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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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人吃了晚飯,又多等了半個小時,我來到這家曾是國賓館的酒店。找到強哥告訴我的那號別墅,凝神在門口聽了聽,確定沒聲音後掏出鑰匙開了大門,穿過小花園,才到別墅門口換房卡進了屋。

  房間顯然已經清理過,一絲不苟的牀鋪,看不出一點昨夜情的痕跡。我走進浴室,看到悉的一個個化妝品小瓶子在洗手池邊排得整整齊齊,腦海中不由浮現昨夜靜對着眼前這張鏡子審視自己的模樣,當鏡裏出現身後另一個男人的時候,會不會有些不習慣…

  透明玻璃的淋浴房外加按摩浴缸,是靜的最愛,只是每次碰到這樣的設計,靜都要趕我出浴室,才肯自己哼着歌在裏面洗個半天。昨晚的她,是不是也趕了他出去,還是由他看了個飽?

  我走回卧室,緩緩坐在牀上,受到牀墊有支撐的柔軟。昨夜我的未婚,就被推倒在這片帶了彈的柔軟上,不知以什麼樣的心情,承受了那個男人幾個小時的玩與衝擊。我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將臉貼在枕頭上努力呼,試圖聞到哪怕一絲靜親切的氣味。純棉的布料摩擦着我的臉頰,我受着她昨晚受到的觸覺,忽然好想要,要女人,要靜…但這個房間卻是空蕩蕩的。

  我心裏也是空蕩蕩的。如果沒有這一切,星期六的這個時候,可能我正在電腦前上網看小説,靜一定就坐在我身後不遠的沙發上,剝着橘子,等待她愛看的電視劇或是綜藝節目開始,等急了,也許會過來摟着我的脖子,騷擾我一下…

  我搖搖頭,平淡的覺只有在不平淡的時候回頭望去,才會品味出幸福。我還年輕,我需要活着充滿新鮮體驗的人生。哪怕像半的柿子甜後帶了苦澀,我也願意嘗試。

  忍不住掏出手機,手指停在快捷鍵邊猶豫了半天,想到昨晚沒讓她聯繫上,今天還是應該回個電讓她安下心,才撥通了電話。

  鈴響了好幾聲,耳邊才傳來靜的聲音,“喂?。”

  “我呀,昨晚我睡得早,手機關了沒收到你的短信。。”我故作輕鬆地道。

  “哦。”,靜不同尋常地沒有追問和抱怨。

  “你們在幹嘛呢?。”

  “吃飯呢。。”顯然有強哥在面前,靜有幾分拘謹。

  “昨晚過得怎麼樣?他沒欺負你吧?。”我調笑地問道。

  “…。”靜無語片刻,“回來再跟你説。”,語氣裏有幾分狼狽。

  “好好。”,我掛了電話,笑容漸漸平靜。

  …

  九點,老地方。

  老地方,當然就是從前我們三人來過的那個黑燈舞廳。我找了個靠邊的角落坐了,叫了瓶啤酒,躲在陰影中默默等待。

  大把的時間,連發呆都不足以打發,只好用思考來麻醉。一直都在試圖理解自己,是不是也該仔細想想靜的受。在這場遊戲中,她失去了什麼,又得到了什麼?

  貞潔?…呃…那玩意兒,你越當它回事兒,它就越是回事兒。你要不在乎,它就有點兒玄。對於我來説,其實我從未想過一定要找個處女做老婆,但靜偏偏就把處女留給了我。可當我有了給未來子破處的經歷,又覺得這樣寶貴,值得珍惜的。

  大概是那種“擁有。”和“失去。”貞潔的覺吧?

  你説老婆下身的被別的男人的另一塊蹭了,説不定還隔着一層膠,這是件多麼不值得大驚小怪的事兒。可是偏偏大部分男人都要目眥盡裂,如喪考妣。像我這樣的人呢?也許我不會憤怒,甚至還覺得很刺,但不生氣並不代表不在乎,相反,我之所以覺得刺,就是因為我在乎。一個男人睡的要是別的女人讓我看到了,我就像看A片一樣刺。他睡的是我老婆,我才真的刺到心裏胃裏裏腦子裏。

  那麼對於靜來説,當她覺自己“失。”了“身。”給外人的時候,是不是越為自己被“玷污。”悲哀,就越有女習慣作為受者的神快呢?

  還有小鋒…在我的慫恿調教潛移默化下,靜揮霍了為我保留的貞,體驗了近乎亂倫的忌快

  另外,在我前釋放出自己最放蕩的一面,看到未婚夫錐心刻骨的痛與快樂,是否也讓她充滿了壞女人的和自信?

  我毫不懷疑,如果我叫停,靜會隨時終止和這兩個男的遊戲。但這不表示她沒有在享受,甚至也許,隱藏在內心最小的隙縫裏,連自己都無法承認的,隱隱對冒險和繼續發掘官刺的好奇與渴望。體放蕩了,心靈也沒法完全免疫吧?

  想到這兒,眼角不由自主地瞟到剛進來的兩個人。

  白緊身超短的連衣裙,彈的面料將曼妙起伏的女曲線毫不吝嗇地勾勒和突出,部聳得並不誇張,卻微微晃動得令人意亂情。驚豔的片刻後,我才認出那是我的靜。雖然並不是特別低的設計,這身緊裹的衣着還是得要命。頭髮紮起梳了個髻,連帶不算濃的妝,讓靜顯得人而又大方,彷彿高不可攀,又像近在眼前。

  我拉下球帽沿,身體往黑暗裏縮了縮。

  兩人在靠近舞池的座位坐下,強哥點了飲料,不時説笑。靜雙腿叉緊並,顯然坐下以後本來就短的連衣裙更往上縮,從我的角度看去,由於被扶手擋住,只瞧見兩條白生生的腿兒,不見裙子下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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