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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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遇到這種情況,都是媽媽指揮着爸爸來他屋裏擠一擠湊合一晚上,或者他嫌爸爸打呼嚕太吵了,就自覺滾去睡沙發,然後讓小語抱着自己的小被子去主卧找媽媽一起睡。
但是今天。
他看了眼藏在被子下渾身赤的妹妹,伸手摟住了她的
,又在她背上輕拍了拍,認真地把她剛才説過的話再回憶了一遍後,沒猶豫三秒鐘,就果斷答應了她的提議,“好,我知道了。”
她説的確實是現在能做出來的最好的選擇。因為他沒辦法現在就去敲爸媽的門,把他們從醉酒和睡夢中轟起來。若真把媽媽叫起來,他要怎麼解釋妹妹睡在自己牀上的事情,啞口無言,甚至還有東窗事發的風險。但像剛才那樣,只這麼幹抱着她,説幾句沒用的話,
本緩解不了她一絲一毫的緊張。
總要想辦法轉移她的注意力。
“你就待在這裏,我很快回來。”江池低頭吻了吻妹妹的額頭,在上一個雷剛結束,下一道閃電還未到來時飛快地下牀把厚重的窗簾全部都拉死,再走到書桌前為自己更換避孕套。剛才這麼一鬧,陰莖都有些軟了,他垂着頭手動擼了一會兒,才讓它再次恢復到應有的硬度。
大概是知道哥哥不會走了,她比剛才安心不少,在江池下牀的這麼兩三分鐘裏還要從厚重的被子裏探出頭,看他都在幹什麼,好像在他身上安了追蹤器那樣。也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麼,妹妹突然開口,輕聲詢問他,“哥哥,明早怎麼辦,我總要回屋的。”話裏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她私心裏想直接在他這邊睡了,但真這麼做的話,明早媽媽肯定會發現。
話音剛落,屋外又略過一道閃電,嚇得她忙把小腦袋縮了回去。
江池鑽回被子裏,黏着她,冷靜地回答,“時間差不多了我便送你回去,到時候拿把椅子坐你屋門口,如果還害怕,你一抬頭就能看見我。要是媽媽起得早,看見了要問,我就説你半夜敲我門,沒人陪着睡不着。”他總能找到可以用來應付家長的話術。
這回答可把江語動慘了,忍不住想,江池就是喜歡嘴皮子上與自己作對,實際上對自己可好了,仔細想想,班上哪個女同學不羨慕她有這麼一個親哥哥。所以也顧不上那些矜持來矜持去的東西,她紅着鼻子像只小兔子一樣親暱地貼了上去,抱着他的脖子不説,還要用那柔軟的
脯頂撞他,更是抬起了壓在上面的那條腿,與他糾纏在一起。
真是難得的景象,上了初中之後妹妹就不會再這樣主動地抱自己了,也不知道剛才説了什麼驚天劈地的話,竟然能讓她做出這樣親密的動作。但是無所謂,她開心了就行。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他從來不放在心上。
最後還是選用了剛才使用過的姿勢,男上女下,不過多了一牀更大的雙人被蓋在他們的身上,不大不小,剛好能把兩個人完全包裹起來。由此,他們貼得更近了。江池的小臂就放在妹妹的肩膀外側,給她源源不斷地輸送熱量。
她那雙軟綿綿的小手在哥哥的脖子上結成了一個環,更大膽了,甚至還敢伸手去揪他貼附在脖頸上的碎髮,得他脖子上癢癢的,身子都跟着發熱。他低頭看了眼江語楚楚可憐的模樣,
覺到那消散了去的
慾忽然有了興起的勢頭。不想趁人之危,江池只好輕言提醒,“別鬧。”
江語笑着搖頭,又抬起雙腿箍上了哥哥的。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理論,當人處在更加脆弱的狀態時,會比平時更加依賴身邊的人。她自然也是,她越想越覺得自己不能沒有哥哥,要肯定要通過什麼東西來證明這種擁有。此刻此景,唯有做愛。
“現在好點了麼?”他問的是另一件事,“能受得了麼?”
