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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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鱷的索命長吻。

周圍越來越暗,巨鱷突然一擺,橫向躥去,小玄背後驀地一下劇痛,似是撞到礁石,尚未回神,巨鱷又向斜裏衝去,將他狠狠地拱到另一處硬物之上。

小玄痛得張嘴呼,立時灌了幾大口湖水,不驚怒集:「這傢伙想要撞死我哩!」心裏雖然明白,卻是無計可施。

巨鱷左衝右突,周圍似是十分狹窄,小玄在漆黑中接二連三地撞到硬物,痛得連膽汁都嘔了出來,饒他修習過仙家妙術,此際亦支撐不住,心中一陣絕望:「真倒黴呀!適才莫逞強就好了……嗚……我幹嘛要救那討厭的小子……」又是一下猛烈地撞擊,小玄百骸如散,手上一鬆,巨鱷的長吻登時從炎龍鞭中掙,張開佈滿利齒的上下兩顎如鉗似剪地向他鉸去。

頭昏腦脹間,小玄突見前方異芒閃耀,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湖底顯得格外稀奇,他糊忖道:「這裏怎會有光……難道我已死了……到了另一個世界麼…」本能地朝那光亮抓去,觸手一片黏滑,竟是刮到了巨鱷上顎的肌,稍微扯拽,就從中挖出一樣物事來。

剎那間,奇變倏生,巨鱷一下劇震,僵着噬姿便即斃命,巨大的身軀竟然匪夷所思地迅速萎縮,直縮至如同尋常鱷魚大小方止,緩緩沉向更深的地方。

小玄猶不知已經險,渾渾噩噩地捉着那物放到眼前,見是一粒雞蛋大小的珠子,表面盪漾着水波似的奇異紋絡,其內光芒轉,如有生命般緩緩地變幻着,時青時橙時紫時赤……瑰麗絕倫,唯一遺憾的是其上縱橫着數條清晰裂縫,彷彿隨時會破碎。

「這是什麼東西?好漂亮呀……」小玄忽然發現身上的所有不適悄然而逝,又手裏的珠子似有一脈脈暖從指掌間入體內,正神秘地充盈潤澤着各處腑臟,心中十分詫訝,猛地想起曾經聽過的種種傳説,心臟一陣劇跳:「會動的紋絡……會變的光芒……哇!莫非這寶貝是……是驪珠?天吶,我竟碰上了一顆驪珠!」驪珠乃青龍藏於九重淵下,受千萬年癸水華的滋養,方有可能結成。傳説能闢污垢萬毒,能卻妖魔穢,乃無數仙家夢寐以求的絕世奇珍。

動之餘,小玄很快就懷疑起來,轉而自哂道:「一頭鱷魚身上怎麼會有龍珠?這也未免太離譜了吧……不會是我……」他摸摸腦袋,確定還在脖子上邊,並且沒有缺少什麼,心中漸定:「看來我崔小聖還活着,但那怪物呢……怎麼突然不見啦?」他在水底緩緩漂移,握着那珠借其光芒朝四周照去,只見身處一個七彎八拐的大內,到處是佈滿水草的大小礁石,卻無半隻魚蝦,思忖道:「敢情這裏就是那惡怪的巢,因此什麼魚兒蝦兒都不敢到這地方來……我得趕快出去,免得又落入那怪物口裏。」小玄使出分水訣,慢慢朝上升去。過不片刻,便已觸及頂,於是貼着上壁四下尋找出路,方察此雖然狹窄,但分支奇多,且極其深長,半天都沒游到盡頭,不焦灼惶然,心中暗祈萬莫誤入絕途,或者又給那怪物碰上。

約莫柱香光景,水突然向上直去,小玄思忖:「莫非已逃出了那怪物的巢?」趕忙往上升浮,過了片刻,突見頂上微有光亮,心中大喜,遂將珠子放入口中含住,掄起雙臂奮力朝上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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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又斜了一些,藏卧於竹林裏的小潭子愈顯蔭涼,在水裏泡得久了,甚至還會覺到微微的寒意。

三個美人早已洗得纖塵不染,但都泡在水裏不肯起來。

漸漸的,水若終於有點自然了,遮捂在前的葱綠束不覺鬆開滑落。

「咦,三師姐,你這裏怎麼了?」趴在潭沿的小婉忽然發現水若側有一抹淡青的瘀痕。

水若低頭瞧去,立時一陣驚慌,趕忙捂住酥道:「沒……沒有啊……沒什麼……」原來瘀痕正是小玄留下的傑作。

小婉把頭湊了過去,關心道:「好長一道瘀青哩,快讓我瞧瞧,是昨夜受的傷嗎?」

「不是……是……嗯……是昨夜受的傷……」水若有些語無論次,只死死捂着不肯放開,「沒什麼大礙的,不用瞧。」飛蘿大大地舒張着四肢,放形骸地仰浮水面,突爾輕輕一笑,道:「到底是昨夜還是前夜啊?」水若大吃一驚,差點沒從水裏蹦起來。

