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之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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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歸之旅作者:綠城少龍2013/06/22發表於猫猫看书小説字數:9745第一章少年不識滋味，猶記同桌學生妹。

其實我一直在猶豫該不該把這段文字寫出來，因為生活並不是小説，意地再真實，也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不過相必在sis論壇，我吐一段埋藏在我內心的記憶，也不算什幺。

我也不記得我從什幺時候，戀自己的媽媽。我媽媽今年四十七歲，長的並不算人，還有些胖，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如果非要從她身上找到什幺優點，那幺就是她是我喜歡的那種豐肥型女人。其實這是一個先有雞或者先有蛋的問題，我究竟是先喜歡我媽媽，再喜歡豐肥型女人，還是先喜歡豐肥型女人，再漸漸喜歡上我媽媽，或者兩者兼而有之吧。

在我敍述我如何戀母之前，我還是先介紹一下我媽媽。我媽媽身高一米五七左右，體重快120斤，長相也算不上風韻猶存，站在菜市場買菜時也是一普通的中年婦女。如果非要把她和其他的中年女人區別開，就是媽媽她有很重的戀子情結，不過我原先不知道。我父母開始是一個做生意的，走南闖北，四海為家。

不過或許是因為我是老幺，所以我打小就和父母形影不離。因為我在外地上幼兒園和小學的緣故，我很早就學會了普通話。

當父母迴歸到老家的時候，我也轉入了我老家的小學。可想而知，當一個衣着乾淨、普通話標準、還懂禮貌的小男孩去讀一所鄉村小學會多幺討老師喜歡，所以我從小就是班長，從小學一年級到高中一年級，連續十年。

父母回到老家的時候，我記得那年是95年，當時父母用8萬塊錢起了一個房子。做好房子以後，父母反而像放下了負擔，兩個人都開始沉於賭博，當然他們打地並不大，不過一年下來也輸了兩三萬塊錢。從哪個時候開始，我媽媽就養成了麻將癮，閒來無事總會去打上十幾二十圈，這也是我小時候對媽媽很不滿的地方。

在我小時候，我是一個正義超強的小孩，每當媽媽去打麻將的時候，我都會去搗亂，媽媽被無奈，每次給我一塊兩塊零用錢，讓我去買點零食。或者為了哄我開心，媽媽就把我拉我坐到她大腿上，然後看她打麻將。

那個時候媽媽還沒有發福，長相也比較出眾，在我們村裏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兒裏也是比較拔尖的。可恨那個時候我年少不懂事，當時玩心也重，雖然坐在媽媽的大腿上很舒服，沒耐，坐不住兩分鐘，就匆匆溜號走人了。

不過媽媽對我的賄賂顯然沒有起太大作用。當爺爺喊媽媽吃飯的時候，媽媽如果打完那圈還沒有結束牌局，我就直接把媽媽的牌一推，於是媽媽只好算清牌賬，然後走人了事。媽媽當時雖然生氣的，每次都揪住我的耳朵，但是又捨不得掐用力，所以也只能任我搗蛋。到了我後來上大學後回家和媽媽聊起我小時候的事情時，媽媽不免嘆我就是她命裏面的小魔星。

到了98年，父母為了讓我和哥哥有一個更好的讀書環境，我們全家一起搬到了城裏。當時在城裏買了一間70來平米的平房，房子只有兩間，除了堂屋，就是一大一小兩間卧室。父母住主卧，我和哥哥住次卧。這個平房其實只有一層半，上面隔層主要是用來放各種雜物的。

我讀高中以前，個子都不高，小學畢業的時候我的個子還不到一米四，這讓我面對班級上的女生其實自卑的。

那個時候家裏的條件並不算好，至少那個時候家裏還沒有給我訂牛，只是到了過年的時候才會集中買上一箱兩箱蒙牛牛，不過我哥不喜歡這種牛味，所以往往都是我一個人喝完了。雖然喝了不少牛，我的個子還是不高、身體消瘦的我還是有點發育不良。不過好在我從小愛跑愛動，又是一個運動好手、小學時還代表學校去參加市級兵乓球比賽，這也讓父母臉上備有光彩。

我媽媽出生後不久，就開始了文化大革命，在那個動亂的年代，媽媽又是外婆的第三女，本就沒什幺讀書的機會。所以，對我媽媽而言，我調皮一點不是沒什幺，但是如果讀書成績不好，那就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她會毫不猶豫告訴爸爸，然後讓爸爸用皮帶我一頓。前面也説過，我從小成績就不錯，總是年級前幾名，所以也沒讓父母太多心。那個時候，父母和朋友們聚集在一起，父母的親戚朋友們總忘不了誇我幾句，這也是父母最自豪的時刻。

因為我身材矮小，我的意識啓蒙的比較晚，到了我小學六年級的時候，媽媽擔心我自己洗澡不乾淨我身上的泥，只要爸爸不在家的時候，她就會過來幫我澡。媽媽給我澡的時候很仔細，從背部到腋下到大腿，她會用她的雙手用力我的皮膚，然後我的皮膚洗澡完後就會變得通紅。

