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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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迫這執棋之人入局。

但是你也清楚,針對衞箏的陷害天衣無縫,想要公開為她翻案絕無可能......

無法翻案不代表他沒有破綻——恰恰相反,明面上留痕愈少,他在暗中作出安排就愈多,也就應當愈發有跡可循。書名捕眸中除開情慾,更透出智珠在握的自信,比方説他派去銷燬常二一家遺骸的手下,或是那些被脅迫作偽證的仵作等等。甚至不一定非得尋得與本案有關的證據,只要能用以脅迫敲詐元邇便好......

有條不紊將對策逐條羅列,而對方下面那張“小嘴”亦未閒着,而是專注於將雄。對於被製成活書的她們而言,竭盡所能侍奉求知者便是餘生僅存的樂趣。

安得閒點點頭,秦姓名捕的建議雖失於籠統,但至少為他指明瞭破局大方向,於情於理都該獲得一次高獎勵。於是沉聲之下,他乾脆一口氣將刺進花徑,然後——噗嗤噗嗤噗嗤!

下身傳來火燒火燎的快,但又與正常大相徑庭,不對勁!安得閒猛然驚覺,再一眨眼,哪還有樊籠司活書庫?他正四仰八叉被人壓在牀上,往下看去,自己那怒朝天的莖分明剛剛結束了一輪噴發地痿軟下去,卻還是被五冰白玉筍捉着不得自由。

“呀,已從‘奪魄’中恢復了麼?”矜慢調笑着,發話者從他岔開的兩腿之間抬起秀首,面容也逐漸與夢中的書秦名捕重疊。名喚藺識玄的美豔師姐赤着白花花的美,一手支頤,另一手則懶懶擼動着她師弟的雞巴,相比上次見面,她的手腕腳踝肢脖頸都多了無數觸目驚心的疊紅痕,天庭更是不復先前光潔滑潤,反而被一方文字繁複的金小印盡數泯滅美,令人只得扼腕嘆息。

“我還好奇你要再多少次才能醒轉過來——三次,當真是小瞧師弟你了。”自家師姐漫不經心吐出的結論,落在安得閒耳中不亞於平地驚雷。奪魄他有所耳聞,那是南苗諸門派間傳的,類似人販拍花子的“催眠”術。只消運功同時點中風池、百會兩處大,再輔以一定言語暗示,便能使受害者短暫淪為渾渾噩噩只知聽命的僕從。

她對我用了奪魄,但為何我會中招也渾然不覺的?對了,該是那時!

——畢竟...這次可再沒人能把師弟你救到了呢,哼哼哼哼.......

緊跟一道幾乎將顱骨劈開的驚雷,清晰完整的記憶便就此終止,只餘些許碎片可供追溯。拋屍、領衞箏上藥、陪她在裁縫鋪連,最後便是提線木偶般回到公廨卧房中——哪怕突破至止水天,自己與師姐之間的實力鴻溝依舊大得令他心生絕望。

“瞧你這呆傻樣子,可是想起來了?”沒理會藺識玄的挪揄,安得閒只是第一時間向窗外望去,在中天西南,已有沉斜趨勢,該死,已是八月廿二下午了,該死!

掙扎着想要從牀上爬起,卻因蟲被鉗制吃痛癱回,樊籠司使這下真切身體會到了那些被他擒獲的俠女幽幽醒轉時心境是怎樣驚惶:“師姐,可否先——”

“放開你?”武曲星小姐的微笑嫵媚明豔,卻令他莫名不寒而慄,“你可知我被那些陰溝老鼠絞着脖子打褻時,有多希望看見你這副關心則亂的表情麼?”

“明明只要你在場坐鎮,那些蛆蟲便至少不敢於明面上過分至斯。可你倒好,只消人家幾句吹捧,便樂樂呵呵抱着你那死囚姑娘離開行房——你便是這樣對待師姐託付與你的一片真心?”

“是否你早就期待着一個將我徹底出賣甩開的時機,好換一頂更大的烏紗帽?我的好師弟,姐姐對你很失望,真的真的很失望!”清淺眸子中噴着怒火,下一秒她便將拇指指甲扦進包皮與龜頭傘狀緣間的縫隙中蠻橫摳挖,食指則急不可耐地將軟皮翻卷拉下,用第三指節頂在蜿蜒的輸管下,受其中生命華的汩汩動。武曲星小姐脊微弓,垂下頭顱,竟是將臉完全埋入安得閒兩腿之間的茂盛陽叢中,高瓊鼻抵住陰囊,半是嫌惡半是貪戀地深其中濃烈雄臭。低散的秀髮間,絞索於她脖頸留下的刺眼勒痕顯得分外鮮紅,額頭那無法消除的恥辱印記更是提醒着看客,眼前這美人宗師處境已然岌岌可危,只等再踏錯半步,便要跌入意料不及萬劫不復的終生拘押深淵。

“嘖嘖嘖......就是這關頭還敢惦念旁人,真不愧是你。”

“讓師姐猜猜你這條小蟲的心思——是想救那衞姑娘命罷?算起來,這是她該被帶回縣牢等待明早行刑,而那狗縣官再遲鈍,這時也該明白你已將他的手下打殺而心生警惕了......怨不得你這般急切地想要離開,我的安大英雄!”滿意地再嗅幾口臭,藺識玄氣也似乎消了幾分,轉而換上了酸溜溜的怨婦語氣,而在她鍥而不捨的手侍奉下,安得閒下那本應無力再戰的二弟竟是有了重振雄風的趨勢。

我草,別!

來接連寵幸鹿瑤珊小嘴和衞箏小茓,安得閒這二弟就沒一天不加班過,再被武林第一的名器手掌這麼不惜馬力連環榨下去,就是鐵打的雞巴也有磨禿那天。安得閒俊臉煞白,拼命想要安撫這杆槍不要出鞘,可他越是這般思考,槍便越是不肯服帖——不然怎麼説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呢?

幸好,壓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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