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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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不是説由你扮作肥羊,我和大姐扮作侍女一同混出城去,再於把衣峯那處秘安頓下來,伺機向謝家索要贖金麼——怎能將大姐拋下?”衞箏沉默地看着手下姑娘們將人皮面具展開,套上真正的謝奄蘭額頭。沉幾下,她搖搖頭:“計劃趕不上變化.....眼下只能事急從權。但大姐對我恩重如山,我拼了命也不會把她丟在這魔窟中,請燕子姐信我。”

“你説得輕巧,怎就拿不出個具體方略來?”這下聞燕子也是急了,“好哇,箏妹子,那調教師的情報你也看過,我偏不信你沒算到他會這般殘大姐!什麼事急從權,眼下事態分明在你預料之中,是也不是!”

“你若還拿我當二姐,便速速想法子救閻香姐同走,不然——嗚嗚嗚嗚哇!”一面帕子,一面浸滿藥的帕子已在聞燕子最動,防備亦是最疏鬆時捂在她口鼻上。女飛賊只覺氣血“轟”一聲衝到天靈蓋上,你們想造反不成!她無聲怒喝着,卻覺被身後姐妹們擒抓的手腳愈發綿軟,壓使不上力。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絕望地晃動肢,卻被嚴厲壓制在叛徒懷中,聞燕子的意識逐漸模糊,而從始至終,眼前她最信任的軍師三妹衞箏竟是面無表情冷眼旁觀,沒有半分出言喝止的意思。恍惚間,聞燕子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位曾經生温柔和善的義妹,早已甚少微笑,而是變得如此冷硬以及...陌生。

抱歉,二姐,我騙了你和大姐——但請相信,這一切都是為山寨好。

從一開始這計謀便不是偷天換,而是桃代李僵:我會成為謝奄蘭,在姐妹們輔佐下經營這個家族——從一開始,我謀求的便是更長遠的東西。

我知這是背信棄義,但,姐妹們早已不願跟大姐和你做“劫富濟貧”的義賊。她們合該有一個好歸宿,我也一樣。

而相信我便做得對了,不然,她們為何會選擇追隨我,而非你們呢?

就請二位姐姐,包容我這小妹最後一次的任吧.....

這些苦澀獨白,沒有一句説出口,衞箏只是僵硬地搖搖頭,然後合上眼睛,作出的吩咐中透漏着軟弱、掙扎、自我厭棄以及更多複雜的情緒。

“給燕子姐戴上瑟兒的面具吧。”她説。

謝奄蘭是被膀胱的痠痛喚醒的,她想尖叫,想揮手,想邁開腿——可沒有一個做得到。

略的目測,自己似乎正直立在一處凹槽中。嬌軀各處反饋回來的極度擠壓令她頗為不適地蹙起黛眉,唯一還能正常工作的嗅覺,令她能夠分辨出石膏、草灰和米漿的刺鼻氣味。

“稟家主——那女賊衞箏已是醒了。”她下意識地認為這是在與她説話,但當眼中映入另一位自己時,冰雪聰明的謝氏家主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你們這些蠢貨,沒用的白痴!她哼哼唧唧的嚶哼起來,別被那女賊騙了,我才是真的!

可憐的謝奄蘭哪裏明白,便是她真能與假貨對峙,出自《藥石篇》秘法的人皮面具也絕對會令家僕摸不清頭腦。更別説她正被黏極強的“櫚膠帶”結結實實捆作了人蛹,只有頭部可以出,唯一可作為人皮面具破綻的脖頸接口,此時也被厚實項圈封的滴水不漏,被與另外兩具人蛹一同鏈在牆上。

“這女賊還在掙扎,果然賊心不死!”有家僕恭恭敬敬附和着“謝奄蘭”,“家主明斷,將這衞箏、衞瑟與閻香三名惡級賊首封於花圃牆中,後便是她們同黨有心搭救,也再難尋到她們了!”封於牆中?謝奄蘭的瞳孔立刻因極度恐懼縮成針眼大小,倘若把她貶作奴婢帶在身邊,或只要讓她保有一定程度的自由,她尚自信有逃出生天那一——可是封於牆中?那豈不是半分翻盤機會也不留了麼?!

再低頭看去,更是把女家主膽也駭破了——原來這面牆是夾心設計,憑覺便知,她背靠的那一面已然竣工,正面則已砌到了與她下緣平齊的位置。她、抑或旁邊“衞瑟”與更遠的正牌閻香裹於膠蛹中的下半身,都已被冷卻的水泥漿牢牢澆固在了夾層內。

好在外頭那西貝貨沒想讓她們死——至少不是這麼痛快便死。水泥漿只堪堪淹到她們為止。但即便如此,硬化後的建築原料也足以使她們動彈不得,若無外力輔助,怕是永生永世也不能從中身。

“嗯嗚?嗯嗚嗚?嗯哼!”大腦飛速旋轉着,然而能想出的最好方案,也不過是用小腦瓜撞擊腦後青磚,表達對於女賊毒計的憤慨。可眼見圍上的瓦工掏出砌刀,要抹平泥漿蓋上磚頭時,矜慢傲骨如謝奄蘭也顧不上那點自尊心了:開什麼玩笑,萬一真被封在這牆裏,變成一個連自辯也不被允許的重罪女囚,那還不如讓她去死!

“哼!哼!哼!”驚慌失措地發出嗆氣聲,可這些表現,只會讓旁人覺得是窮兇極惡的女匪妄圖反撲。再過一會,謝奄蘭只好放下尊嚴,朝兩位同病相憐的“獄友”投去求助的目光。

然而她註定要失望了,套着衞瑟面具的聞燕子可是“嚴管”囚奴,不想讓她有機會道破自己身份,衞箏便下令,每當前者出現甦醒跡象,便要以藥力最強的藥帕緊緊捂住她口鼻,時間不足一柱香決不允許鬆開。因此重入囹吾的飛賊二當家眼下仍是徹底昏死的狀態,之間她一對香腮被自家飛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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