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慘遭聲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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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囂的酒吧裏燈紅酒綠,燈光黯淡,一堆堆的男男女女耳鬢摩斯,搖擺着身體,麻木着神經,盡情的釋放着世紀的通病,孤獨和茫。在吧枱的一隅,在最隱蔽的一角,一個男人一個冷漠的不敢讓任何人靠近的男人,一杯杯冰涼徹骨的烈酒猛烈下肚。

雖然坐在最隱蔽的一角,但酒吧裏的女人依然向他投來欣賞膜拜的目光,只因他太優秀,縱是想要掩蓋,卻仍然蓋不住那奪目的光彩。酒吧裏也因他的存在,而變得更是熱鬧非凡,女人般爭奇鬥豔,熱舞勁歌不斷,就是為了博得他的一眼青睞。

可是縱使酒吧裏熱鬧得掀翻了天,坐在角落的男人也充耳不聞,一心只喝悶頭酒。每一杯烈酒下肚,心就更冷一分,渾身散發的寒氣更見凜冽。烈酒不僅麻醉不了神經,而且曖昧的話語還愈見清晰,猶在耳邊。

“你現在是不是很想要我?嗯?”

“難道先生你不想要?”站在門外的他,聽到這刺耳的挑逗,心臟似乎被人狠狠的鞭笞一樣。冷漠的臉此刻已經轉青,緊握的拳頭青筋爆張,指甲泛白,深邃的眼眸緊緊盯着門扉,彷彿要把門扉看穿。

一次悄無聲息的付出了情,一次為情的愁苦借酒消愁,一次坐在這嘈雜的人聲鼎沸的吧枱裏,透明的體澆灌着軀體,麻木着神經。他這樣高高在上的人也有為情而苦惱的時候,他苦笑不已。酒吧門前一陣騷動,一個火紅的靚麗身影朝這邊走來,男人輕佻的口哨聲一直追隨她而來。耳邊的喧囂在他眼前不過是過耳雲煙,一杯烈酒剛遞到邊想一飲而盡,卻不料被人奪了去。

“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紅輕挑,水波轉的眸子盯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被奪來的烈酒已經給了調酒師,換上了一杯飲品,放在他面前。

“酒喝多了不好。”

“任務完成了嗎?”面前的飲品放着沒動,見到她的瞬間,渾濁的腦袋瞬間清朗過來,語氣恢復了以往的冷漠。

“嗯,圓滿完成,已經給主人了。看樣子主人好像對中國的文物很興趣。”她見過火龍門真正的主人一次,他臉上那觸目驚心的疤痕和手上把玩的兩顆蛋大的夜明珠讓她印象非常深刻。她覺得她主人手上的夜明珠好像也應該跟中國的文物能扯上一些關係,所以才猜測的得出這一個結論。

“主人的事情不是你我能討論的。”説完,轉身就下了吧枱。曉莫名其妙的看着玄冥離開,他今天是怎麼了?好像不怎麼正常,覺説話的語氣也是酸溜溜的。跟他説話,他本連正眼都不看她,更別提答非所問了。沒辦法,人家是老大,他説什麼就是什麼,於是趕緊跟上。

“先生,有沒有空一起喝一杯啊?”一聲極媚且帶着挑逗的聲音傳進曉的耳際。她抬起眸子,眯着眼看着一個的女人端着高腳水晶杯在向玄冥發出邀請。這個女人看着很眼,她的面貌在曉腦中快速過濾。是她,是那個她結婚當天送了她一把剪刀的易凌心,真是冤家路窄啊!

“美女,可以請你喝一杯嗎?”玄冥和曉一前一後的走,瞬間便把整個酒吧里人的目光都引去了。曉斜睨了搭訕的男人一眼,長得還不錯,就是一看就知道是個只會花不會賺的敗家子,而且那目光從一見到她起,就沒停止過對她身體的打量。

眼稍含情,紅輕勾,含着曖昧不清的語調道。

“先生,現在你還想要請我喝一杯嗎?”

“不,不…不,不喝了。”搭訕的男人驚恐的得口齒不清,額上冷汗虛冒,身子在這熱鬧嘈雜的酒吧裏瑟瑟發抖。眾人都嫌熱的地方,他卻嫌冷。

“那還不滾開。”語調雖很輕,卻讓人有不寒而慄的冷硬。

“是,是…”説完,曉立刻收回了抵在他跨下的手槍,滿意的看着他離開。

玄冥用眼角的餘光默默的看着這一切,對眼前的美人的邀請絲毫沒有動心的跡象。這三年來,他看着她一步步成的蜕變,最後變成今天這樣懂得自我保護的嫵媚女人,心中慨萬千。

“這位小姐,你公然勾引我的男朋友,你不覺得不太道德嗎?而且他好像不太甩你耶。”曉盈盈而笑,順手就把纖纖玉手勾上了玄冥的臂膀內,與他表現得十分親密。這個女人她怎麼看怎麼都不順眼“你…”被人戳到痛處,不僅尷尬而且憤恨。自曉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咒罵了千萬次的臉與眼前的臉重合在一起時,她恨不得立即將她五馬分屍。為什麼所有的好男人都要被她一個人霸佔?她哪點比她差了?剛勾引完他心愛的男人一腳踹了後,又來勾引她剛不久才看中的另一個。説她不是狐狸,那誰又是?