她不確定,仰頭看着江池,只開口保證,“可以做。但要是真到了,我只能儘量夾得輕一些,讓你多會兒。”
江池失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麼,低頭去扶的功夫,心裏那些擔心她的情緒都被這樣簡單的三言兩語拂去了。一切又在霎時間回到了正軌。但,大抵是妹妹的言論太過出格了,他還有些別的想説,忍不住回懟,“遲早被你咬死。”
當然是誇獎,這麼直白的誇獎叫她心裏樂開了花,她放鬆了身體接他再次進來時,又大膽地倡議,“江池,我想叫出聲。”
是被情慾迫出來的發自內心的
叫。它們很能助長愛侶之間的情調,不需要太多,關鍵時候喊出那麼幾次,甚至能讓
濕的木頭燃着。她剛才就想叫了,出於各種理由一直憋着。她現在不想忍了。
江池知道她在想什麼,所以儘管不合適,本不合適。他們在與父母只隔着一堵牆的地方做愛,現在還妄想同尋常歡愛那樣大聲
叫,無異於自殺。可他看着妹妹明亮眼眸裏的堅定,點頭答應了,“自己用枕頭壓住臉,注意些。然後,想叫就叫吧。”
他也懶得管了,外面的雨聲雷聲那麼大,大到讓她害怕得徹夜難眠,就他們倆做出來的這點體拍打的聲響,就那些濕漉漉的被蓋在被子下面的水聲,就從她嗓子眼鑽出來又被枕頭蓋住大半的呻
。沒人能聽見的。
“啊……”又亮又悶的女聲從枕頭底下傳出來,放肆且大膽,什麼都不在乎,好像,世界已經沒有其他的人了。江語緊閉着眼睛,兩隻小手用力地攥住枕頭的一角,往下拽着,讓其能完整地覆蓋住自己的口鼻,而後盡情地、忘我地受着哥哥猛烈的撞擊。
什麼雷聲,什麼閃電,都沒了。只有哥哥的息聲最清晰,只有那東西用力地搗進
裏的聲音最清晰,只有因為情慾高漲而跳動的脈搏最清晰。她甚至
到忍不住落了淚,又鬆開一隻手去抓哥哥的手臂,要他帶着自己一起搖啊晃啊。
不知道捅了多少下,誰會去計算這種事情呢,她覺到自己一步步即將踏上情慾的巔峯,和哥哥一起。因為江池的呼
聲也變了,變得很重,還伴隨着抑制不住的
嚥聲,他也快了,他要把那些白白的東西
進來了。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敲響了,“咚咚咚——”三聲不輕不重,驚擾不了他們的旎,但足夠提醒屋內的人,他們再不停下來,就會被家長髮現了。
“小池呀~你醒醒,我剛才聽見雷聲了,真是頭腦發昏了,才想起來小語的事情。本來打算起牀去看看小語的情況,但是走到門口才發現她現在不在屋裏。怎麼會不在屋裏……小池啊,你要是醒了,就起來和媽媽一起出門找找。”江媽的話語裏含了一絲被隱藏起來的擔憂,但又怕半夜嚇到兒子,所以只這麼慢慢地敲,企圖把已經沉睡的人喚醒。
怎麼能在這個時候要他停下來,他沒辦法停了,間都
得開始發麻,最多半分鐘就要
了。怎麼可能停得下來。
江語也聽見了,甚至害怕地用力夾住了他,夾得太緊了。他只能屏住呼壓低房間裏所有的聲音,只隔着一堵牆、一扇門,再説話、再呻
、再大力地
就都要被媽媽聽見了,於是他果斷拿開覆蓋在妹妹臉上的枕頭,在她害怕地要開始説話之前,低頭強吻了上去,不許她再發出任何不該發出的聲音,然後繼續剛才的動作。
胡亂的場景,門外面媽媽在不斷地敲,敲了一會兒又覺得大概是力道太輕了,所以拿出手機開始給他打電話。他的手機就放在江語的手邊,雖然開了勿擾模式,可手機屏幕是一遍又一遍亮了,映襯出他陷於情慾裏失去自我的模樣。
“相信我,不會出事的。就幾下,就讓我再幾下。”他用氣聲安
着怕到不敢説話只能無助地望向他的江語,而後又吻她,把她軟糯的小嘴吻成沒有形狀的樣子。
説來也怪,原本遲遲到不了的高,在家長的一番催促下,在這種焦急緊迫的環境裏,忽然就到了,而且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來得更加劇烈。她徹底失神,腦袋都空了,不知道在看哪裏,戰慄開始的時候,哪裏還記得母親就站在走廊上尋找自己,只記得“真
啊,好
,讓我再多享受一秒吧”。
他也是,那又
又長的雞巴在她那個狹窄的小
裏
了五六次才能把積攢了這麼久的
全部
完,誇張一點,
了江語一肚子。
到他連
息都不肯了,只想屏住氣,讓這一刻的時間拖得更長一些,再長一些。
“小池,你聽到媽媽説話了麼?”江媽站在走廊上急得團團轉,回身看了眼躺在牀上因為醉酒癱成一團爛泥的丈夫,覺得現在只能依靠兒子了,兒子做什麼事情都遊刃有餘,心中有數,總能叫她放得下心來。只是他睡覺從來不鎖門,也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竟然從裏面把房門鎖上了,江媽不死心,又用力擰了擰門把手,無果,只好稍微用了些力道拍門,再言,“小池你快醒醒,別睡了,你妹妹不見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門裏傳來他彷彿剛睡醒時慵懶的聲音,“媽,你別擔心,妹妹到我這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