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之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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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歸之旅作者:綠城少龍2013/06/27發表於猫猫看书小説字數:6511第四章一夜寧靜，未起波瀾六月份的天，説變就變，等我們上完藥回外婆家時，外面已經開始滴漓漓地下起了小雨。我和媽媽洗漱完，就跑到牀上睡覺。因為我那晚有點睡不着，所以就拉着媽媽聊了蠻長時間的天。

我們的聊天內容很簡單，媽媽無非就是叮囑高中時好好學習，不要分心，尤其記得不要談戀愛，再熬三年就好了。以前聽媽媽這段話，我總是覺得很煩，不過當我白天看過小舅媽的陰部後，我的內心受到了一種強烈的衝擊。我開始對結了婚的婦人產生強烈的趣，特別是她們那豐滿白皙的肥。

所以，很難得，媽媽的這一次説教，我並沒有覺得不耐煩。我笑着靠近了媽媽，側着身子，然後把右手放到了媽媽的肚子上。「媽，你放心，我不會談戀愛的，那些小女生，我都不搭理她們的！」媽媽樂了，她用左手摸了摸我的額頭，估計是怕我覺得晚上太熱。山裏都是這樣，上半夜温度比較高，下半夜比較涼，上下半夜之間温差比較大，所以很容易冒。

「喲，喲，心氣高了哈，你自己都沒長全，還敢説別人是小女生？不過現在孩子營養好，女孩發育又比同歲的男孩要早。我那次從一中門口過，一中學生都湧出來吃飯一中校門口那條路上到處都是穿着藍白校服的學生。其中有不少女生都長地漂亮的，可不像你的那個女同桌，沒股沒的。」媽媽説完這句話，卻有些後悔，因為她的這番話好像是鼓勵我找一個女朋友似的。

「那是，我不是15歲就嫁給我爺爺嗎？」我爺爺自小喪父，解放前一直在地主家做長工，當時他沒有地方住，就住到了村口的土地廟裏。託人民政府的福，我爺爺在51年土改時分到一畝七分地，總算有了立身之本。我就比較不幸，解放前，我的老外公，也就是我的父親解放前原本是一個鄉紳地主，家裏也算是書香門第。1943年，我們縣還沒有併入解放區。當時我老外公因為是當地的名紳，所以做了兩年國民黨政府治下的副縣長。

到了51年，老外公被化成富農，到了57年劃成分又被打倒成右派，1958年，我的老外公在滿懷憂懼中離世了。不過這事情還沒完，當老外公死了以後，我一家就被趕出住處。當時老外公給我她們兄妹們留了一小罐民國銀元，結果也被人民政府找理由給收走了。

最後我的老外婆帶着她們兄妹三人，無奈之下只能再嫁。我在她繼父家總是吃不飽飯，後來我唯一的一個姐姐又莫名其妙地瞎掉了雙眼，所以無奈之下，我從八歲開始就一個村子一個村子討飯，直到遇到了我爺爺。

我爺爺當年二十有二，已經是一個大齡青年，十五歲，雖然當時有些營養不良，但是也是一個大姑娘了，最終他們走到了一起，並且生了三個孩子，按年齡大小排列分別是我爸，我姑，我小叔。我爸爸出生沒多久，文革來了，當時我爺爺因為娶了一個地主女兒，所以也被劃成黑五類。

當時為了養活一大家子，我爺爺總是偷跑到鄰省做一些小買賣。我小時候到時候認識不少字，所以對我爸爸的學習很看重，可是由於我爺爺總不在家，所以我爸爸讀高中時才會提前輟學。

76年文化大革命結束，縣政府把老外公的屋子還給我老外公唯一的兒子，也就是我舅公。不過我舅公似乎和我似乎有些隔閡。後來等我懂事後問我，這件事和我的大姐，也就是我姨婆有關。

我姨婆像我老外婆，打小就是一個美人胚子，14歲已經出落地亭亭玉立。

當時全國正在鬧饑荒，我姨婆的繼父為了找當時的一個鄉里的頭頭換糧食，就把我姨婆給獻了出去。我姨婆雖然不從，最後還是被那個領導給強姦了。那件事發生以後，我姨婆也嫁不出去了，整天以淚洗面，最終哭瞎了雙眼。

我之所以生舅公的氣，就是因為我舅公當時眼睜睜看着她的大姐被人凌辱卻不敢站出來制止。不過這件事並沒有完，換完糧食後，姨婆那個狠毒的繼父看到姨婆已經成了破鞋，估計也很難嫁出去。他居然以老外婆嫁過去不是完璧未有，要求母債女償。

我老外婆當時為了她唯一的兒子考慮，對此也只能忍氣聲。畢竟，如果老外婆和舅公一起離開那個「家」，那幺他們孤兒寡母的，又是鬧饑荒的時候，十有八九會餓死，那幺我老外公家就絕後了……

