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天子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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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天子問情蕭府內廂房。

清風入室,紅燭搖曳,燈下雙影動,香掩芙蓉帳,滿室*光乍隱乍

幾聲如泣如訴的嬌脆低,靜謐的夜晚悠悠迴盪在內室中,更增幾分旎氣息,寒夜猶如盛

不知過了多久,悠悠的愉悦低終於漸漸停歇,如同風過後的小船,駛入了寧靜的港灣,廂房內只有男女重綿長的息聲。

粉紅的幔帳輕紗被風微微吹起,又徐徐掩上,一對男女纏的白皙身影一閃而逝。

“相公,我快死了…”陳鶯兒的息聲人心絃,成的身體令蕭凡沉**動。

“娘子可還滿意?”蕭凡的呼也很急促。

陳鶯兒又羞又氣,輕輕捶了他一下。

“娘子以後若有需要,為夫我絕不推辭,不過…不準太猴急了,更不準把我砸暈,只顧一個人快,那樣太自私了”蕭凡很認真的強調。

陳鶯兒俏臉頓時一片血紅,逆推蕭凡的事,一直是她羞於啓齒,連想都不願想起的回憶,那種經歷實在太丟人了,到現在她還不敢想象,自己當時為何會有那麼大的勇氣,幹出這等不知羞恥的事來,若蕭凡是個迂腐保守的儒士,恐怕那晚的強推已徹底斷送了她和他的緣分。

幸好蕭凡不迂腐,也不保守,進了蕭家的門以後,這些子與他同牀而眠,共赴**,愈發證明蕭凡不是個保守的人,不但不保守,而且超出她想象的開放。

一想到這裏,饒是陳鶯兒已為蕭家婦,也不住羞意滿面。

這死鬼,纏綿牀榻時會的花樣還真多,而且每種花樣和姿勢都令人臉紅心跳,強烈的羞恥和異樣的刺相沖擊,讓她每每yu仙yu死,愉悦如臨仙境,活了二十年,如今方知男女歡愛之事的美妙。

二人頸温存纏綿了一陣,漏*點的餘韻終於漸漸退去,陳鶯兒從天堂又回到了人間。

輕輕‮摩撫‬着蕭凡白皙如玉般的膛,陳鶯兒幽幽道:“相公,錦衣衞調用陳家的糧船次數越來越頻繁,每次糧隊商隊北上,大量錦衣衞冒充夥計充斥其中,人人臉上神情凝重緊張,聽説朝廷暗中從南邊調了數十個千户所的官兵北上…相公,朝廷和燕王是不是要兵戎相見了?”蕭凡一楞,接着點頭道:“不錯,雙方箭已在弦上,不得不發,過不了多久,便要動刀兵了…”京師西郊皇家馬場旁的講武堂第一批學員已經順利結業,由兵部委派到各地千户所,兩千多名百户,總旗充入大明軍中,中低級將領的能力強化,對暮氣漸深的大明軍隊絕對能起到以點帶面的積極作用,再加上如今兵部下令軍户不必務農,全力練,武舉‮試考‬高中的數百名武舉人也被兵部委派了職司,充入軍中任職,至此,蕭凡一力推行的軍制變法已初見成效,三管齊下,大明軍隊的戰力自然大大提高。

軍隊的戰力提高了,接下來,也該是圖窮匕見之時,朝廷與燕王之戰,在所難免。

陳鶯兒幽幽一嘆,道:“三位姐姐足不出户,自是不知天下局勢,而我卻是終在外經商,知道的比她們多一些,相公,若是朝廷與藩王開戰,天子是否會任你為主帥出戰?”蕭凡苦笑,這是基本跑不了的,朱元璋為了鞏固皇權,不使朱姓江山受到外臣威脅,一大批能征善戰的開國武將藉由胡藍兩案被誅殺殆盡,或有幸存者,亦惶惶抑鬱病死,唯剩長興侯耿炳文,武定侯郭英這兩位長於固守,不善征戰的老將,而年輕一輩的武將中,盛庸,平安二人勇武有餘,智謀不足,李景隆,徐輝祖這樣的功勳之後則更是無能平庸,洪武朝揚文抑武的國策這個時候終於顯示出它的後果,戰事即啓之時,竟連一員能統率三軍的主帥人選都找不出,不能不説這是一種悲哀。

而蕭凡雖是文官出身,可於朝政多有建設,奉旨出巡北平時,率三千弱旅孤軍深入草原,將韃子大營鬧得天翻地覆的同時,居然還能全身而退,這樣的戰功擺在面前,而且他還是天子最寵信的近臣,軍制變法一事由他一力推行,更要命的是,他頭上還掛着一個武狀元耀眼光環…

高矮胖瘦如此合適的主帥上哪去找?

