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回到成都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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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爸爸媽媽打電話,閒聊了好一會兒,才支支吾吾地問起我當年生病的事。他們帶着略微的傷,娓娓道來卻還是我得了怪病,醫學都檢查不出,最終死在醫院,醫院還遊説他們很多次,要他們把我的屍體捐出來作為醫學研究。可他們聽了醫院門口一個江湖術士的話,做了最後的努力,把我送到青靈山去。
我給爸爸媽媽打電話,閒聊了好一會兒,才支支吾吾地問起當年生病的事。他們帶着略微的傷,娓娓道來卻還是我得了怪病,醫學都檢查不出,最終死在醫院,醫院還遊説他們很多次,要他們把我的屍體捐出來作為醫學研究。可他們聽了醫院門口一個江湖術士的話,做了最後的努力,把我送到青靈山去。
“媽。我真的不是中槍嗎?”我不死心地再次詢問。
“不是。你這孩子説什麼胡話?許久不記得打電話回來,一打電話就這語氣來問我。難道做媽的還能瞞你不成?”媽媽語氣微怒。
“嘿嘿,媽,我最近忙!開個玩笑了。別生氣,我得空就回來看你。對了,今天下午給你寄了護膚霜。”我趕忙獻媚地轉移話題。
“這還差不多。對了,你爸爸的禮物呢?我老收禮物,他都不高興了。”我聽見我爸在旁邊小聲嘟囔。
“嘿嘿,已經寄出了。是爸要的那個芝寶啊!沒什麼事,女兒去工作了。”我不等他們説話,連忙掛了電話。
“他們怎麼説?”蘇軒奕端着做好的紫菜蛋湯進來,看到我拿着電話,木木地站在那裏。
我搖搖頭。心亂如麻。鐵雄絕對不會騙我。我到底被誰改了記憶,他目的何在?
“我要回成都一趟了,軒奕,你收拾一下。我坐飛機,帶行李,你自己想辦法用法術過來。”我一股坐在桌前,享受着素美男做的紫菜蛋湯。
“哦!”他神恍惚地看了看我,不知在想什麼。
回成都。沒告訴任何人。因不知自己地背後隱藏着什麼陰謀。也不知會有什麼危險。所以。覺得牽扯越少人越好。免得給人帶來無妄之災。
一下飛機。蘇軒奕已在機場之外了。他這隱形御風地法術還真地不錯。很是省錢。不過他一臉疲憊。難道暈法術?
“你怎麼了?”我撫他額頭。不燙。
“曉蓮。你以為隱形御風是吐口唾沫?”他白了我一眼。下一秒就死乞白賴地靠到我肩膀上來了。我閃一邊。把行李扔給他。招了出租車。
看着窗外那些悉而陌生地風景。聽着女司機用帶着川味地普通話對軒奕介紹着成都。一切都那麼親切。
“成都。我回來了。”我在心底説。不知不覺湧起憂傷。我有預。這次。從家鄉開始。便會有更艱難和玄妙地路等着我。
時夜,住在四合院樓的客棧裏,院子裏有上百年的銀杏,銀杏的葉子已泛黃。客棧屋檐下掛着整排的紅紗燈籠,仿是前世。
“這裏很像天商!”蘇軒奕和我並肩站着。我側過身去對他笑,殘陽最後的幾縷紅暈映着他英俊的臉龐,他的笑如一朵紅蓮。
“走,請你去探尋我的生活。”我笑着拉起他,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在九月微涼裏奔跑。記憶裏的瘋癲與快樂通通湧起。
我和蘇軒奕十指相扣,在紫荊樹繁盛的街道風瘋跑。帶他去我喜歡的店鋪血拼,
了個頭巾,作勢要把他的美
包裹,嚇得他趕快往後退。看來看來去,最終只買了個四葉草的鑰匙扣給他掛在
間;後來還領着他去吃我以前狂愛吃的小吃。
一路上,那些情侶牽着手。蘇軒奕好奇地看着,然後轉身對我説:“其實這裏很好。”我沒有説話,看着車來車往。覺得這一刻,他在身邊,便已經有一生那麼長。
晚上,帶他去了ktv,因為想唱歌給他聽。一首又一首,那些歌曲都從我靈魂裏唱出來。他斜靠在沙發上,端着紅酒輕蕩,眼睛微眯,看着屏幕上那些支離破碎的mv故事,偶爾看看我,表情醉、哀傷、清冷,眼神誠摯熾熱。
從ktv出來,夜裏一點多了,成都的風難得這麼大,把整個人都吹透了。我扶着有些醉意的蘇軒奕,招手攔了的士。
回去車上,蘇軒奕靠在我懷裏沉沉睡了,睡夢中,緊緊抓着我的手。
此刻,我們如同城市裏平凡的情侶。我看着他沉靜的容顏,別過頭看着燈火輝煌,了淚。
第二天一早,我們草草吃過飯,便打車去了當時我就診的醫院。
輾轉找到當時的主治醫生,已經是上午十點過。是一個年近六十的老醫生,專家級別了。人家馬上下班了,我沒掛上號。便死皮賴臉地跟到他家去。
老醫生看看無比執着的我,搖搖頭,擺擺手讓我們跟他進去。據我的描述,他略略回憶,臉
驚異之
,仔細地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就自顧自在他的桃木大書架上四處翻找。大約翻找了一炷香的時間(抱歉,我實在沒有戴錶,當時據我的助手:蘇美男估計是一炷香時間),他終於找到了一個藍皮封面的筆記本。看了一會兒,他大驚失
地指着我:“你,你,你真是那個藍曉蓮?”
“如假包換!”我拍拍肩膀,嬉皮笑臉地企圖減輕他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