不過，為了防止有人禍害她另一個女兒，我老外婆直接把我趕出家門，讓她在外討飯，自生自滅。在那個鬧饑荒的年代，我吃過草皮、吃過樹，當地甚至有人餓狠了，開始吃觀音土。所謂觀音土，也就是糯米土，也是燒製瓷器的一種不可或缺的原材料。結果他們吃了觀音土以後，雖然不餓了，但是因為拉不出來，活活給憋死了……

當我把這段話複述給我媽媽聽時，我媽媽愣住了，她用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讓我的頭靠在在她的口，我的身子斜壓在媽媽身上，右手摟住媽媽的，沒有説話。媽媽雖然受不到那段歷史的殘酷，卻能體會到老外婆的當時的心情，因為她也是一位母親。

我的頭躺在媽媽的房中間，我的左耳壓在媽媽的溝裏，臉頰貼着媽媽的部，只要我願意，我伸出來的舌頭剛好能夠到媽媽衣服上隆起的小突起。

「媽，如果我們到了那個饑荒年代，該怎幺辦？」我不由的問了媽媽一個問題，媽媽一愣，「傻兒子，只要有媽一口飯吃，就不會餓到你，只要有媽一口水喝，就不會渴着你。」聽到媽媽的回答，我的鼻子一酸，當時的聊天氣氛也有點沉重，於是我跟媽媽開了一個玩笑，「對啊，媽，只要我渴了，我還可以喝你的水啊！不但解渴還解餓，還補充營養，比什幺xx純牛強多了！」媽媽當時撲哧一笑，用手拍了一下我的頭，「笨蛋！你都這幺大了，我怎幺還可能有水？」我繼續給我媽媽開玩笑，「媽，這你有沒有水，我又不知道，除非你讓我兩口。」我媽一愣，看着我，發現我在偷笑，知道我跟她開玩笑，才恍然。

不過或許媽媽還沉浸在她的偉大的母情懷裏，她輕輕拍了拍部，然後對着我説:「來，兒子，今天媽就讓你兩下，看你究竟能不能再吃到水？」當然，媽媽這是以玩笑來回應我的玩笑。

看着媽媽顫動的子，雖然隔着一件粉紅的女士棉質短袖衫，但是我還是能清楚地看到媽媽凸起的兩顆頭。我聞言後順勢跪立在牀上，然後彎下來，臉龐漸漸靠近了媽媽那高聳的部。媽媽有些緊張，她不過是給我開個玩笑，難道我今天打算假戲真做嗎？

媽媽又不好直接開口拒絕，因為她能受到今晚的我和她的心靠地特別近，這種母子連心的天讓媽媽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因為我是一個情細膩、內心的人，如果媽媽制止了我的今天的這個舉動，媽媽又擔心我明天開始就和她離心。

哎，算了吧，媽媽最終還是沒有制止，在她眼裏，反正還隔着一層衣服，就算我親她子一下，也只是兒子依戀母親的天，並沒有帶有男女情慾的成分。

而且媽媽以為我親了一下後就算了，所以也沒有什幺防備之心。

我靠近媽媽的右邊房，先是親吻媽媽的房邊緣，再由邊緣慢慢往中央靠攏，我的味蕾全部張開，充分受着，裏面混合着一種棉質纖維、媽媽的房、我的唾、媽媽的汗以及媽媽的香，總共有五種味道混合在其中，令我醉其中。

「無論多大的兒子，還是喜歡吃媽媽的子。」媽媽覺好笑，她把右手輕撫在我的後腦勺，然後慢慢地動着，就和她平時幫我洗頭時的動作一樣。

「這個臭小子，吃的時候就像在吃雪糕，捨不得一口啃下去，而是用舌頭慢慢地着。」當我的舌頭逐漸到媽媽的頭旁邊時，媽媽卻停止了動我的後腦勺的動作。

不知不覺，我的左手也攀上了媽媽的另一邊房，然後隔着衣服，然後左手五指分開，然後包住了媽媽的左邊子。當我包住以後，我來不及慨媽媽子的大小，而是一會兒用力，一會兒鬆開，一抓，一放，一抓，一放，就像我小時候玩過的灌水氣球。

當然，我不敢用力，媽媽的子雖然捏不爆，當時如果我抓地太狠，那幺我估計我永遠沒有下一次機會來重新觸摸媽媽的房。或許是媽媽的身體有些不舒服，她輕輕用雙手把我架起來，然後再把我另一隻作怪的手給移開。

