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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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曉身旁的男人傳來一聲痛苦的息,接着兩手放在前和腹部努力想要抓什麼。他修長的大掌肆的張開,手背上的青筋怒張,眉宇也緊緊的蹙在一起,看樣子極其的痛苦。

看見這種情況,忙驚慌的去把脈。他的脈搏微弱而且跳動得越來越緩,怎麼會這樣?難道真的被打到內出血麼?

“師傅,麻煩您開快點。我朋友好像很難受,求求您開快點。”曉急切的懇求着司機。司機從後視鏡中看到那個男人的症狀,知道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了。於是一腳踩下油門,計程車像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

“先生,請您堅持一下,馬上就可以到醫院了。”曉不停的在他耳邊叮嚀道。可是剛剛還顯示痛苦的臉這會兒倒是一片安詳了,什麼痛苦也沒有,跟睡了孩童一般。曉急了,探出手放在他的鼻尖下。沒有呼?休克了?她猜測着,對,一定是休克了。司機駕着車子一路狂奔,連闖幾個紅燈,且車速飛快,引得警駕着警車一路追趕。

“師傅,後面警察追來了。”

“別管他,現在關鍵是要把你這位朋友及時送到醫院。”司機師傅不管不顧後面警察的追堵,緊接着又是一陣油門緊踩。曉在心裏不停的着這個好心的司機大叔,他們什麼關係也沒有,甚至素未謀面,他居然為了幫她,寧願闖紅燈,罰款,進警局。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

“小姐,麻煩你在外面等。”男人被送進搶救室後,門就被重重的關上了。曉只好坐在搶救室外面等。

司機大叔呢?曉猛然想起,還沒有把車錢付給他呢。於是,她又疾步的跑出醫院門外,只是哪裏還有大叔的影子,連計程車也找不到了。

“護士小姐,請問你剛剛有沒有看到送我來的那位計程車司機?”曉禮貌的問着導醫台的一位導醫小姐。

“他剛剛被警察帶走了。”導醫小姐也是禮貌的微笑作答。曉謝過導醫小姐之後,又快步的走向急診室。剛到那兒,就聽見了醫生在大聲疾呼。

“哪位是剛剛被送進來搶救的病人家屬?”曉聽到醫生在叫喚,忙跑了過去。醫生説。

“你是病人的家屬嗎?"曉搖搖頭。

“不是。”

“那你快點把病人家屬找來,這個病人情況危及,要即刻動手術,需要家屬簽字及手術費。”曉慌了,心緒不寧,立刻問醫生道。

“醫生,我可以問下他,到底是怎麼了嗎?”

“病人脾臟破裂,血壓驟然下降,相當嚴重,現在已經失血休克了,需要大量的補充血。你快點聯繫到病人家屬,否則我們沒辦法實施手術。”醫生似乎説得很無情,不錢就沒法實行手術,那病人不就只有等死的份嗎?

於是她馬上去了醫院旁的電話亭,撥通了家裏的電話號碼。

“喂,哪個?”是安紹輝接的電話。幸虧不是二媽周海蓮,否則讓她知道她存錢,還不想方設法全都揣到她自己的口袋去。

“二叔,是我曉。您能幫我把我房裏存摺的幾萬新台幣錢匯到我這張卡里來嗎?”曉這個時候了,也不再囉嗦,直接説出目的。

“可是那不是你存了四年的錢嗎?你不是打算回大陸替你父母把房屋修葺一番的嗎?你現在要這錢幹什麼?”安紹輝疑惑的問道。

“二叔您先不要問那麼多了,我有急用。也跟爺爺説聲叫他別擔心,我很快就回來。”曉不想再多做説明,而安紹輝也不再多問,曉説了密碼和卡號。很快的,大約二十分鐘後,錢就到賬了。曉知道要到離家最近的銀行也要步行半個小時,二叔能在二十分鐘內把錢匯過來,説明他是跑過去的。在心裏她只有深深的。在安家也只有二叔安紹輝和爺爺安伯雄對她最為真心了。

見錢到賬雖然很少,但是起碼能解決一部分危機。她立刻揣着錢,跑去了醫院的搶救室。了錢後,也只能在外等候。

“小姐,對不起。現在我們醫院血庫ab型的血儲存不足,而裏面那位先生血型正好是ab型的,所以我們現在必須要到別的醫院去借,手術也只能拖延一段時間了。”從搶救室裏出來一位護士對着曉解釋道。

“我的血型是o型,可以輸給他的。”曉聽到護士小姐的解釋,遂想到自己就是萬能型的o型血,馬上要求護士替她輸血給他。於是醫生護士簡單的替她測了血型後就開始輸血,看着自己的血源源不斷的輸入他的體內,曉覺心裏暖暖的。嘴角處不覺的溢出一抹甜笑來。

輸完血後,曉坐在外面休息。雖説慘白,但是眉宇之間卻是極盡的堅韌。

“這是怎麼回事?”突然,曉耳際響起了一聲怒吼。她抬眸望去,是一個穿着極其顯貴的中年男人。男人西裝革履,容光煥發,看樣子保養得極好。只是眉宇間盡是滿滿的擔憂和焦急,還有一絲不易覺察的狡猾。

一見到曉,就問她道。

“是不是你把我兒子害成這樣的?”男人冷漠的話語直得曉狠狠的握緊了自己小小的拳頭。她明明是好心救了人,卻要被人誤認為是兇手,怎不叫她憤怒?因情緒動,身體虛弱,腦袋瞬間一陣眩暈。

“你是怎麼回事?一來就發脾氣,要是錯怪了人怎麼辦?”而後面跟上來的貴婦馬上埋怨自己的老公道。

聽到這聲音,覺很耳。她調轉了視線,看向那貴婦人。

“黛娜老師。”她欣喜的喊出聲。黛娜夫人聽到這悉的叫喚,也是一驚。黛娜夫人是曉在台北大學的英文系的導師。而曉是來自大陸的留台學生,主修的英文專業甚是厲害,因此黛娜夫人也對她是頗多的關注。

兩人一見面就親熱的寒暄了一番,把晟天佑晾在一邊。曉知道了躺在裏面的那個男人就是黛娜夫人的兒子,而她告訴她自己也是無意中救起他的,並沒有透自己會武功的事實。師傅曾經告誡過她,不要輕易暴自己的武藝。

黛娜夫人見曉皆是慘白,毫無血,遂關心問道。

“曉,你身體不舒服嗎?”曉搖搖頭,表示自己無礙,只要休息會兒便好了。黛娜夫人讓她先回去休息,還讓自家的司機送她回去。不過既然他的父母都來了,她留下也不太合適。於是應了一聲,便告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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