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烏合之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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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與是對古的,忠臣的反義詞就是
臣代表着什麼?
貪婪,狡詐,擅權,謀利,陷害忠良,禍亂朝綱”這些都是貶義詞。
可以肯定的是,沒有誰願意當臣,哪怕他的本質是個不折不扣的
臣,他也不會承認自己是
臣,相反,歷史上越是
臣,越要拼了老命的標榜叫囂自己是忠臣,誰敢説他不是忠臣他就
死誰,騙別人也好,騙自己也好,總之沒有誰會主動給自己扣一頂“
臣”的帽子,那太不講究了。
不過蕭凡是個例外。
他並不介意別人説他是臣或忠臣,他對忠與
的概念很模糊,別人誇他是忠臣,他不會沾沾自喜,別人指着鼻子罵他是
臣,他也不會太生氣。
忠與只是掛在別人嘴上的兩個字眼兒而已,與自己何干?世界這麼複雜,所有的人能簡單以“忠
”二字全部概括嗎?正如這世上的好人與壞人,難道全天下的人只有這兩類?
比如有人在大街上扶一位老過馬路,好人吧?絕對的活雷鋒吧?可若是被扶的那位老
本就沒打算過馬路,好心人非得跟綁票似的把老
挾持過去,你能説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不明真相的人眼中,他就是好人,只有那位老心裏跟明鏡似的,孫子哎,下回別讓我碰上你,不然非把我兒子叫過來揍死你不可。
一黃子澄其實就是這類人。説他好心辦了壞事吧,還是有點粉飾他了,頂多給他一個“禍國殃民的忠臣”的評語,算是很貼切了。
再比如,又有一個好心人扶老過馬路,碰巧這位老
是真打算過馬路,於是好心人熱情大方的將老人家恭恭敬敬的扶了過去。臨走還跟老
禮貌的説聲再見。
這是好人吧?可若是這位好心人道別老後,拐個彎兒便在路邊狠狠吐了一口濃稠的痰,黃黃的粘粘的,一看讓人噁心半年的那種。你能説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蕭凡大概屬於這一類了。大節忠義基本沒問題,但在小節方面做得讓人噁心,比壞蛋更令人髮指。這一類人”很不好給他下定義,連蕭凡自己都無法評價自己。説得好聽點兒,這叫有爭議,牛
的人才有這類待遇。不過,蕭凡不介意
再或忠臣的稱呼,並不代表在座的其他大臣不介意。
大臣們十年寒窗,辛苦考取功名,進了朝堂,好不容易爬到這麼個。高位,誰不愛惜羽?誰願給自己腦袋上扣
臣帽子?你總不能拿“
臣”這倆字當謙稱吧?
就在眾人神情複雜,駁未駁之時,宴席中坐在鬱新左側的解借解大學士畏畏縮縮舉起了手。
蕭凡是個很隨和的人,於是急忙道:“解學士有話要説?儘管説吧,在座的都是德高望重的朝堂砥柱,我也向來崇尚以德服人”解諸隱秘的翻了個白眼兒,以德服不了人你就揍人是吧?
“我”我不是臣”解諸弱弱地道。
在座的大臣們紛紛贊同的點頭。
“就是,我們明明是志同道合的忠臣,怎麼到你蕭大人嘴裏就成了臣開會了?”
“是啊,我們輔明主,匡社稷,對陛下對朝廷忠心不二,哪裏是臣?明明是忠得不能再忠的忠臣”蕭凡嘆了口氣。果然,
臣永遠不會承認自己是
臣,意識形態都不能統一,看來這
黨很難上下一心抱成團啊。
“各位大人,我説咱們是臣,這話原本不是我説的,是
坊講讀官黃子澄説的”蕭凡不假思索的把黑鍋往黃子澄頭上一扔。
花廳的大臣們這下算是找到了共同點,頓時變得羣情憤,同仇敵愾了。
“呸!黃子澄那老東西。道貌岸然的迂腐之輩,一天到晚標榜自己多麼忠義,其實他就是個嘴貨!真論起對陛下對朝廷的忠誠,他比得過我們嗎?默默奉獻,一聲不吭的人才最靠得住啊!”
“對對對,言之有理!黃子澄這老貨最不是東西”蕭凡趁機火上澆油:“誰説不是呢?可黃大人堅持説咱們是臣,禍亂朝綱,而且説朝堂內妖孽橫行,他這不是分明罵咱們是妖孽嗎?太可氣了!”羣臣聞言怒髮衝冠。
“他才是妖孽!他全家都妖孽!”
“就是!滿朝堂就他是人,咱們都是妖,他眼中還有陛下嗎?還有朝廷嗎?”
“咱們就算是妖孽,那也是忠於陛下的好妖孽,他黃子澄就算是人,那也是壞人!”蕭凡使勁點頭,深深贊同道:“説得好!所以説,做妖就像做人一樣,要有一顆仁慈忠誠的心,有了仁慈忠誠的心,咱們就不再是妖”羣臣齊問:“那是什麼?”蕭凡沉穩有力的道:是人妖!”眾人:,”眾臣的情緒算是調動起來了,儘管蕭凡知道幾句挑撥起不了什麼大的作用,但這是首屆
臣會議小能達到口致對外,蕭幾對眾個結果凡經很滿意了門不論是商界還是官場,如果真要與別人同盟,達到守望相助。同進同退的程度,光靠嘴上的拉攏和挑撥是沒有用的,這世上最永恆的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利益。
只有共同追求的利益,才能將人與人緊緊的捆綁在一起,想分都分不開。
蕭凡心裏清楚,若想在朝堂內建立屬於自己的黨派和勢力,只有給他們利益,他們才會真正與自己同心同德。同進同退,這世上光靠情維持下來的關係,要麼非常的鐵瓷,上刀山下火海不皺眉頭,一如蕭凡和曹毅之間的關係,要麼非常的脆弱,脆弱得不堪一擊,一如蕭凡和眼前這幫貨的關係。
所以,只有拿利益綁住他們,才能讓他們必須跟自己綁在同一條船上,一損俱損,誰也別想往外摘。
這些大臣們需要什麼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