兒?還是怎麼知道她賣毒品?”趙軒走下牀,到旁邊端起一杯水一飲而盡。

從中午開始便一直宣,此時他已經覺得口千舌燥,而接下來毫無疑問還有很多口舌要廢。喝完之後,趙軒把杯子隨手遞給了不遠處的白笛,後者雙手接過後,慢慢膝行出房間,去外面接水去了。

“怎麼知道,不,我都想知道…”嚴清已經顧不上思考趙軒在自己面前放出這段視頻是要做什麼,滿心都只剩下自己女兒的前途。剛剛那個視頻如果曝光,即使當時她還不到18歲未必死刑,但是這一生也絕對毀了。

***“第一個問題很簡單。剛剛爬出去那個騷貨,叫白笛,是我和你女兒的同班同學,她聽過你的名字。”趙軒抱着胳膊,一隻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欣賞着嚴清驚慌、擔憂又恐懼的樣子。

“你和我女兒…你是,是我女兒的同學?”嚴清一雙瞳孔瞬間放大。被一個年齡和自己女兒的男人禽就已經很羞恥了,而這個男人居然,居然還是女兒的同班同學…嚴清頓時覺到氣血上湧,差點暈倒在牀上。

“是的,至於這段視頻…就不是你該知道的了,不過先別急着害怕,我這裏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今天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看。”趙軒接過已經回來的白笛雙手奉上的水杯,又喝了一口,放在牀頭櫃上,躺回了嚴清身邊。

“放下一段。”趙軒下巴朝着白笛揚了揚。

“是,主人。”白笛跪在旁邊,拿着遙控器切換到了下一個視頻。這次的場景切換到了一個ktv,內容跟上次的差不多,只不過這次易的內容變成了幾小包粉的藥片,金額也只有不到兩千元,購買者買完後同樣直接在現場跟幾個男人一起high了起來。

看上去是夜場的舞女,雖然品種不同,但顯然跟剛剛的東西質一樣“這樣的視頻我還有很多,今天我們可以慢慢…”趙軒的話才説道一半,嚴清便淚滿面地哀求道:“不要再放了,不要了…”話音至此已經哽咽得難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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