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野心萌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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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大人這麼客氣,雜家可有些不安了,無功不受祿,你給雜家送了這麼大的好處,還是開門見山的直説吧,你想要什麼?不説清楚,這筆銀子雜家可不敢收。”

“下官一心孝敬公公,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公公何必見外?”而聶笑得眼睛眯成了兩條縫,抬手指了指紀綱,笑罵道:“貌似忠厚的漢子,嘴裏卻沒一句老實話,你若不明説,咱家可真就拿了銀子裝糊塗啦,到時候你別説這一千多兩銀子打了水漂兒…”紀綱沉默了一下,面沉靜道:“既然公公相詢,下官也不遮掩了,下官甫入官場,許多規矩都不懂,以後還請公公多多提點栽培…”而聶笑道:“你是外臣,雜家出趟宮都不容易,如何提點栽培你?你這燒着高香,怕是拜錯了菩薩呀…”紀綱也笑道:“公公謙虛了,您能提點下官的地方多着呢…”

“雜家能提點你什麼?”

“上有所好,下必投其所好,下官對當今天子一片赤誠之心,終圖報效,卻無法近侍天顏,若是公公能夠透一下當今天子所喜所惡,下官不盡,以後必有重謝。”而聶楞了一下,終於明白了紀綱今見他的目的。

這傢伙是想拍天子的馬呀…

而聶盯着紀綱,皮笑不笑道:“當初紀大人高中今科榜眼,不是當着許多人的面拜入蕭侯爺門下了嗎?蕭侯爺與天子相莫逆,簡直比親兄弟還親,天子喜歡什麼,討厭什麼,蕭侯爺是最清楚的,紀大人怎麼不去問他?”茶樓雅閣頓時一陣沉默,過了很久,紀綱低聲道:“虛負凌雲萬丈才,一生襟抱未曾開。下官心懷凌雲抱負,行走官場若不多靠幾棵大樹,如何飛黃騰達?”而聶靜靜注視紀綱半晌,終於展顏一笑:“雜家最喜歡有抱負的人了。”正當午,蕭府又來了一位俏麗的客人。

客人其實不算客人了,是老人,陳家商號的掌舵人,陳鶯兒。

自從蕭凡回京後,一直忙於衙門公務,陳鶯兒也學了乖,本不與蕭凡照面,每等到蕭凡晃悠着去衙門點卯,她便姍姍而來,待到蕭凡差不多回家之前,她又匆匆告辭而去。

陳鶯兒還帶上了貼身丫鬟抱琴,一主一僕趁着蕭凡不在家,嫋嫋娜娜的進了蕭府的門。

抱琴這是頭一回進蕭府,一進門她便好奇的四下環顧,打量着蕭府內的一切。

刻着祥獸的照壁,曲折的迴廊,緻的水榭,幽雅的園林…

抱琴睜着大大的眼睛,越看越覺得蕭府比她想象中的更氣派,那是一種沉靜收斂的氣質,一屋一瓦彷彿都像極了蕭府的主人,那麼的低調內斂,毫不張揚,卻無形中帶着幾分凌人的威勢,令人心生畏懼。

“小姐,小姐,這就是姑爺的…這就是蕭大人的侯爺府呀?”抱琴嘖嘖讚歎道。

陳鶯兒淡淡點頭:“不錯,雖不見豪奢,卻自有一番氣勢,家宅如家主,家主顯赫,則家宅堂皇。”抱琴瞧着來來往往恭敬有禮的下人,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神態有些畏懼起來。

當年處處被人瞧不起的商家贅婿,如今已是手握重權,睥睨朝堂的國之重臣,不誇張的説,如今蕭凡輕輕的一聲咳嗽,整個大明江山都會隨之震顫。

這才幾年,他便登上了如此高位,遙想當年蕭凡身無分文,仰天大笑離開陳家時背影,抱琴忍不住紅了眼眶。

那時的他,想必吃了許多苦才熬到今時今的地位吧?一晃幾年過去,如今位高權重的他,還記得當初狠狠拍他腦門的陳家小丫鬟嗎?

