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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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心病還得看自個想通了才能走出來。
元旦的前一天,一大早娜扎妹就收拾了個小包拉上我曠課溜了,説帶我去她家那邊玩玩。
十點多下了飛機,早已候着的工作人員帶着娜扎妹和我走專用通道去了機場另一邊的停機坪,這裏停着一架小型商務機,三架直升機。
“上來啊,楊,還杵那兒幹嘛呢?”娜扎妹上了一架黑直升機的駕駛座,探頭叫我。
“扎妹,你開?”我坐副駕駛座上扣好安全帶,心裏還是有點緊張。
“對啊,我開,耳機帶上。”娜扎妹指指掛在椅背上的耳機,“楊,你放心,我兩年前就拿到證了。”
娜扎妹平裏的用度並不大,除去那幾樣牌子我不認識的面膜和護膚品,基本沒啥花銷,吃飯大多時候也是和我一起在食堂吃,我一直只把娜扎妹當作是家裏有點小錢的中產家庭小女生。
直到今天,娜扎妹開着直升機帶我降落在這邊市裏一處別墅的花園草坪上。
“楊,一會兒見了我阿帕,別緊張啊。”進屋前,娜扎妹突然沒來由的説了句。
“啥?”我不懂娜扎妹什麼意思,還不知道一分鐘後將面臨的大恐怖。
中午的飯局是在別墅裏的一張大圓桌進行,桌邊坐了我、娜扎妹,和她的九個姐姐,還有坐在我正對面的娜扎妹阿帕。
娜扎妹父親家族是在這邊開煤礦廠的老闆,手下生意不算小,她阿帕家祖業是酒莊生意,外搭些許牧場。
娜扎妹不惜曠課拉我去她家,目的是為了堵上她阿帕的嘴,娜扎妹的九個姐姐都已經結婚了,而娜扎妹卻連一次戀愛都沒還沒談過,這讓她阿帕好不擔心。
娜扎妹被她阿帕問急了,從開學起就琢磨着要從學校裏抓一個幸運兒帶回去,先應付了阿帕再説。
很不幸,那個幸運兒就是我。好在我家裏條件還算看得過去,人長得也清秀,勉強能入娜扎妹阿帕的眼,這一關姑且算是過了。
下午,娜扎妹帶我在市裏逛了下,晚上回了娜扎妹自己住的公寓。
這邊天黑的比較遲,七八點了太陽都還沒落下,因為第二天安排了去娜扎妹阿帕的牧場,晚上我沒有和娜扎妹做愛,畢竟在人家地盤上,最起碼的尊重還要是有的。
後面兩天時間都是在娜扎妹阿帕的牧場玩,對於城市裏長大的我來講,在草原上騎馬放羊是真的很有意思。
雖然騎馬的時候坐前面的是我,娜扎妹坐我身後拉着繮繩,羊也不搭理我的,全靠娜扎妹在趕。
“要不要帶點這邊的羊回去?”娜扎妹的大姐問我。
本就是空着手來的,被人家這麼一問,我還不好意思的,“不用了,不用了,謝謝……”
“別這麼客氣,一會兒中午吃了,讓葉爾扎提給你抓一隻去。”娜扎妹的大姐搭上我的肩旁,指着羊羣,一旁娜扎妹的那幾個姐姐裏最小的那個沒憋住,突然一下笑出聲來。
我不知道這位姑娘在笑什麼,還有葉爾扎提是誰,聽起來像是個男名。
中午吃的是羊全席,我第一次知道肚包
這種吃法就是在娜扎妹這邊。
兩個字,好吃。
娜扎妹的酒量着實有點差,喝的是她自家的葡萄酒,幾杯下肚,娜扎妹就上臉了,小臉蛋喝得通紅。
娜扎妹的姐姐們還一直起鬨拉着她喝,娜扎妹喝着喝着就開始吐槽起了她的阿帕,聽得她阿帕臉上都差點沒繃住。
可惜的是,娜扎妹喝醉了説的都是方言,我是一句也沒聽懂。
娜扎妹飛快的衝着她阿帕講着,中途還跟哥們兒似的,手搭上我的肩膀親了我一口。
“別介意,小妹酒量就這樣……”娜扎妹的大姐湊到我耳邊小聲説。
坐我邊上正對着自己阿帕妙語連珠的娜扎妹突然停下,轉過頭對着她大姐也來了兩句。
下午,娜扎妹的大姐帶着我去選羊,娜扎妹一路拽着我的胳膊靠我身上講方言。
到了羊圈,娜扎妹大姐本來是叫了倆羊倌去抓一隻宰出來,但不知道娜扎妹最小的那個姐姐跟她聊了什麼,娜扎妹的聲音一下就大起來了,鬆開拽着我的手擼起袖子就往羊圈走,她大姐那是拖也拖不住,只能叫那倆羊倌跟在娜扎妹身後。
“葉爾扎提説要親自給你抓一隻。”剛和娜扎妹聊天的那個姐姐拍了我一下。
“誰?”
那個姐姐指指正慢慢繞着羊羣走的娜扎妹。
突然,娜扎妹衝出去幾步,羊羣快速往角落躲避,吊在隊伍最後的那隻在角落轉彎時慢了大部隊一拍,被娜扎妹伸手抓住了後腿往後一拖,膝蓋頂着羊身,直接把羊撲到在地上,兩名羊倌上前用繩子捆住羊腳。
“我們家只有葉爾扎提這麼虎,敢直接上手抓的……”她話還沒説完,就被娜扎妹大姐了下
股。
“快帶娜扎回去休息吧……”
我點點頭,拉着剛抓完羊興致高漲,滿身羊的娜扎妹回去了。
第二天,娜扎妹酒醒了,蜷縮在被子裏不出來。不得不説,娜扎妹的勁是真的大,我從外面拉着邊都沒能把被子給她掀開。
“啊啊啊啊啊,我昨天都幹了什麼呀……嗚嗚,就不該喝酒的……”娜扎妹在無盡的懊悔中和我坐飛機回到了學校這邊,我帶回了一整隻拆分包裝好的羊,這次見家長也算是畫上了完美的句號。
返校後,因為月中就是入學的第一次期末考,周圍大夥兒每天都在猛學,圖書館自習室給填得滿滿當當,搞得沒課就打遊戲的我都有點小緊張了。
小魔王在這個時候突然給我打來電話,説是人類文明史發展與進步研究會期末聚餐。
社團聚餐?如果沒有辣妹的這個電話,我都已經快忘乾淨,我還加入了這麼一個社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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