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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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轍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姐姐吹的美景,等她力跌了下去,才將人託着背抱起來,易真身體還在無意識痙攣着,渾身香汗淋漓,失神的雙眸含着淚,紅微張,吐出一截紅的舌尖。

  易轍叼住她的軟舌,掌心觸及的地方皆是一片濕滑細膩,他愛不釋手地撫了又撫,最後大掌扣住她的,深深淺淺地套起自己的來。

  “唔......”易真濛着嗚咽,雙手無力地推着他的肩膀。

  易轍直接就着這個姿勢將人抱了起來,筆直的角度讓半出的莖直直進了深處,碩硬的龜頭毫不留情地抵着柔軟的花心狠撞了兩下。

  易真渾身打着顫,受不住地哭叫起來。

  易轍像是惡作劇得逞,嘴邊揚着得意的笑容,易真越是出這幅被他的媚態,他越是血脈噴張,無法自控。

  他單手卡着姐姐的,下牀找到遙控器把空調打開,熱風很快就將不大的卧室吹暖。

  而易真由冷到熱,還夾雜着洶湧的情慾快,更是煎熬。

  她腿彎架在少年手臂上,圓被他大掌扣住,少年將她完全掌控的“啪啪”作響。

  來回走動間,碩硬莖在中“噗嗤”進出,退出到只剩下龜頭嵌在其中時,若從側面望去,就見易真圓顫抖,嬌軀像被一挑在了半空,轉瞬間那兇悍的巨物又會消失在她腿間,每每這時,易真又會尖聲媚顫痙攣,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不......嗯唔......停下......小轍......太深了......啊......”易真語不成句。

  汗濕的身體上下顛簸,眼前是晃動不停的燈光,鼻尖是媾的靡氣味,耳邊是永不止歇的體撞擊聲,讓她漸漸失自我,沉淪在易轍構造出的情慾世界中。

  “姐,舒服嗎,喜歡我的雞巴嗎?”易轍灼熱的呼噴灑在她頸邊,易真地顫了顫,視線虛無地落在半空的某一處,嘴邊不自覺地揚起了舒地笑意,已經完全是一副蕩的痴態。

  “唔......好緊......姐的是不是為我而生的,怎麼會跟我的雞巴這麼契合,嗯?”易轍眼中含着笑,舌尖緩慢地過易真耳廓,讓她嬌着又哆嗦了一下。

  “你看,我們天生就該在一起,你的小就應該被我幹,姐,我爛你好不好,大你的肚子......唔......給我生個寶寶。”

  沙啞又低緩的聲音帶着蠱惑,如毒蛇吐信,讓易真無端打了個寒戰,冷汗頃刻爬滿後頸,她痠軟着手腳掙扎起來。

  “不......不可以......放開我......”

  易轍笑意不減,黑眸越發幽深,與此同時下也瘋了般起來,蹦跳的大甩動出人的波,兇狠地進入像是要徹底將綿軟的花心鑿開,易真小腹痠軟又酥麻,即便再不願,也不得不被着一次又一次接納弟弟的侵犯,不得不承認那讓她舒服地想放聲叫的快

  被撞的發麻發痛,耳邊易轍的息越漸緊繃,身體裏惡的物什也猛地脹大了一圈,易真意識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喃喃喊道:“不要......不能進去......唔啊......拔出來......小轍......啊......求你......你不能......啊——”

  易轍卡住她的肢,眸子全然被興奮染紅,他的更狠,入的更深,痛快地在她體內時,他只覺滅頂的快意直衝而上,彷彿連靈魂都在震顫!

  易真被內的崩潰恍惚的小臉讓他莫名生出一種恐怖的破壞慾,彷彿自己已經將這具身子完全佔據,他可以肆意親吻這張小嘴,褻玩飽滿的大,時時刻刻都將雞巴深在温暖的中,讓她成為獨屬於自己的臠。

  積攢多的濁又多又濃,易真小腹都隱約鼓起了小小的弧度,半軟的莖依舊在花中淺淺動着,易轍吻住她的,把香舌勾出外纏

  易真尤在高餘韻中恍神,無意識回應着他,嚶嚀着與他勾勾纏纏,易轍伸出舌尖,她便乖乖地含住舐,沒一會兒功夫就又被欺負了個遍。

  易轍抱着人在牀邊坐下,舌分開時易真偏過了臉,小手握拳抵在他肩膀,雖然沒有用力,但也隱隱在拒絕他的接近。

  易轍知道她是緩過勁來了,但他可沒打算再給她拒絕的機會。

  “姐,承認吧,你也很舒服不是麼?”他捻住一粒櫻紅的果,在指尖掐扁捏圓,“頭都硬成這樣了,牀上地上到處都是你噴的水,要不要再幫你回憶一下你剛剛叫的有多騷?”