一想到這裏,不知怎的,抱琴便到一陣心酸,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口,悶得有些難受。

“抱琴,抱琴你怎麼了?眼眶怎麼紅了?”陳鶯兒關心道。

抱琴使勁鼻子,強笑着搖頭道:“小姐,婢子沒什麼,就是擔心當初欺負過姑爺,不知他會不會記恨婢子…”陳鶯兒噗嗤一笑,道:“他不是這麼小氣的人,當初他對你比對我還上心,你當我什麼都不知道麼?”抱琴一呆,俏臉霎時紅透了,嬌羞不勝的垂下頭,怯怯的拉着陳鶯兒的纖手,不停的搖擺撒嬌,模樣很可愛。

二人一邊往蕭府內院走,一邊笑鬧了幾句。

“抱琴,等一下你可不能這麼沒規矩了,見了蕭家主母,要老實一點,別讓人家笑話咱們商人家沒分寸。”陳鶯兒正囑咐道。

抱琴點了點頭,道:“小姐説的蕭家主母…是當年江浦縣的那個,那個…小乞丐嗎?”陳鶯兒仰頭唏噓不已,數年彈指已逝,當年陳家內堂,二女對峙,她是那麼的盛氣凌人,如今風水輪轉,在這蕭府之內,她卻要陪着小心,以妾禮侍之,人生際遇當真神奇莫測。

“是啊,她…就是當年的那個小乞丐,也是當朝的郡主,更是蕭家的大婦,聽説連她的名字,都是蕭凡給她取的,畫眉,畫眉…你為她研墨畫眉,卻送我一枝孤芳牡丹,當年的恩怨,你何時才能釋懷?”一股幽怨之情縈繞心間,若有若無的嘆息悠悠輕吐,沉默了一會兒,陳鶯兒又膛,美目中出堅毅之

是見畫眉郡主的子,進蕭家的門,必須過畫眉這一關,為了蕭凡,今縱然被打被罵,也得生生受了。

給自己打足了氣,陳鶯兒深深呼,然後懷着悲壯赴死的心情,便待走進蕭府內院。

這時,不遠處卻悠悠傳來一道嬌俏的聲音。

“牡丹?誰送你的牡丹?金子做的還是銀子做的?值錢嗎?”陳鶯兒和抱琴聞言大驚,惶然四顧而望,四周卻並無一人,聲音彷彿來自地府幽冥一般,令人骨悚然。

“誰…誰在説話?”主僕二人嚇得抱成一團,陳鶯兒壯着膽子高聲道。

那道嬌俏的聲音有些不高興了:“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牡丹值錢嗎?”仍是隻聞聲,不見人,陳鶯兒和抱琴嬌軀抖得愈發厲害。

陳鶯兒咬了咬牙,顫聲道:“青天白,到底是何方妖孽作祟?蕭大人乃朝堂重臣,國之重器,一身正氣自有萬神諸佛庇護,堂堂侯府怎容得你們放肆禍害?不怕被天收了嗎?”嬌俏的聲音有些驚喜:“妖孽?哪來的妖孽?我出來看看…”

“出…出來?”陳鶯兒驚恐萬狀。

主僕二人瑟瑟發抖四下張望,終於發現身後不遠處的內院花園裏有個碩大的土坑,在二人驚恐的目光注視下,土坑邊沿忽然冒出一隻髒不拉幾的小手,接着又出現了一隻,最後一個小小的腦袋冒了出來,腦袋上盡是泥土草屑,一張髒得看不清本的小臉映入二人眼簾,小臉又黑又髒,只出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轉動,瞧那模樣竟真的像是從地府裏爬出來的小鬼似的,煞是可怕。

“哪來的妖孽?在哪兒呢?”小髒臉剛冒出地面便迫不及待的四下張望,聲音頗為興奮。

陳鶯兒驚怖的睜大了眼睛,呆楞了一會兒,然後兩眼一翻白,嚶嚀一聲,軟軟倒在地上,生生被嚇暈過去了。

抱琴彷彿嚇傻了似的,一動不動的盯着小髒臉,神情呆滯。

這時土坑內同樣一身髒兮兮的江都也冒了出來,一見地上躺倒的陳鶯兒,江都不由一驚,快步上前喚道:“鶯兒,鶯兒”小髒臉跟在身後,好奇道:“為什麼我一出來她就暈過去了?”江都瞧了瞧她一身又黑又髒的泥土,和那張比鬼更可怕的小髒臉,又好氣又好笑道:“估計是被你這模樣給嚇暈了…”小髒臉楞了一下,然後打量了自己幾眼,奇道:“我這模樣很可怕嗎?”

“你説呢?”指了指呆滯不動像條死魚的抱琴,小髒臉不服氣道:“那她怎麼這麼淡定?”話音剛落,抱琴回過神,然後深一口氣,淒厲尖叫道:“鬼啊——”一邊叫一邊回頭,抱琴又發現了小髒臉身邊同樣髒得看不清本的江都,於是抱琴的聲音愈發淒厲了。

“兩隻鬼啊——”嗖身形化作一道黑煙,抱琴眨眼間跑得沒影兒了。

江都苦笑道:“現在知道咱們的模樣多可怕了吧?”小髒臉拿髒手使勁擦了擦額頭,委屈道:“我們只不過是挖坑埋銀子而已…”ps:電線杆子上刷個小廣告,包治尖鋭濕疣,淋病,不舉,腎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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