朝廷若與燕王開戰,主帥人選舍他其誰?朱允炆和滿朝文武怎麼可能會漏掉他?

這就是做人太出的罪過啊…陳鶯兒雪白的玉臂緩緩勾上蕭凡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輕訴:“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相公,鶯兒等了你這麼久,好不容易得償夙願,怎忍與你相離?相公,鶯兒願和你一起同生共死…”蕭凡一驚,急忙正道:“不可這是打仗,不是出去遊玩,會死人的你一個婦道人家別瞎摻和,好好待在家中,莫行魯莽之事。”陳鶯兒微微嘟起了嘴,撒嬌道:“相公出徵,鶯兒為相公調集糧草,運送輜重,有什麼不對嗎?鶯兒這幾年走南闖北,積累了不少世故經歷,相公若是為戰事煩心之時,鶯兒還可以幫你出出主意,想想辦法,至不濟…相公心火旺盛之時,鶯兒…鶯兒亦可在軍帳之中自薦枕蓆,為相公…為相公稍心火…”陳鶯兒説着説着,聲音愈發細微,嬌羞不勝卻又勇敢的伸出纖手,悄然握住蕭凡下身那一團火熱…

“噢——”蕭凡似快樂似痛苦的呻一聲,掙扎道:“你…少來這套,使美人計也沒用,戰爭不關女人的事,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京師,哪兒也不準去…噢,大力一點…”陳鶯兒抿嘴一笑,輕輕揭過此事不提,湊在蕭凡耳邊悄聲道:“相公…又想了麼?”蕭凡咬牙使勁點頭。

陳鶯兒笑顏嫵媚,盡顯女人成風情,香舌慢慢着嘴,眼如媚絲緩緩道:“那…相公喜不喜歡新奇的花樣?”

“什…什麼新奇花樣?”陳鶯兒俏面血紅,忍住羞怯慢慢轉過身,半跪在牀榻上,白圓潤的豐滿香羞然對着蕭凡,捂着嬌羞無限的俏臉,輕聲道:“相公,鶯兒想給相公生個孩子,畫眉妹妹説,這個姿勢…比較容易讓女子受孕…”蕭凡靈台一清,愕然道:“畫眉怎麼知道這些?”

“我也不知,反正…反正畫眉妹妹最近老是尋些道家房中術的書籍,看得很認真,而且…而且還經常召集我們姐妹,偷偷的開會,討論如何給咱們蕭家生兒育女之事,畫眉妹妹説…我們身負為蕭家開枝散葉的重任,我們姐妹與相公歡好之時,必須…必須要用這種姿勢…”説完陳鶯兒將頭埋在枕頭裏,羞得再也不敢抬起頭了。

蕭凡哭笑不得:“畫眉還真是…盡職盡責啊。”家有大婦如斯,真是三生有幸,我堂堂誠毅侯爺成什麼了?蕭家的種馬?從此和四位漂亮的小母馬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身前的小母馬嬌軀一陣輕顫,白的香高高抬起,滑如綢緞的皮膚卻冒出一片雞皮疙瘩,一聲輕輕的低悠悠發自她的嘴間,勾魂奪魄。

蕭凡壞壞的笑了。

“鶯兒可曾聽過一句詩?‘妖姬臉似花含,玉樹光照‮花菊‬;花開花落不長久,落紅滿地歸寂中。’”羞意無限,待郎採擷的陳鶯兒微微一楞,道:“這是南朝陳後主的詩,相公為何突然説起這個?”蕭凡嘿嘿一笑,接着提槍一刺…

陳鶯兒一聲痛叫:“啊…相公,捅…捅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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