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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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蘿卻猛陰內的巨暴漲起來,彷彿將花徑撐裂而出,更且熾炙似火,煨得壁燒着一般,駭然望落,只見男子在外邊的部分筋脈如虯炙赤似炭,赫比先前漲大了數圍,不覺驚呆了。

小玄倏地拼力刺出,直把美人挑離了原位,頂到了車座的角落裏去,所過之處拖滑出一抹漿膩的濕痕。

飛蘿的身子給窩成一團,兩條凝美腿無處可去,給迫得高高抬起,羞人無比地搭掛在對方肩頭,只覺幽深給抵刺得酸極難耐,差點就要掉出來,可是身上這人來得不明不白,豈願就此丟出!

她正咬死忍,誰知前雙卻倏地動,旋見點點白珠從頭滲出,細瞧之下卻是濡濡稠稠的漿汁,眨眼便暈糊住了兩顆絳朱美蒂。

剎那間,一陣香氣撲鼻而起,比先前更加濃郁,瀰漫車中。

如此奇景異變,立時惹來了小玄注意,他詫異地盯着美人的聳碩雪峯,突然趴俯下去,一口噙住了峯頂的翹蒂,嬰兒就般咂起來。

飛蘿嬌軀驟僵,急忙朝後閃避,不想此時退無可退,雪背重重地撞在車沿的一隻骷髏頭上,只痛得花容變氣兒。

小玄卻口中一暖,舌皆俱麻了起來,入口之漿竟如醍醐瓊漿般奇香無比,咽落下去,又覺腹酥酥融融,神魂飄飄蕩蕩,一時不知天上地下,醉。

原來飛蘿此大有來歷,她並無身孕,自非因孕而產,而是天賜妙器暗藏奇質,中能產一種滋補靈元的神秘寶漿,典籍名曰:華,又名真、珍,道家更名□,天地罕有珍稀無比,因此自幼便給玄教教祖無上聖母選上鳳凰崖,後又穎而出,給教主重元子收為關門弟子,傳援三峯秘技,哺養百珍華,以備煉成大丹後採汲。

不料她此時真氣全無,喪失了控制之力,又給小玄的玄陽盤龍杵惹動,竟致走漏了這極品寶漿。

「你竟……竟……你……你會死的!」飛蘿顫不成聲,面上滿是驚慌惶恐。

小玄吃着她那汁,不知怎麼,巨莖倏地再度膨脹,只硬得銅澆鐵鑄陣陣生痛,愈花房深處肥,驀地快美至極,抵緊美人就突突地起來,滴滴玄陽寶直注心。

飛蘿美目忽然睜大,似乎想要説什麼,然卻香肩一縮,羊脂似的綿腹陣陣痙攣搐,哆哆嗦嗦就丟了身子。

小玄只覺一陣熱氣襲來,旋給什麼稠稠滑滑的東西澆着,眨眼便將整暖暖地裹了,美得一個勁地向前直迫,似乎想把巨如鴨蛋的進美人的心子裏去。

飛蘿兀自垂死掙扎般苦忍,對自己的不爭氣羞惱萬分,突然一咬銀牙,拼盡全力掙起手臂,終於將小玄臉上的面具撕扯了下來。

一張俊顏乍然現出,儘管此刻殷赤如血略顯猙獰,可是那容貌神情天地間唯一無二。

瞧見這張臉,飛蘿心頭頓時一鬆,嬌軀驀軟,花內美漿縱情甩灑,放任自己跌入洶湧澎湃的慾海之中。

兩個洋洋對,好一陣後,飛蘿方才稍得鬆緩,誰知還來不及好好口氣,身上的男兒赫又聳起來,不知是不是因為先前所戴的七覆,底下亦神勇得驚人,之後,盤龍寶杵竟然分毫未軟。

「玄……玄郎……你……你又……又來偷……偷我欺負我……」飛蘿夢囈般呻,星眼朦朧肢麻體軟,雙條粉臂繞上了男兒的脖子,底下漿漿淖淖,原本就奇肥異的花房此際軟爛似泥。

小玄美不可言,越發兇猛勇狠,鼓搗得美人花底珠四濺,上邊巨則停不住地上拋下墜,甩晃得更急更劇,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且又汗津津白膩膩地油光發亮,入眼愈肥滑腴美,小玄忍不住再度攀手其上,用力捏握擠。

奇妙的是,任他如何發狠放肆,將手中美蹂躪成千奇百怪的形狀,但一鬆手,便會恢復如初,依舊飽滿鼓脹聳翹拔。

飛蘿大口大口地嬌,昏昏沉沉幽幽怨怨地瞧着身上男兒與他那隻使壞的手,受了玄陽寶,花房內瓤猶自酥麻,加上這處最的部位遭襲,很快便又招架不住,花底膏淌氾濫成災,在男兒毫不留情的送中變得狼藉不堪。

