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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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完全是高過度的下賤阿黑顏,嘴角懸掛的笑將她的可愛與亂氣質完全展,也讓納西妲真正地意識到,她絕對贏不了這

碩大堅,對女特攻的可怕的陽具,在納西妲的心中顯得無比憐愛,同時也無比地威武、充滿了令她陶醉的威壓。僅僅只是受着嬌足底經過前列腺的浸潤,然後再被送活這一過程,納西妲便能受到濃郁的雄臭與渾厚美妙的愛氣味在空氣中蒸騰。那是對她而言無法拒絕的,彷彿是刻在靈魂本能裏,必須去侍奉與討好的存在。

曾經認為大到絕對不進自己的小,估計和自己無緣的怪異壯的,僅僅只是把自己的足當作發慾望的道具,在她嬌豔的柔弱足上摩擦,就讓她發情高到恍惚忘我,彷彿身心都變成了一隻不知廉恥的母狗。而受着它在腳丫刮蹭時的刺,她的神明小也彷彿像是受到了天敵一般,瑟瑟發抖地噴濺出祈求饒恕的低賤汁水,意圖平緩陽具的怒意,簡直就像是專門用來討伐與征服神明的,魔王的劍。

“所以~·…請暱…你在…喔…唔嗚~~·……享用完…人家的腳之後…哈,哈唔……把這…美妙的…偉大的…進人家的…小……唔,哈啊啊啊~~~·……因為…人家就是…想要…和這…做愛……才會來…當安婦…哦,噢~·……”納西妲的理智已經無法辨別自己在説些什麼,只知道是在那弦徹底崩斷後,她開始乖巧地述説出內心裏最純粹的慾望。隱約間,她似乎聽見了男人滿足地大笑,以無比興奮和喜悦的語氣述説出答應的話語,讓她渴望被討伐與貫穿的低賤的神明小,幸福地發出了萌生快的顫動。

“哦,噢唔~·……謝謝…謝謝您·……哈,人家的…腳…要變成…小了……哈,嗚啊~·…以後…走路都…不能走了~·……”

“那樣的話,就乾脆變成我的便攜式飛機杯,以後都不用走路,只需要每時每刻用小含住就行了。”呲熘呲熘,腳底足刮蹭時的聲響在房間內黏膩地響起,同時還有納西妲忍耐不住慾望,而將雙手伸到股間,一手玩陰蒂、一手着雖是處女,但實際上已經隨時做好為大主人奉獻自我神的低賤。聆聽着大叔述説出的未來,在腦海中構思自己連腳尖都無法觸底,無時不刻被對方抱在懷裏,在所有須彌城的子民眼前被侵犯,被當成最低賤的處理工具,從神明跌落至漢都不如的便器——那股背德的興奮,令她不倒豎,纖着渾身痙攣起來。

“既然如此,就得在飛機杯身上做好標記呢,這樣無論你走到哪裏,都有人知道你是已經有主人的便器。專屬廁所被人拿去隨便用的話,我也會困擾的呢。”

“哈啊·嗯·嗚·我是…我是您的…的…廁所·……無論是腳…還是小…都是…這…專屬的東西·……所以…嗯·啊·……請把…把白給…給這個無可救藥的…亂的廁所——嗯嗯嗯嗯~~~···”與大叔的愛是單方面暴地對待,被當成道具、被當成發慾望的玩偶一般的對待。但對於女孩子,對於納西妲來説,她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變成了亂下賤的受,僅僅只是得與陰蒂無異的腳掌被反覆侵犯和玩,納西妲便因快和自身的興奮高的不能自己,每一次堅定且迅捷的活,都是在向小小的神明傳達話語。

永遠也沒辦法,贏過這

就如同是要獎勵、或者説讓納西妲亂的話語閉嘴一樣,大的在她白柔軟的腳丫內劇烈地顫動一陣之後,緊接着便將白濁且黏稠的漿大量地爆在這雙白的柔軟足上。噗啾噗啾,咔噠咔噠,時的聲響,和納西妲高震同奏,即使雙眼看不見,納西妲也能清晰地覺到源源不斷地炙熱的白濁,正如花灑噴水般地落在她的白腳丫、落在她的白絲雪足上,被均勻地塗抹在每一寸足上,就如大叔所説的那般,被標記,變成了最為低下、下賤、亂、無可救藥的發情便器。

認輸了·,我認輸了·,贏不過·,贏不過大人·——忍耐着不發出亂的聲音,不讓自己宣誓要成為雌犬的發言述説出口就已經是竭盡全力。但這壯的早就已經看穿了她的堅持和偽裝。只要侵犯她、只要對她,她就會瞬間敗北,輕易地投降,本就是沒有半點耐的,如同廢物一般雜魚的小——即使是被這樣冷落對待,也會不斷高噴水的受

閲女無數,侵犯過無數女人的·,久經考驗的大陰莖·早就什麼都知道了·,自己不過是,想要被欺負,想要被侵犯的,受·,明明已經活了五百年,卻還完全不成,連逞強都做不到的,廢物的·“哈·哈·哈啊·啊·……好…舒服…吖·…·……知道…這種事情…之後……人家就…回不去了·……旅行…者……人家…輸給了…·……”體內仍舊竄並擴散着濃郁的快,但納西妲已經全身癱軟,哪怕動彈手指的體力也沒有剩餘。就在這種情況下,她發現自己的身體被往下拽,儘管她較為飽滿彈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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