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三千萬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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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漠月轉身,意識進入星壺,從小白的視頻裏清晰地看到,隨着荷官洗牌的動作侯全勝的耳朵有規律的聳動,只是遮掩的很好若不是小白給了她特寫鏡頭還真難看出來。
不由地冷笑“原來不是用眼睛,而是用耳朵嗎?故意擺出那副樣子還不肯加註就是想讓我掉以輕心吧。
這一輪,侯全勝繼續君子風度地讓北宮漠月先,兩人同時
到一張a,桌面上的四個a已經全部
完。依然是平局。
“加註五百萬,侯先生?”北宮漠月繼續丟了一遍誘餌。
“北宮小姐好魄力,想要一把全押,那我也只能跟着瘋狂一回了~”侯全勝臉上出一絲必勝的笑容。
“不過,在下有一個建議,我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只留一個花?”
“我同意。”北宮漠月覺得也是有道理,每次平局確實太無聊,只留一個花那麼必有大小之分了。
“好,既然兩位都沒有意見,這一局就算平局吧。”黑紗夫人温柔嫵媚地一笑,然後給荷官使了個眼,收牌、
簡。然後亮出同一
方塊的十三張攤到四個裁判面前請裁判檢查。
“侯先生是否需要驗牌?”荷官禮貌地問。
“不需要。”
“北宮小姐是否需要驗牌?”繼續禮貌地問北宮漠月。
“需要。”北宮漠月果然是新手,似乎不知道新牌最好不要摸的道理,傻乎乎地拿起擺在她面前的十三張牌一張張地看了個遍。
整個過程黑紗夫人都緊張地看着北宮漠月,深怕她動點手腳,總之就是覺不對勁,可哪裏不對勁偏偏想不出也看不出。
“沒問題了,不好意思,檢查的久了點。”北宮漠月不好意思地笑笑。又看了眼裁判,繼續等待下一局。
一千萬五百萬一次押下,兩人依然背轉身,荷官洗牌,輪到決定排順序時,荷官突然説“侯先生,請先
牌。”
“等等。”龍行雲不幹了,“為什麼是他先?”
“北宮姑娘已經兩次先手,這一局理應侯先生先。”荷官解釋道。
似乎説的很有道理,龍行雲皺眉,也不好意思太過,算了就讓他吧北宮姑娘輸了也沒關係他們是沒命找北宮姑娘討債的。
“那就請侯先生先吧,反正他們都説賭博靠的是運氣,我一向自認運氣很好。”北宮漠月無所謂地笑笑。
侯全勝臉上出一抹微不可查的蔑視微笑“第三張。”荷官將第張牌小心地送到侯全勝面前,兩人都不急着反開,而是看向北宮漠月。
“那就第一張吧。”北宮漠月滿不在乎地説道。
侯全勝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龍行雲忍不住皺眉,對身後的人悄悄説了句什麼。
“請侯先生翻牌。”荷官。
侯全勝臉上依然掛着必勝的笑容,輕鬆地將牌翻開,只是,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不可能,這不可能。”北宮漠月也笑了,翻開自己面前的牌“你等得是這一張嗎?我説過,我運氣一向很好。”
“這一局,北宮小姐勝。”荷官雖然對賭王也會輸點難以置信,還是宣佈了結果。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一定出老千。”侯全勝盯着北宮漠月像見到鬼一般。
“侯先生,話可不能亂説,誰規定只許你勝不許別人勝了?”北宮漠月冷笑着看向侯全勝。
“不,絕對不可能,我要求重賭。”侯全勝已經處於半瘋狂狀態,為什麼,為什麼明明聽到的是a最後變成了小4。一定是北宮漠月搗的鬼。
“黑紗夫人?這就是你們萬松賭場的規矩嗎?自己輸了就要重賭嗎?你們就是這麼在我們華夏大陸做生意的嗎?是不是所有賭客輸了都可以要求退錢呢?”龍行雲冷冷地説道“還有那位賭王先生,你説北宮小姐出老千可有證據?如果沒有,北宮小姐可以保留對你的起訴權。”
“沒,沒有。”侯全勝一股坐倒在地。
黑紗夫人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不就三千萬嗎,今天這麼多人幫着北宮漠月早就該想到是討不了好去的,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把侯全勝拖了下去。
“這麼説沒我事了?黑紗老闆請將所有三千萬賭資打到我卡里。”北宮漠月笑眯眯地看向黑紗。
偷雞不成蝕把米,一下子輸掉三千萬,黑紗夫人臉也不好看。
“好,我給。”黑紗夫人一個電話打到銀行,臉卻更難看了。
“怎麼?黑紗夫人不會告訴我你們萬松賭場沒錢吧。”北宮漠月諷刺地看着黑紗夫人。
“區區三千萬而已。”
“有,現金!”黑紗夫人雖然不明白銀行卡為什麼突然被凍結,但是眼前若不給北宮漠月一個説法估計四個裁判這關就先過不了。
不一會兒,一個小型保險箱放在北宮漠月面前,打開一看,厚厚幾沓紙幣擺到裏面,都是萬元一張的華夏幣,小白迅速掃描計算,一張不多一張不少剛好是三千張。
北宮漠月笑着收下箱子,想着還好這幾年發行了萬元一張的華夏幣,也是百元千元一張還真不知道得佔多大體積。龍組這次辦事是不是急躁了,難道對於銀行卡凍結,黑紗夫人就沒點反應嗎?
“北宮小姐,還有什麼指教嗎?”看着悠哉哉抱着小箱子坐着不動的北宮漠月,黑紗夫人忍不住問,拿了錢幹嘛不走。
“哦,龍公子不是説有事找你?我只是看個熱鬧。”北宮漠月無辜地答道。
“黑紗夫人,借你的投影屏一用。”龍行雲板着臉不帶表情地説道。
“龍公子請。”黑紗夫人。
下一刻,黑紗夫人真的後悔借投影屏給龍行雲了,因為投影屏上的內容全是關於她,而在場所有的人除了她的手下已經齊齊把目光集中到她身上,這次不是男人對女人的目光,而是對仇家的目光。再聯想到今銀行卡凍結的事情,原來一切都早已有了預兆。
不經意地把目光投向正悠哉看戲的北宮漠月,是她做的嗎?她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