  他每説一句,易真的耳朵就更紅一些,“別......別説了......”

  “為什麼不説?”易轍輕聲低語,若不是他咄咄人的語氣,倒真像是往常他粘着易真撒嬌的樣子。

  少年纖細修長的大掌覆在雪白的大上掐按,將兒擠壓地爆溢出指縫。

  “你想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只有我的雞巴才能讓你這麼,外邊的男人誰知道是什麼髒貨,姐想舒服的話找我就行了。”

  易真簡直不敢相信這種話是從那個乖巧的弟弟嘴裏説出口的,她氣得發抖,卻又無奈地發現自己沒有任何辦法,她身體被按在少年懷裏,花中還含着他的,狼藉的牀鋪和地上蜿蜒的水跡讓她無論説什麼都沒有立場。

  她緊咬着牙,依舊嘴硬道:“我什麼時候説過很舒服?”

  易轍的動作一頓,又聽她冷着聲説:“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而且,我明明可以找發育完全的成年男人,為什麼要陪你一個還沒長齊的小孩玩過家家?”

  虎口被一道大力箍住,易真被迫抬起頭,對上少年危險眯起的眼睛。

  “你和他做過了?”

  “當然,情侶之間上個牀有什麼稀罕?”易真雙拳緊握,聲音已經在發抖,但還是硬掐着手心讓自己保持鎮定,“易轍,我希望你清楚,我是你的姐姐,這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事實,不管你是什麼想法,我都沒有順從的理由和必要,我們是親人不假,但也不代表你可以干涉我的情。”

  這些文縐縐的話在她腦海中編排過無數遍,她想過無數種場景,卻萬萬沒想到會是在兩人縱慾之後,她知道現下的狀況絕對不是説正事的好時機,但也別無選擇了。

  易轍的子她是知道的,而今晚,她似乎又發現了弟弟不為人知的一面,現在她是完全沒有任何把握易轍會聽她的勸平息下來。

  屋內陷入死寂,易真垂下眸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心中卻在直打鼓。

  突的,易轍笑了一聲,易真愕然抬頭,在少年深邃的黑眸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錯愕中又帶着希冀。

  “你撒謊。”少年輕撫過她的邊,愜意的聲調讓易真不寒而慄。

  “姐,你還是不乖。”他低頭在微腫的上吻了吻,“沒關係,我會讓你看清自己的內心的。”

  易真驚恐地瞪大眼睛,她能清晰地受到體內的物一寸寸脹大,直至將甬道撐滿。

  熱燙的飽脹讓她下意識哆嗦起來,幾乎都能幻想到接下來瘋狂地

  令她恥辱的是,她居然對此有一絲期待,那死的快,肯定會再次讓她失去理智。

  “不......小轍......你不能......”

  “噓......”易轍示意她噤聲,卻沒有如她所想開始她的,而是託着她的太高,慢慢將拔了出來。

  壁違背主人的意願,自發絞,阻止着他的離去,長的濕漉一片,被拔出時還在淅淅瀝瀝地滴水,沒了的堵,大股的濁噴湧,排一般的意讓易真腿發顫,媚叫又軟又甜,勾的易轍喉結滾動數次,差一點就沒忍住將人直接壓在身下起來。

  他下顎繃緊,將人攔抱起來,兩步來到窗邊。

  易真軟着手腳被他擺出了半趴着窗沿高翹股的姿勢。

  泛着水光的顫着,身柔軟下彎,一對飽滿的大垂墜在半空,隨着女孩緊張的呼微微甩動。

  雙腿被迫張開,袒出留着,糜爛的深紅配上汩汩白灼,亂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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