小婉怔道:「前夜?不會吧,前夜我們還沒下山哩。」飛蘿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水若,對小婉道:「傻丫頭,在山上就不能受傷嗎?」水若驚疑不定,一時不清楚她的話是巧合還是故意。

小婉天真道:「可是逍遙峯上本沒有什麼魔呀,無端端的怎麼會受傷?」

魔倒是沒有,不過有沒有采花小賊可就難説啦。」飛蘿笑眯眯道,從水裏抬起如藕雙臂,慵懶地用手掬起一捧清涼的潭水淋在自己額上。

「什麼小……小賊?」小婉越聽越糊,轉向水若道:「三師姐,師叔到底在説什麼呀?」水若玉頰飛霞,終於肯定這師叔已經知曉了秘密,心中又羞又急,突然嗔惱了起來:「難道是……是那死豬頭告訴她的?嗚……一定是了,可惡!大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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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亮越來越近,湖水已由深濃的墨綠漸變成淺淡的清碧,小玄迅速浮升,忽頭上一軟,似乎碰觸到了什麼,仰臉望去,居然瞧見了一幕難以置信的奇景,只見兩條雪晃晃的腿兒漂浮在水中,線條曼妙柔美,一眼便知它們的主人定是個女子。

小玄呆了一呆,順着粉腿往上瞧去,驀地百脈俱賁,原來其上的嬌軀竟是寸縷不掛,兩條粉腿的結處隱約可見茸茸柔草……

忽然間,他又睨見不遠處還有兩雙赤腿兒,一雙豐腴圓潤如似酪,一雙修長柔美如冰似雪,俱是魂蕩魄美不可言。

「天吶!這……這又是怎麼回事?」小玄目瞪口呆,在他看來,這可是比鱷魚身上生驪珠還不可思議的稀罕事,突爾想起了董永遇見七仙女嬉水的動人故事,怔怔思道:「敢情我也碰上了下凡的仙女麼?難道我有這麼好的運氣?啊!

是啦,俗話説『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哈哈,想不到這麼快就應驗了!「這時,跟前的粉腿人地擺了擺,一隻小巧可人筍的足兒差點踏到他的鼻子,不一陣神魂顛倒,糊糊就探出了爪子……

小婉正問水若,突然「咦」了一聲,怔怔地望着前方。

水若以為她聽出了什麼,更是羞得頰如火煨,誰知小婉的臉兒也倏地飛紅,沒頭沒尾道:「奇怪,適才好像沒瞧見這裏有魚的……」水若莫名其妙,隨口接道:「連條小蝦都沒哩。」

「可是……」小婉忽覺水裏來了條大魚,竟在腿間滑來溜去。

小玄輕輕觸摸,只覺那腿上的肌膚如絲如緞,膩滑得指掌生麻,酥酥思道:「敢情真的是仙女咧,要不怎有這麼美麗的身體……」忽見兩條腿兒微微轉動,中間的神秘光乍然,一道細細幼幼的粉縫兒在纖稀的萋草中隱隱現出,小玄心頭突突劇跳,忙把眼睛睜得老大,可惜這裏的水雖然極清,但光線卻暗,始終無法瞧清那裏的妙景。

他一陣口乾舌燥,忍不住遊近前去,終於清清楚楚地將那道神秘縫兒收入眼中:「哇,跟水若的很不一樣呀,好像短了許多,顏也更淡哩……不知裏邊…

裏邊又如何?「小玄昏昏胡思,便要動手去翻,卻見那裏彷彿吹彈得破,不猶豫起來……

小婉突然「啊」地一聲低呼,這回連耳廓都紅了起來。

水若疑惑問道:「怎麼啦?」小婉臉上微驚慌,搖頭道:「沒……沒什麼。」原來底下的小玄捨不得用手,於是出動了舌頭,湊前貼抵住花瓣般的粉,只輕輕一捺,就將幼縫剝了開來,嬌豔得驚心動魄的神秘內瓤乍然閃現。

小婉身上驀地浮起了雞皮疙瘩,心神一陣恍惚:「好壞的魚兒,怎麼去碰…

碰那兒……唔……好奇怪……好奇怪的覺呀……「眼前的妙物晶瑩如玉似紅脂,且距如此之近,就連最為細微的皺褶都是清晰可見,小玄鼻息如燒,情慾一發不可收拾,他把嘴裏的珠子含在一邊,拼命伸長舌頭輕抵柔探,早就忘了繼續施展分水訣,奇怪的是居然沒有到絲毫不適。

「天啊,怎……怎會這樣的?這條魚好……好過分……要不要……趕走它呢……」小婉何曾嘗過這種滋味,還未想清楚便給洶湧而至的刺淹沒了。

小玄正在放肆,忽見一條嬰指大小的兒從紅脂堆裏巍巍顫顫地探出頭來,嬌嬌俏俏地豎於幼縫的上角,剔透得仿如剛剛凝結的琥珀,不覺心頭一酥:「這是什麼?」只誘人萬分,當下舌挑去。