我當時神情很愕然，以一種可憐兮兮的神情看着我媽，我在用眼神詢問她，「為什幺我還沒有吃，你就把我推開了？」媽媽似乎讀懂了我的神情，臉有些紅，剛剛夾緊的雙腿又鬆開了一些，她瞪了了我一眼，「媽有些熱，透透氣，老幺，你吃就吃，手腳不要亂動！」我一聽，很是高興，因為媽媽的意思説，只要我手腳不亂動，我還可以繼續吃。當然，我首先得明確媽媽的態度，然後看着她，意思是詢問她，還可以繼續嗎？媽媽把原本擋在前的雙手放在身體兩邊，沒有説話。

我讀懂了媽媽的潛台詞，很是興奮，連忙爬到了媽媽身旁，然後低下頭把媽媽的左邊頭含在口中。既然剛才吃的是右邊，那幺這次自然要親親左邊房，一個都不少。當我把媽媽的頭含進嘴裏，我明顯覺到媽媽的身體一震，我隔着衣服，用力地着，雖然沒有任何水出來，但是卻嚐到了世界上最甜美的味道。

我的右手又習慣摸上了媽媽的右邊房，媽媽當時想制止我，不過身體卻有些不聽使喚，「算了，算了，一個也是吃，兩個也是吃，今天就讓他吃個夠，不過以後堅決不能這幺寵着他了！這小兒子吃的時候真霸道，從小開始就是嘴裏吃着一個，手裏還要抓住另一個，到現在還這樣！怪不得年初中就差點談了一個女朋友，情從小就是一個狼。」當媽媽回憶起我小時候吃時的情形，她的腦海裏在胡斯亂轉，不知道想到什幺，她突然笑了起來。

對此我很是憤慨，鬆開嘴，然後對我媽説:「媽，麻煩你專心一點，配合我好嗎？」我媽一聽，這次是徹底被我氣樂了，一巴掌拍了下來，「吃是你一個人的事，你還要我怎幺配合？要不要媽今天把上衣下來，然後讓你重温一下嬰兒時代？」媽媽戲謔地看着我，我不由無語，我就算這幺想的，也不敢開口説是啊！

媽媽卻有些後悔剛才説的那句話了，因為我從小就是一個隨杆子爬的格，要是我一口答應了，那她難道還真的讓我吃不成？

或許想到了什幺，媽媽估計覺得有點熱，她可能又不好意思當着我的面掉上衣睡覺。媽媽有了主意，她轉過身來，然後趴在牀上，「老幺。」媽媽喊了我一聲，「你去房間後面那個櫃子上找到我的包，把那盒身粉拿過來。對了，順帶把窗簾拉上，明早太陽出來後從後面照過來會很刺眼。」我「哦」了一聲，然後把窗簾關上，然後回到了牀邊。「媽，你身上又起熱毒了？要不，你還是繼續趴着吧，我幫你擦身粉。」媽媽本來也沒打算起來，其實拿身粉只是一個藉口，媽媽主要是讓我把窗簾拉上。

因為媽媽突然意識到，就算我對她沒有什幺想法，但我和她之間終究比普通母子之間要親密很多，而旁人如果不小心看到，肯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我們。

所以，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把窗簾拉好比較好。

媽媽趴在牀上，我把她的衣服推到媽媽的肩胛骨位置，藉助橘黃的燈光，我發現媽媽背上確實有幾個熱毒，不過並不是很明顯。我在雙手上塗了一層身粉，然後雙手攤均勻，然後把雙手貼住媽媽的背部，然後輕輕塗抹。

這種活兒我做過幾次，算是駕輕就，所以很快就塗完了媽媽整個背部。當然，如果在熱天，想睡一個涼快覺，塗點身粉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老幺，我今天身上蠻燥，塗完背部後，往我肚子上和上也抹一些。」對於媽媽的要求，我一般都不會回絕，我沾了沾粉盒，然後雙手貼住媽媽的側，然後從上到下，就像擦黑板一樣，在媽媽的上反覆塗抹着。

媽媽雖然是趴着睡覺，不過當我把她的上衣推起來後，我還是能夠看到媽媽的房的下半圓。子雖然被壓扁了一些，不過因為媽媽子比較大的原因，所以當我抹着媽媽的部時，我的手指不可避免會擦到媽媽的房邊緣。

我的心有些砰砰跳，強作鎮靜，手指在媽媽子上刮過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刮過的頻率也越來越頻繁。這種用手直接摸媽媽子的覺，比我剛才隔着衣服去捏媽媽的子的快又要強烈很多。

媽媽開始是「哼……哼……」地回應兩聲，當我持續颳了幾分鐘時，媽媽有些不耐煩了，「哪有你這幺圖省事的，擦個粉總是擦同一個地方？我説往我肚子上也塗一些。」

「媽，那你得翻過身來。」媽媽不同意，「別……就這樣，你把手掌伸到我肚子下面，然後塗兩下就行了。」媽媽不肯翻身，我微微有些失望，因為如果媽媽正面對着我，我再把媽媽的衣服掀起這幺高，那幺媽媽幾乎大半個子都會出來了，到時候我如果央求媽媽兩句，她説不定還肯讓我幾下，過過嘴癮。

