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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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要給浩浩過生，他們家裏一些親戚也過來了，老闆夫婦單獨備了一桌子菜，趁着店裏還沒上人的時候熱熱鬧鬧地點蠟燭唱起了生歌。

  幾桌客人見狀，也都樂呵呵唱了兩句。

  小壽星被圍在中間，臉泛紅光，他這時候還不忘拉着易轍，瞧着像是兩個人過生似的。

  易轍中午的時候出去給他買了個禮物，跟少年手掌一般大的小禮盒，微沉，浩浩撇下旁邊那一大摞禮物盒子不管，只抱着這一小個笑得見牙不見眼。

  易真看着這倆相處融洽的樣子，心裏也是高興。

  生飯吃到一半，飯館也到了上人的時候。

  易真招孩子喜歡，老闆娘便讓她先幫忙顧着這邊，自己去招待客人了。

  幾個小孩子圍着易真等她切蛋糕，易真先問了小壽星要哪塊，聽他指揮給切了個帶草莓的，又挨個給剩下的孩子們分了。

  大人們都在喝酒吃菜，現在等着的就剩易轍。

  易真衝他眯眼笑了笑，“想要哪塊？”

  易轍在那一半蛋糕上掃了一眼，指着兩小朵靠在一起的油卷花，易真利索地切下來放在盤子裏遞給了他。

  但易轍卻接過放在一邊沒動，易真見老闆娘那邊有些忙不過來，跟他代了兩句就過去幫忙了。

  再歇下來已經接近九點，按照以往來説，正經吃飯的基本上就是這些了，再晚些過來的都是吃宵夜的，店門口的烤爐半小時前就開了火，陣陣燒烤的香味飄散出很遠。

  易真收完一桌錢，在店裏環視了一眼，易轍跟浩浩都不在了。

  “小轍先前説有點困，浩浩又不肯回家，我就讓他倆先去休息間眯着了。”老闆娘端着盆新出爐的燒烤路過。

  易真應了聲，臉上不免浮現出些急。

  “芳姐，我不太放心，去看一眼。”

  “沒事兒，這會兒不忙，你也去歇會兒吧。”

  易真道了聲謝，解了圍裙就急匆匆朝後面去了。

  所謂的休息間其實就是廚房旁邊的雜物間，清了一小塊地方出來放了架折迭鐵絲牀，老闆夫婦累了會過來歇會，不過大部分時候鐵絲牀都是收着放在牆邊。

  易真輕輕推開休息間的門，見鐵絲牀上正躺着兩個人，牀邊的矮几上放着易轍送給浩浩的禮物，盒子拆開了，裏面是瞧着緻的鋼筆，再旁邊是易真之前給弟弟切的那塊蛋糕。

  浩浩在裏側，睡得小臉紅撲撲的，易轍背對門口側躺着，易真湊到牀前，見易轍閉着眼，眉心淺淺皺着，想必是頭暈了。

  她連忙出去擰了塊濕巾，掀起衣服在兩隻大兒上擦了擦，將那淡淡的汗味擦去，才小心搖醒了易轍。

  少年神思濛，慢慢眨着眼醒神，易真摸着他的鬢角，聲音有些抖：“小轍，還好嗎？”

  “姐......”易轍圈住她的手指，聲音還有些睏倦，“我本來想等你一起吃蛋糕的。”

  易真看了眼那塊蛋糕，這才知道弟弟之前沒動蛋糕的原因，不免心中觸動。

  “你傻呀，想跟我一起吃説一聲不就好了。”

  不僅是蛋糕，易真還在怪他頭暈卻不及時跟自己説。

  “姐不是要忙麼......”易轍輕輕笑了笑，那虛弱的樣子看得易真更難過了。

  她憋下那陣鼻酸，軟着聲問：“現在吃好不好？”

  易轍點點頭，卻説：“姐，我還有點暈，你趴到我身上來好不好？”

  這意思就是要先吃了。

  易真看了眼房門，確定關上了這才了鞋子，褲子在上菜時沾了油湯，她猶豫一會兒，還是把外褲也了。

  少年將被子掀開給浩浩裹嚴實，然後扶着她的在自己身上坐好。

  鐵絲牀地方小，易真怕吵醒了浩浩，不敢有大動作，先前兩人説話都是低的只餘氣聲。

  易真掀衣裳時易轍就認真地盯着她看，眼神裏像有小勾子，還帶着股期待。

  看得易真面紅耳赤，手上動作都不快了些許。

  “這裏不冷，把衣服都解了吧。”易轍説着，伸手去解她的衣服釦子。

  外間的空調暖氣蔓延到這裏，旁邊又是熱烘烘的廚房，休息間裏就像個小温室似的。

  易真抿着，看少年耐心地將衣服前襟都解開，很快，線條優美的軀體便暴在了空氣中。

  之前易真都是隻把衣服掀到口，這還是易轍第一次完整看到姐姐雪白皙的上半身，女孩骨架纖細，及身的弧度柔韌勾人。

  兩隻雪白的大子像是透了的桃，漾着淺粉的柔光，呼間尖兒抖顫，生生的，惹眼得很。

  易轍眸幽深，盯着那副美景移不開眼。

  他突然伸手往下，捻了蛋糕上那兩朵油卷花，塗在了姐姐嬌的尖兒上。

  之前就想這麼做了。

  少年的眼中驟然一亮。

  油滑膩的觸落在尖上，易真身子一僵，臉眼可見地漲紅起來。

  她難堪地弓起背，想躲開少年越發骨的視線。

  “小轍......”

  櫻粉的粒上綴着兩朵嬌豔的花，指尖大小的油和尖兒的粉融合在了一起，好像本該就是生長在那裏。

  易轍呼漸沉，着般伸手，虎口托住晃了晃，雪白的就蕩了起來。

  仿若長在枝頭的花墜不墜，勾得人心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