“安曉,你還真是厲害,不愧是狐狸的代言人。這麼快就又勾搭上了另一個男人?”她挑釁的目光看着她,把她從頭看到腳。

“對啊,你這個比喻很貼切,能成為狐狸的代言人我真是與有榮焉如果是你的話,可能還不夠格呢。”曉而笑,這樣順着接的話能讓人氣到吐血。

“你,你還真不要臉。”易凌心簡直氣到岔氣。玄冥一直靜默不語,曉當着他人的面説他是她男朋友的時候,確實有一刻怔神。他還擔心她會被這個女人所侮辱到,沒想到她本不在意,最後反而氣到了對方。

“走吧。”他看也懶得看易凌心一眼,對着身旁的她道。柔聲細語,與剛剛的彆扭情緒截然不同。其實男人心也是海底針,情緒變化太快,有時候也很難猜測。

“想走?”她突然攔住她的去路,對着她惡狠狠道。

“我今天一定要拆穿你的真面目,讓你身邊的男人看看你是個什麼樣的惡毒女人。”接着,她走上酒吧的舞台中央,關掉音樂,拿起麥克風。現場立刻安靜下來,不解的看着這個女人。曉和玄冥對視一眼,他們也都不知道她要幹什麼,所以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舉動。同時曉也想知道她的真面目是什麼?

“各位你們知道站在門邊的那個女人是誰嗎?”她似要噴出活來的眸子緊緊盯着她,驚她這一問,本是對曉有興趣的男人這時更是把目光定在了她的身上。頓時,曉和玄冥再一次成為酒吧裏的焦點。

易凌心得到想要的效果後,才慢慢説出眾人翹首以盼的答案。

“她就是為了謀奪晟家的家產與姦夫雙宿雙棲而得晟瀚集團差點破產的惡毒女人,晟家的黛娜夫人就是看見了她和姦夫的醜事,才被這個女人殘忍的殺害,變成植物人。”易凌心説得聲淚俱下,好像她就是他們家的一份子一樣。

話一説完,人羣像炸開了鍋一樣,眾人都在議論紛紛,頭接耳,個個都像曉投來鄙視的眼光。有甚者還惡語相向,因為晟澤堯就是他們心目中最完美的情人。這個時候的她們因嫉妒終於找到了發口。

“真是不要臉的女人,賤貨一個。還敢在這裏勾引這麼優秀的男人,像你這種人應該跟古代的婦一樣浸豬籠。”男人們則是失望的搖搖頭,沒想到這麼貌美清純的女人竟是這樣的歹毒心腸。

玄冥緊緊擁着曉,這些被添油加醋的莫須有的罪名甚至比砍一刀在她身上還讓她痛苦。要不是他身上所散發的冷冽氣勢,足以懾人,讓他們不敢靠近外,恐怕她早已被這些瘋狂的人圍住了。

不怒反笑,側着頭看向玄冥,問道。

“玄冥,你相信台上那個女人所説的話嗎?你認為我是那樣的女人嗎?”

“其他人説的話我都不相信,我只相信你。”盯着她的眼眸,眸中苦澀的痛苦一閃即逝。他知道她在掩飾,她把自己好好的包裹起來,只用笑容來應對身邊所有的人。

得到玄冥最誠摯的回答,鬆開他擁在她肩膀上的手,來到人羣的中央地帶,對着舞台上的易凌心道。

“請問,這位小姐你是晟家的什麼人?這些事情你又是怎麼知道的?為什麼他們都不知道而你知道?你莫不是想告訴我你家有錢有地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除了你,難道這裏的人都是窮光蛋,沒錢還來這兒逍遙?裝顯擺?你是不是太高抬了你自己?”她的眸子直直盯着她。轉眼之間就把問題的矛盾拋到了易凌心的身上。這件事相當於家醜,沒有哪個人會説出去,甚至會想方設法止傳播。晟家當然也一樣。

來這裏的人哪一個不是家裏有過億的資本,哪個不是千金小姐,少爺。他們哪得起被人這麼看不起,於是個個羣起而攻之,把矛頭指向易凌心。

“對啊,你是誰啊?還來這裏挑撥離間,招惹是非,栽贓嫁禍。好好的一個漂亮的小姐被你説得那麼的歹毒。”

“我説的是真的,我是堯的女朋友,是堯親口告訴我的,大家不要聽她胡説八道。”易凌心見場面有些不能偏離了軌道,忙着急的解釋道。

“你確實你是晟澤堯的女朋友而不是‮婦情‬?”曉淺笑,這女人是在自取其辱。

“誰會認為你是堯的女朋友?我看你是得了幻想症吧。”一個在人羣中的女人陰陽怪氣道。她們怎麼能容忍這樣大言不慚的女人自稱是他們心目中完美情人的女朋友,她怎麼配的上他?

“姐妹們,打她,我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怎麼會有‮婦情‬?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場鬧劇便在易凌心被打的慘烈哀叫聲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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