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享受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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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狠，一邊去捂她嘴，想着爸爸就在隔壁，那種愧疚夾雜着媽的忌讓我來得很快。

幾分鐘後我就進了媽媽的子宮裏。媽媽早已經濕成一片，只是沒有那種妙到毫巔的高，她緊緊抱着我息着，漸漸的她的神情開始不對勁起來。

“什麼聲音？”我聽着隔壁已經傳出舊牀吱呀的聲音，還有重的息，心臟一陣陣搐，我趴在媽媽口眼淚橫。媽媽眼睛微微張大“瑤瑤呢？”我哽咽道:“在我爸牀上…”媽媽一聽就有些炸，就要起身，卻被我死死按住。媽媽有些難以置信“是你…是你安排的。”我趴在媽媽懷裏，含着她的頭。

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我把你了，也讓他我的女人。”媽媽呆滯了。我將雞巴再次入她的體內。隔壁的聲響繼續，我這邊也在緩緩着媽媽，這一次媽媽沒有動情。只是痴痴的看着我“你爸很多年前就不行了啊…”

“我查過一些書籍，他才四十幾歲，不是不行了，只是對你不行了…”我跟媽媽解釋道。媽媽眼中閃過一絲怒火。我猛地一到底，打斷她的情緒“媽，是我們對不起他。”媽媽看着我，長長的嘆了口氣。許久之後，隔壁安靜了下來，我也從媽媽身體上爬了下來，拉着媽媽赤身體的推開了隔壁的房門。打開了燈。驟然光明讓爸爸有些不適應，醉眼朦朧的適應光亮之後就看清了赤身體的我們。

他眼球瞪得渾圓，猛然看向牀上，牀上的瑤瑤赤身體趴在那裏，面朝着我，眼中都是深情。我爸大腦宕機，宛如一尊泥塑。

“爸，我不欠你了，我希望我們一家人能真正和睦的生活。”爸爸良久才回過神來，也終於明白了今晚是什麼局面，拉着被子蓋在了瑤瑤身上。

那一刻我覺得他的臉蒼老了十幾歲，他雙目無神的下了牀，穿上了衣服，嘴裏沙啞道:“跟我來。”我深一口氣，示意媽媽不要跟來，跟着爸爸走出了房間，來到了院裏。月明星稀，晚風習習。

“去穿上衣服。”爸爸提醒道。我回去穿上了衣服，再來到院裏的時候爸爸正坐在台階上煙，黑暗中看着他的背影佝僂了很多。

“其實你和你媽的事我前天就知道了。”爸爸的第一句話就讓我為之一驚。

是了，這些年媽媽外遇，爸爸非常，儘管我們已經很小心，可還是會留下很多蛛絲馬跡。

“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們，我以為我會很生氣，可一想到她的是你，我又生不起氣來…這幾天我一直在外面喝酒，就是在躲你們。”淚水盈滿了我的眼睛，黑暗中傳出我泣的聲音。

“別哭。我又沒怨你什麼。你媽是什麼樣的人也不用我説。其實早就沒情了，就是因為你。你和你媽做那事兒我開始有些難以接受後來又覺得很合理，你媽好看，又騷，你又血氣方剛…”

“千不該萬不該把瑤瑤送我牀上…”爸爸有些痛心疾首。

“我只是覺得虧欠你，我像讓我們一家人像小時候那樣躺在一張牀上…”

“傻孩子，怎麼可能，我和你媽早就回不去了，湊合着過子而已，強求不來的。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不欠我啥，她是我媳婦，也是你媽，只要她不去外面找男人，我沒什麼。”

“只是今天和瑤瑤這麼做了，這讓我怎麼見人。”

“爸，這是我們自願的，也沒人知道。”我低估了爸爸的保守，開始開導他。

爸爸堅定的搖了搖頭“我做不到，明天我就走了，接着出去打工，今晚的事我就當沒發生，你也不要再做啥事兒…替我跟瑤瑤説聲對不起。”我伸手去拉爸爸，想告訴他賓館賺的錢夠用了，不用出去打工了，可話到嘴邊卻説不出口，他是出去躲我們吧。是啊…不管是媽媽還是我，包括瑤瑤在內。

其實都不算正常人，思維都有另類，可是爸爸卻一直很傳統。我們之間的那些事沒把他打倒已經算是他堅強了。

黑暗中我看到爸爸堅毅的臉上多了一個笑容“這幾天爸爸其實是真的開心，兒子出息了，還有了個漂亮的媳婦，爸這幾天在外面把幾年的面子都掙了…”

“兒子，你們好好過子，爸去給你們掙錢，過年再回來…”第二天一早，爸爸在我們還沒起牀的時候就離開了家。

我摟着媽媽和瑤瑤，聽着爸爸出門的聲音，心裏期盼着他回來的那一天“會邁過那道檻的吧，不管你能不能接受，以後我都會加倍的孝順你。”

“主人，瑤瑤不乾淨了，你不會嫌棄我的身子吧。”

“説什麼話呢，那是我爸，你怎麼就不乾淨了。”説完我就把雞巴進了她緊緻的小中。

“給我生個孩子吧，爸媽應該都會高興。”媽媽在一邊自摸着“對，要個孩子吧，我想要抱孫子。”

“生個兒子吧，等他長大一點，媽媽和瑤瑤再給他睡。”我認真道。媽媽啐了我一口“那時候我都多大了…”瑤瑤正享受我温柔的，小聲應和道:“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