小玄縱情快美索取無度,很快就又攀上了峯頂,突手上一暖,微微生麻,瞧見美人的肥給自己捏擠得又出了白白稠稠的漿,不魂銷骨蝕,便一抖一抖地再次噴出來。

飛蘿猛襲至,注注甩打深處的心之上,花房立給麻翻,魂飛魄化間前巨一陣動,兩隻翹如腫的頭居然匪夷所思地標出兩道細細白漿來,在男兒的膛上,濺得兩人一身淋漓。

小玄目瞪口呆,雖已梅開二度,但卻絲毫不覺疲倦,仍繼百般擺佈美人,過沒多久,乍地漿迸汁滾,第三次來。

「嗚……不……不要了……你……你……我不……不能了……啊……又……

又要壞了……「飛蘿應接不暇,給折騰得死去活來,口中開始嬌呼求饒。

她本有絕頂的鎖元秘術,怎奈此際真氣盡失,無法使出,如何抵擋得住小玄這極美女人的玄陽寶,只好陪着他的一丟再丟,雙峯寶漿也頻頻走漏,濺塗得男兒滿身皆香處處花白,蔚為奇觀。

但小玄愈戰愈勇,愈愈堅,在又一次的迫在眉睫時,猛地騰身而起,拼盡全力刺沒花房,撞得美人一雙雪腿高高地翹上了空中。

飛蘿張口結舌,忍不住花心又綻,再次丟了身子,終於支撐不住,螓首一歪昏過去。

骨龍猶拖着骷髏戰車在空中漫無目的飛行,不知飛到了怎樣的高處,周圍雲霧漫,教人疑置夢中。

接二連三的縱情發,小玄終於鬆懈了下來,膚漸漸恢復正常,眼中亦不再灼躁狂亂,滿足地昏沉地乜着身下的女人,半晌沒回過神來。

飛蘿緩緩睜開眼睛,咬着朱含嗔帶怨地瞪着他,水波盈盈的美目裏仍餘一絲畏怯。

大片雲霧飄過,小玄驚醒般猛地一震,結結巴巴道:「師……師……師叔?」

「認得我了!」飛蘿輕哼一聲。

「這……這……我……我怎麼……怎麼你……」小玄滿面驚慌,急忙直起身,離開了一直緊緊壓貼住的凝嬌軀。

「什麼怎麼的,我還要問你呢!」飛蘿道。

「我……我……」小玄回想先前那如真似幻的瘋狂與亂,心中益發驚慌。

「你你你!到底你什麼?」飛蘿嬌嬌俏嗔。

「我……我……」小玄「我」了半天,卻仍「我」不出來什麼。

「適才的膽子哪裏去了?」飛蘿不依不饒,惱上靨,更是麗奪人。

小玄一陣心跳,呆呆地望着。

飛蘿見了他那目光,驀地雙腮生暈,忽從旁邊拿起一樣物事,道:「這是什麼?怎會在你臉上?」

「這個……就是七覆啊。」小玄答。

飛蘿身子一震,了口涼氣道:「你在哪找着它的?怎麼會落到你手裏?」

「是覓鼎子給我的。」小玄沒頭沒尾道。

「覓鼎子?」飛蘿一時沒想起是誰。

「對啊,他哄我學了個咒,硬把這東西給我的。」小玄接道。

飛蘿終於想了起來,驚疑道:「覓鼎子,難道是那個天機島的煉器大師?」小玄遂把在地獄深淵中誤打誤撞,遇見覓鼎子的經過説了一遍。

飛蘿聽罷,喃喃道:「原來這張面具的碎片落到了骷髏老祖的手裏,又給覓鼎子修復了……」她睨睨小玄,道:「原來如此,無怪那天骷髏老祖死命追趕我們,又説七覆在我們手裏,得我們一頭霧水,誰知卻是你這小子隱瞞不報私藏髒貨!」小玄老臉發紅,道:「那時形勢緊急,來不及説嘛。」

「來不及?那過後有那麼多閒暇工夫,怎麼仍不見你説?」飛蘿盯着他道。

小玄啞口無言。

「我瞧你本就是存心私!」飛蘿哼道,瞧了瞧前邊飛馳的骷髏骨龍,接道:「這條龍又是怎麼回事?」小玄老老實實地把不久前的遭遇亦説了一遍。

「原來是你救了我呢……」飛蘿瞧着他道。

小玄一陣得意,雲裏霧裏道:「就這樣,不管我説什麼……不,不管我想要它做什麼,它都會乖乖地依着照做,到如今我都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飛蘿凝眉思索,想了好一陣,忽道:「上次你説,你在那條大鱷魚嘴裏找到顆很像是驪珠的珠子,後來還下肚子裏去了?」

「是啊,那珠子紋絡波動光芒轉,與傳説中的驪珠極似,但跟這條骨龍有什麼關係?」小玄應道。

「驪珠……大澤……骷髏老妖……」飛蘿又一陣沉

小玄瞧着她,不覺間目光偷偷朝下溜了一點,掠見那對高聳如峯的人巨,突然忘記了剛剛才放肆過的滋味,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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