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三言兩語退強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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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有七人破窗而入,一律紅衣蒙面,拿着圓月彎刀,暗金的刀片極薄,仿若蟬翼。
來人與夏月凱兄弟攻打翠煙樓時帶的紅衣死士如出一轍,也與那在雲珠的雲居看到的死士一模一樣。據説這裝束該是商羽國皇庭死士。到底是誰坐不住,竟如此冒險來到這近乎銅牆鐵壁的院落取我
命?離宸還是周翊天?
容不得我多想,無論是誰,都不能讓他傷害夏月凌。想到此,輕抖手中劍,成戰備狀態,朗聲説道:“要取我命,可以。出去一較高下。”來人沒有回答我,其中三人向我躍來,分別襲向我德頭、
、下盤,直取幾處大
。我旋轉青霜劍,形成巨大的青
圓盾,形成巨大的防護壁,阻擋住三人的攻勢,然對方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勢大力沉,我雖竭力穩住,卻還是被對方的力道打得倒退幾步,跌倒牀邊。還未等緩過氣來,那七人齊齊向我和夏月凌砍來。
我想閃身躲開,可想到身後是夏月凌,便只能在原地,凝足所有靈力去抵擋。以一抵七,何況我還是如此羸弱,被擊敗是遲早的事,他們攻勢實在太猛,召喚出昊天塔和紫菱鏡也是來不及。
只能硬碰硬地抵擋,青霜劍帶着我全部的靈力旋轉,一一抵擋七個死士的圓月彎刀,電光石火迸濺,只聽得先發出清脆的聲響,接着便是鈍挫的對抗之聲。
勢大力沉的壓力從對方的刀上傳來,口壓抑得疼痛。若非青霜是有靈
的劍,我早被這七人的內力碾碎了內臟。
好生厲害,比那在翠煙樓前和雲居見到的都要厲害得多。我心裏沒底。只能將青霜劍用力劃出去,
得七人退了兩三米,這才固守住了牀邊的領地。
雖落地時竭力穩住身形,沒讓腳步踉蹌顯了頹勢。但此刻拿着劍也是虛張聲勢,身上是一份力也提不起。
“要取我命,去屋外一較高下。”我抱着殘存的希望,能將他們
出去,儘量可以離夏月凌遠點。
“傻瓜,他們怎麼可能出去?他們的目標是我。”夏月凌笑着説,聲音寧靜,卻還是讓我聽出話語裏氣息的虛浮。他果然是沒有恢復。
“你們誰也跑不了。”一名疑似領頭地紅衣人狠狠吼道。隨即手一招。七名紅衣人再度進攻。我看着七把圓月彎刀向我砍來。卻是半分力也沒有。只能眼睜睜看着暗金地刀反
着跳動地燭火。炫目温暖。
我陡然閉上眼睛。等待着隨即而來地痛苦。等了許久。卻沒有等到。猛然睜開眼。前有淡淡地紫光。原來是紫菱鏡發出地防護之光。而那七人七零八落地跌落在地。
真是諷刺。紫隕啊紫隕。沒想到救我地便是與你一同誕生地紫菱鏡吧。我出諷刺地笑。唸咒
招出紫菱鏡。
正在這時。門被整個踢飛。嶽翠微被直直扔進來。跌落在牀踏板上。本身傷就未愈。此刻又添了新傷。發冠早不知飛到哪裏去了。髮絲四散。衣服被劃破多處。氣若游絲地躺在那裏。卻還想撐起身來戰鬥。我以目示意他不要動了真氣。
接着。又有人被扔到我腳邊。鵝黃地衣服血跡斑斑。烏黑地髮髻沾滿了踩碎地雪。嘴角不住滲血。她竭力地支起身子喊:“小姐。黃桑無能。他們人太多。我…”我蹲身下去。握住她地手。
“黃桑不要説。是我把你們捲進這些恩怨是非。害了你們。”
“小姐,不是你的錯。黃桑若非為吳勝療傷失了法力,豈會怕他們。怪只怪他們太卑鄙。小姐,這是一張網,你要注意,注意內…”黃桑用盡全力咬出“內
”二字,便暈了過去。這二字如同潔白的閃電劃過天空。
內、陰謀。黃桑都有覺察,我太不慎,也不夠心思縝密,起先懷疑了眾人,卻又輕易地相信眾人,未曾深入去調查,才造成一次次的危機。我與夏月凌相差則是太遠,他無論何時都是成竹在
,而我卻一直如同無頭的蒼蠅,到處亂竄,最終結果便是給人帶來傷害。
然而,沒有時間留給我傷悲,第三個人被扔進來,正是身體還未全部恢復的吳勝,張嘴説,沒發出聲音,卻是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然後,門口站了個人,身材修長,渾身罩在寬大的斗篷裏,暗紅的斗篷在風中輕揚。看不清
別,看不清面目。他發出詭異的輕笑,“夏月國十八王爺果然一表人才,不愧是夏月國第一美男。”
“過獎了,不知在下何德何能,能讓商羽國軒奕帝如此惶恐,親自派皇家死士千里迢迢來到我的王府?”夏月凌半躺在牀上,雖沒恢復元氣,聲音卻前所未有的嚴厲,已是帝王的威嚴。這男人天生就有着帝王相。
來人還是詭異地笑,緩緩地從斗篷裏伸出手,錦衣華服的紅,蛇形的劍狀的紅
兵器閃着嗜血的光。
“蛇影劍?商羽國七死士中紅
死士的統領蘇慕,28歲,商都人士,一柄蛇影只出一招足可取人
命,主修攻擊
法術雷系之雷光審判。”夏月凌緩緩地説。
來人一驚,不由得停住了腳步,説道:“不愧是我家陛下點名殺的人,連我國秘密死士的統領情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這便更留你不得。”他抬起蛇形劍,直指夏月凌。
“你想對我揮劍嗎?還不退下,更待何時?”夏月凌眉一挑,厲聲喝道。蘇慕身形一晃,蛇影劍不自覺便垂下,好半晌,他才小心翼翼地問:“你到底是誰?”他到底是誰?這話問得沒頭沒腦,既然是接了命令殺夏月凌,豈有不知夏月凌是誰的道理?難不成夏月凌又在冒充誰?
“你認為是誰,自然便是誰。還不退下。”那份威嚴不是浮出表面,也不是刻意隱藏,從骨子裏肆無忌憚地散發,混雜在周圍的空氣裏。我不得不佩服夏月凌,連這種蓋火鍋的方式都運用得淋漓盡致,且還能在做戲時表現出這樣的氣勢。
蘇慕始終蒙在斗篷裏,看不清喜怒哀樂。站在那裏,沒有前進,也沒有後退,似在打量着夏月凌,大約是在做心裏掙扎。
好一會兒,他猛然彎向夏月凌深深鞠躬道:“蘇慕不知,有所冒犯。這就退下。”然後,他一揮手,屋外正與侍衞
戰的紅衣死士竄進了十來個,抬起地上七個死士像離弦的箭般嗖嗖消失。
“請保重。”蘇慕盈盈一鞠躬,緩緩往外退。
“誰讓你來的?”夏月凌問道。蘇慕頓時停止腳步,沒有回答,而是右手成掌狀從左肩劃下,又豎掌比了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