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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5月817沒人會看到,要衣服做什麼易汝在牀上躺了足足兩週才下牀。

萬幸的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賀景釗只是抱着她,再也沒碰過她。

她的嗓子沙啞了好長一段時間不能説話,醫生開的藥都吃完了她才差不多恢復了以前的狀態。

這兩週裏賀景釗又回到了男友的角般,體貼入微地照顧她。抱她上廁所,喂她吃飯,喂她吃藥。

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但因為那帶來了太多恐怖記憶的幾天,易汝看到賀景釗就會害怕地躲進被子裏。

何景釗不給她衣服穿,連浴袍都是隻有賀景釗在的時候才會給她。

平時,渾身上下除了腳上的鎖鏈什麼也沒有。

這時候賀景釗只需要輕飄飄問一句:“不是説要聽話嗎?”易汝就會咬着,不情不願地挪過來。

她嘗試過討要衣服,何景釗會淡聲拒絕。

“這裏除了我沒人會看到,要衣服做什麼。”易汝覺得賀景釗太過分了,但她實在沒有勇氣爭辯。就連能行動後坐在桌邊吃飯,賀景釗也會踩着她腳邊的鎖鏈,展現出前所未有的可怕控制慾,也讓人羞恥不堪。

賀景釗喂的每一口都要吃完,不吃就是不聽話。

雖然賀景釗不會她,但是會揍她,用各種各樣、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各類拍子挨個在她股上試。

打疼了又,然後繼續。

從那之後易汝會乖乖地把每一頓飯吃完,而且儘量快,她發現自己開始控制不住地害怕賀景釗,早一點吃完,賀景釗就會早點放開她到一邊去或者離開去工作。

賀景釗沒有給她手機,她也打不開門,門是由賀景釗遠程控制的電子門,要指紋才能解開,除了書和電視機以外,她唯一的消遣就是裹着被子趴在落地窗前看窗外的景,偶爾也會心存僥倖看看有沒有什麼人路過,帶她逃出去。

直到又是半個月過去,易汝徹底放棄了這個念想。被關進這個房間接近一個月,她唯一見到的活人只有賀景釗。

就連醫生來的時候,她也被蒙着眼睛,聽聲音卻可以知道對方是個女醫生。

這天出了太陽,易汝裹着薄被縮在窗邊睡着了,醒來的時候一睜開眼便看到了在她面前半蹲着的賀景釗。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賀景釗輕笑了一聲,“醒了。”易汝被抱起來往牀邊走,指甲攥着他的衣服,“你什麼時候進來的?”賀景釗卻沒有回答她,把她攬在懷裏,打開了電視。

賀景釗看了眼播放記錄,説,“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看老電影。”隨後播放起了《雨中曲》。

易汝與其説是被抱着的,不如説是被賀景釗的雙臂錮在懷裏,耳邊平靜均勻的呼聲對易汝來説如同巨響,易汝的注意力本無法集中在巨大的屏幕上,所有的官都在身邊的人身上。

果然,賀景釗的手掌開始下移,挪到了被子下面半掩着的脯上。

易汝到很危險,輕輕推搡着,覺得很有必要和賀景釗談談。

“賀景釗,我們談談。”賀景釗實際上並未衣服,衣冠整潔,應該是剛從重要場合下來,穿着西裝,只解了領帶。

赤身體的自己和衣衫完整的對方。易汝在這番輕柔的猥褻中到了濃重的羞恥,賀景釗分明就是把她當寵物隨意褻玩。

“呃——”頭又被掐住了,易汝一僵,發現自己下身傳來微微的濕意,她居然被輕易刺得有了反應。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18你確定要怒我?

一時間她腦袋有些空白。

她已經不喜歡這些東西了,為什麼還是無法抗拒身體的反應。而身後的掌控者顯然意識到這一點,更具有技巧地開始開發她的身體官。

易汝從嘴裏一出一絲呻

“賀景釗,別這樣……”易汝不閉上眼睛,艱難掙扎起來,攥着那兩隻在身體上胡亂遊走的大手試圖阻止對方的動作,直接被小臂勾起了下巴,被堵住了嘴。

“唔唔——!”夠了!已經一個月了,而且加上賀景釗前前後後監視跟蹤還有侵犯她的時間,他要報復也已經報復夠了吧,憑什麼把她關在這裏像寵物一樣想玩就玩。

而且,她還沒畢業。到了6月該期末結題和考試的時間了,她只是提前完成了課程以實習的身份出來的,但期末還是必須要回一趟學校,她還有一個課程論文沒寫。

再繼續下去,她就要畢不了業了。

嘴裏的遊舌長驅直入,直直撬開她的牙關。

易汝已經飽嘗被羞辱的滋味,心下一狠,一口咬在賀景釗的舌頭上。趁對方吃痛鬆開她的間隙,一把推開他嘩啦嘩啦拖着鎖鏈跑下了牀,躲到了整個房間裏離賀景釗最遠的地方。

“你玩夠了沒有……”賀景釗的眼神一沉,眼底爆發出陰寒的冷意。但他很快收斂了神,掀了掀眼皮,面無表情地看着不遠處的人。

易汝赤着身體,哆嗦着站在角落,腳上的鎖鏈散落在腳邊,她嘴角帶着殷紅的血跡,姿態戒備,眼神憤恨,像一隻剛咬了主人後躲到老遠的小倉鼠。

他異常平靜地問:“是你自己過來,還是我過去。”受驚的小倉鼠恨不得鑽進牆裏,雙手環抱在口,依然在指控他,聲音裏帶着令人憐憫的哭腔:“賀景釗,是我有錯在先,但你還沒有報復夠嗎?”報復?

原來她認為這是報復。

於是他故意道:“不夠,一輩子都不夠。”那人果然崩潰地了眼淚,她以前並不愛哭,但現在卻總是在他面前淚。真的很可憐。

然而殘忍的凌一旦催生,便如同打開了潘多拉魔盒,想要更多,想要看到更多面,無論是歡樂還是眼淚,不論是動情的聲音還是戰慄的哀求。慾望淹沒理智,眼前人的一切他都不能割捨。

“阿汝,過來。”他猝然沉聲命令道。

易汝被這個低沉兇狠的語氣嚇得一抖。

但她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她得離開,就算很喜歡賀景釗又怎樣,她做了那樣的事情,又是強迫又是羞辱,半點沒有了以前對她的尊重。

更何況,就算是施受遊戲的實踐,受者也可以隨時通過安全詞結束遊戲。

賀景釗完全無視她的意志,決不會給她叫停的機會,分明就是單純的暴行。

空氣中很安靜。

易汝無聲地和賀景釗對峙着。

不知過了多久,易汝才認命似的,低低嘆了一口氣,緩緩抬腳朝着賀景釗的方向走過去。

賀景釗眸中的冷稍退,但就在下一刻,易汝飛速躲進了浴室,重重甩上了門。

易汝膽戰心驚地反鎖上了門,聽見門外緩緩近的腳步聲。

這種行為無異於找死。

“開門。”

“你確定要怒我?”賀景釗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一分鐘後,賀景釗直接擰開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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