當然，即使母子之間沒有特別需要忌諱的地方，不過該注意的地方還是要注意，當媽媽幫我洗完其他地方後，我的小弟弟還是需要我自己來洗。不過我這個人懶，總是用巾草草擦一下，然後就準備擦乾身體然後換衣服。所以媽媽那個時候偶爾也會罵我兩句，然後用手沾一沾水，幫我清洗一下小弟弟的周邊，然後翻開包皮，清洗一下我的龜頭。我那個時候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總是躲着。

當媽媽看到我害羞的樣子，就把巾甩給我，「算了，算了，你自己來，洗乾淨一點，臭小子，你都是我生出來的，你身上那塊兒我沒見過，還害羞？」不過這樣的待遇到了小學畢業時候就沒有了，因為媽媽覺得那個時候我已經算是大男孩了，而且小弟弟也可以起了，所以就沒有繼續幫我澡。

因為我小時候啓蒙很晚，所以也沒覺得媽媽幫我洗澡是一件多幺香豔的事情，當媽媽説不幫我洗澡後，我的覺並不是失落，而是如釋重負。到了上了高中，開始追求女生後，當我漸漸注意到女生前的小包子，以及慢慢發育開的部曲線時，我才重新念起媽媽的好，想讓媽媽繼續幫我洗澡時，卻已經開不了口了。

到了初中，父母漸漸忙碌起來了，他們在離家不遠的地方租了一間門面，批發建材。到了那個時候，家裏的經濟條件也漸漸寬裕起來了。父母準備在離家不遠的地方買一套商品房，然後全家搬進去。

到了初中，還是那種少年不識愁滋味的年齡，男生和女生之間已經有了明顯的界限，雖然也有一些早的男生和女生談起了戀愛，或許背地還會偷偷摸一下捏一下股。在那個時期男生和女生之間的親暱嬉鬧總是讓旁人羨慕不已。

當我讀初中的時候，我卻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啓蒙。我初中的班主任姓王，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為人極為嚴苛，不過教學能力非常強，他帶的數學常年位於全年級第一名。對了，他還是我們學校的教導主任。

不過他有一個男人的通病，就是有寡人之疾。不過好歸好，他並沒有像那些衣冠禽獸一樣把魔爪伸向了班級上那些嬌如花的少女們，而是把目光對準了我們的英語老師。我們的英語老師姓程，比王老師要小差不多十歲，最讓我驚訝的是程老師居然還是王老師的學生。當我發現程老師和王老師有染後，我當時的慨是好一段師生畸戀。所以當我成年後回顧這段記憶的時候，我一度以為是少婦白潔00版。

當然説句實話，我並不知道她們什幺時候勾搭上的，再説別人你情我願的，又幹我鳥事呢？其實我也見過我們英語老師的丈夫，為人不拘小節，還見過他隨地大小便，所以一直覺得他配不上我們的程老師。因為我們的程老師雖然三十來歲了，不過看起來還是非常年輕，雖然部曲線並不高聳，但是勝在腿形修長，部翹，從後面看上去確實非常人。

作為班主任，早讀的時候是需要跟在課堂上的，而作為英語老師，程老師也經常監督我們早自習。不過作為班主任，王老師很喜歡和程老師兩個人一起坐到講台後面聊天。他們聊天的內容我不得而知，畢竟早自習的讀書聲太響了。

不過，我卻觀察到，每次聊天的時候，王老師就把手放在程老師的凳子上，然後程老師再坐到王老師的手上，這樣王老師就可以盡情摸程老師的股了。

我當時是英語課代表，所以經常跟着程老師去她家，程老師家住在五樓，所以當她蹬蹬上樓梯的時候，我總會貪婪地盯着程老師扭動的美，恨不得用手摸個儘量。不過對於我來説，還是有心沒膽，也只敢在腦海裏意一下。不過等我大學畢業後去探望程老師，倒是得償所願，不過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雖然不能對程老師動手動腳，不過好在我有另外一個解悶的法子，到了初二的時候，我換了一個女同桌，那個女生髮育的蠻早，站立起來時比我還要高小半頭。不過她成績一般，所以當她坐到我身邊時，倒是頗為欣喜，總是不厭其煩問我問題。當她側過頭來時，我會裝作不經意一般去打量她的白的脖頸，目光雖然不敢深入，不過還是透過衣服領子看到她的白束。

其實在我們的那個小縣城，女生在初中和高中期間一直戴束，只有等考上大學或者嫁人後才有機會戴上那些花花綠綠的文。

或許是因為我天生擅長際，我很快就和我的女同桌絡起來了，她姓解，因為我屢次幫她温習功課的緣故，她的媽媽還特意來邀請我去她家做客。我當時確實很想去一次，因為當時解媽媽穿着比較時髦，穿着水墨蘭牛仔褲和彩的t恤，看起來年輕，到了後來我才知道，解媽媽之前在青島開過一家ktv。

我當時並不知道00年以前的ktv提供一些其他額外的服務。我一直以為解媽媽是在大城市見過世面，所以才有普通中年婦女身上所沒有的女人風情。到了我漸漸懂事才知道，原來解同學的媽媽就是一個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