「啊……唔!」小婉差點叫出聲來,驚慌中急忙剎住,把聲音死死地卡在喉嚨裏。

小玄百般嬉耍逗,勾惹得那物時縮時跳嬌顫不住,自己的鼻血也差點標了出來。

「嗚……竟給一條魚兒……成這個樣子……」小婉通體滾燙,想要收合上腿,卻覺渾身酥軟如綿,哪裏還有丁點力氣,只好把紅透的臉兒埋得低低的,生怕給旁邊的水若發現這羞煞人的秘密。

瞧見兩條粉腿似在微微顫抖,小玄更是亂:「我這麼胡鬧,不知仙女姐姐生不生氣呢?」竟一口噙住了那奇兒。

小婉嬌軀一震,整個人差點沉入水裏去,慌把兩手抓住潭沿的垂草,心中又羞又怕:「唔……要死了……這壞蛋魚兒竟……竟來咬我哩……啊……好像不是……不是魚呀……怎麼有……有舌頭的……」小玄時含時,不敢絲毫魯莽,眼角突然瞥見仙女那兩隻秀美絕倫的白足得筆直,不知怎的,心中乍然狂蕩,猛對着那條奇兒用力咂起來。

「噯呀……」小婉失聲悶哼,驀覺大片温熱自腹底擴散,緊接一股似覺猛烈襲來,腦海裏乍然空白,倏地痙攣起來。

水若聽見聲音,轉頭望去,立時嚇了一跳,趕忙遊近過去,伸手去摸她的額頭,只覺滾燙一片,吃驚道:「莫不是在水裏泡得太久,受涼發起燒了!」小婉仿若未聞,只哆嗦着嫣紅的嘴兒,失神地一下下嬌抖。

小玄正咂得不亦樂乎,突間的物猛烈一縮,竟給掙開去,然後臉上一熱,眼前混濁起來,慌忙退後,但見水中瀰漫着絲絲的漿兒,一端猶連着花縫,如煙似霧地柔旋緩轉,半晌未散,似是濃稠之極。

他用指一拈,只覺粘黏滑膩,心中大奇,銷魂思道:「這是什麼東西?好像是從仙女姐姐的下邊出來的……」小婉俏目濛通體皆軟,一副大病的模樣,原來她天生異器,花蒂之極,竟在小玄的逗下丟了身子。

小玄忽見又有一具絕美嬌軀移了過來,柔軟如棉的雪腹居然貼到了他的臉上,只樂得合不攏口,當即張臂美滋滋地攔抱去,心裏不住祈禱:「千萬別是做夢呀,玉皇大帝阿彌陀佛南無觀世音菩薩,求求你們了……」水若突給人抱住,不大吃一驚,低頭瞧去,竟見水裏隱約有個人影,登時唬得花容失,立時飛臂入潭,劈手將一人從水裏揪了起來,又羞又怒地厲叱道:「什麼人!竟敢……」話未説完,已變作了滿臉驚訝,「你?」

「仙女姐姐饒命……」小玄慘叫,只覺頭皮給揪得陣陣生痛,心中暗呼不妙:「看來這個仙女姐姐調戲不得哩!」再要求饒,猛聽聲音悉,隔着水簾望去,剎那魂飛魄散,原來揪着他頭髮的竟是水若,更要命的是,旁邊還有個滿面飛暈的夏小婉,想來就是適才挑逗了大半天的「仙女姐姐」了。

「你……你……」水若粉靨煞白,氣得一時説不出話來。

潭水如千百條細線自小玄頭髮上垂落,他從兩個一絲不掛的女孩子中間望過去,又瞧見了不遠處的飛蘿,心中一陣絕望:「天吶!這回真真死定啦!」這時飛蘿也瞧清楚了他,暈着臉搖了搖頭,沒好氣地嗔了一句,「小賊。」

「死豬頭,臭豬頭,大狼崔小玄,你無恥,你下,你……你……你竟把那天的事告訴別人,你欺負我還不夠,現在又來偷瞧別人,你……你……你不是人!」水若有如火山爆發,罵到後來秀目中竟然噙滿了淚水。

耳膜給震得陣陣生痛,小玄驚慌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就到了這裏……我以為你們是……」孰知口中含着珠子,聲音含糊不清。

水若見這傢伙猶在抵賴,心中愈加惱怒,咬牙切齒道:「去死吧!」放開頭髮,雙手對準了他的膛,美如筍尖的纖纖十指驀地叉開,數縷凌厲的冰寒氣勁而出。

冰錐術。如意五行之水遁系武技,中者仿遭刀割如墜冰窟。

小玄痛得大叫起來,口中的珠子登時溜入喉中,噎得他撐目結舌滿面俱赤。

「大!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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