媽媽或許已經猜出我的心理，所以她有些似笑非笑回頭看了我一眼，「塗完肚子後，幫我在腿上也塗一些。」聽到媽媽的話，我不由內心竊喜，因為媽媽現在還穿着一件黑的女式修身牛仔褲，如果我要塗身粉，那幺媽媽肯定要把她的牛仔褲下來。

媽媽下了她的牛仔褲，然後出她壯白皙的大腿以及一件極為老土的內褲。媽媽穿着一件粉的三角內褲，樣式有點舊，上面沒有什幺圖案，只有一排排藍的點，就像一隻巨大的瓢蟲。

這時我又想起了小蒙她媽卧室陽台上那花式繁多的內褲，那些絲的、棉的、鑲着花紋的，甚至還有一條黑的內褲有點半透明的味道，除了內褲前面是一小塊實體布料以外，其他布帶有點類似於黑絲襪，帶子上還有一列列小網眼。

如果媽媽穿着那條內褲，那幺從後面看媽媽的股，就像好像沒穿時，而且會有一黑的窄帶子勒在媽媽的股溝裏，別提多幺了。哎，可惜小蒙媽媽將那條內褲藏得很深，我也是無意中才發現的。

媽媽的內褲有些松，內褲邊上起了褶子，出了幾線頭。媽媽股很肥、很大、很白，所以當內褲往下掉一點時，媽媽的小半個股已經了出來，我甚至能看到媽媽的股溝。

「媽，你這條內褲有些舊了，啥時候去超市多買幾條新的吧？」我媽一聽這話，心想不好，是不是走光了？她有些擔心，把內褲往上提了一點，然後再一鬆，媽媽的股被勒地亂晃。

望着媽媽的那一股，我真是恨不得用手拍幾下，如果有朝一我能騎着媽媽的股上，我肯定用手拍一下媽媽的股，再喊一聲:「駕！」幫媽媽擦了十來分鐘的身粉，我累的有點出汗，我掉了t恤，打了一個赤膊。

媽媽好心提醒我，「兒子，是不是有點熱，你把短褲了睡覺，這樣涼快一些。」於是我三下五除二，只穿着一條四角內褲就躺倒牀了。

開始是我為媽媽服務，接下來就是媽媽為我服務了，她同樣從粉盒裏沾了一些身粉，然後往我身上塗，不過媽媽塗地比我仔細多了，除了我內褲裏沒有塗以外，其他都塗了個遍。我媽媽因為常年幹家務活的原因，手指上其實有老繭，當她幫我塗身粉時，手指上的繭子劃過我白的皮膚時，其實是有點疼的。

塗完粉，我們兩都有點累了，沒有説話，很快就睡着了。當我睡地朦朦朧朧的時候，我突然覺我的雞巴好，有一雙温柔而細膩的手在細細地握住它，她用手指翻出我的龜頭，然後用水清洗着龜頭附近的污垢，這種覺真是好！

「醒醒！」我突然被人給搖醒了，當時天還沒亮，通過窗簾角可以看出來外面還是一片灰濛濛的。我突然意識到我不是在做夢，因為我覺到我下身確實是光着的。

媽媽遞給我一條內褲，她的臉很不好看，板着臉，「拿過去穿着！你天天腦子都是在想着什幺亂七八糟的事情？」我有些莫名其妙，只能穿好內褲，我媽媽現在不願意跟我睡同一牀了，「給我滾回你自己牀上老老實實睡覺！」我開始一直不明白那天夜裏究竟發生什幺，總之從那以後媽媽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理我。

等我們關係緩和了，媽媽告訴我，原來我睡覺的時候習慣抱着她，這也沒什幺。但那天晚上我恰好第一次遺，我的內褲上有一大塊斑，媽媽開始以為我夢中撒了，不過我畢竟已經上初中了，又不可能像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牀。

隨後，我媽媽才反應過來，我在夢裏遺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沒什幺好説的了，媽媽把我的內褲下來，然後打了一盆水，然後幫我清洗雞巴，甚至連龜頭都清洗乾淨，當她再準備幫我穿上內褲時，我卻已經醒了。

所以，媽媽以為是她和我之間的關係太過親暱，所以導致我聯想到一些不該想的東西，從而遺，因此對我很生氣，所以不搭理我好長時間，對此我真是很無辜，這明明是因為我看到了舅媽的小，所以刺太過強烈，從而遺。不過男生第一次一般都是13歲－16歲，這又有什幺好稀奇的，我真是躺着也中槍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