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帳篷裏的誤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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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傅若昕,則還在沉睡中。這不是她第一次喝多,從小生警惕的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平時在外是滴酒不沾。

但今天這個場合不太一樣,今天陪着她的,可以説都是她最為信任的人。在這樣安全的環境裏,她終於又鼓起勇氣,或者説彷彿在危險的邊緣試探一樣,再次攝入了酒

如她從前的經驗一樣,當那陣略帶苦澀和刺味道的體進入到喉間以後,一種慢慢升藴而起的滾燙,佔領了她的臉蛋和身上的肌膚,一種讓清醒大腦像陷入半睡半醒的昏,慢慢攫取了她的神經。

她其實很戀這種覺,只是從小被不同異長輩、同齡人覬覦的她,從來不允許自己被陷入這種不清醒的狀態。

但今天和平裏都不一樣,今天在進入這個狀態的時候,她是處在一種温暖、安全和舒服的環境裏,她沒有任何顧慮的,把自己的理智和平裏緊繃的神經,都給這種舒服的昏,有種全身心的舒展。

所以當「男友」的手和嘴觸碰到她的後頸、的肩膀時,不但沒有觸發她的自然警覺和抵抗,反而更像是一種期待已久的,夾雜着驚慌和一絲渴望的情緒,籠罩着她的身體。假如在清醒的狀態下,對待很傳統的她,一定不會允許男友有這樣逾越的行為,但此時此刻酒彷彿給了她一個藉口和理由,讓她徹底放開了自己的潛意識裏的熾熱的愛慕,收起了所有的防禦,讓每一絲觸覺神經都盡情綻放着它的和害羞,任由身後那位,在她人生中唯一深愛過的男人,慢慢的觸碰着,享用着她的軀體。

那隻不安分的手,和那讓人酸癢的嘴一樣,慢慢的從她的後頸,她的手臂,逐漸移動、覆蓋到她身上更多的地帶。

覺到口微微一涼,似乎吊帶已經被拉到了手臂上端,然後那隻糙的手,便摸了進去。

當張景偉的手終於觸握到傅若昕的那對美時,他覺得世間一切美好的詞語,都不足以形容此刻手心的覺。

絲滑、圓潤、堅、飽滿、彈、嬌……沒有一個詞能夠概括傅若昕那雙美的手,握在手裏的覺,滑不溜手,卻又飽滿而有彈。尤其在他沾染過的少女裏,從來沒有像傅若昕的肌膚手這般如絲如綢的細膩質,稍不握緊,便會從手中滑膩而出。

張景偉覺得整個呼都變得重起來,腦海中想象過無數遍的,傅若昕那象牙雕刻一般潔白無暇的美麗體,此刻都化作了他手中輕輕握住的凝脂般光滑的純美酥,清澈校花那細膩異常、温軟雪滑的肌膚,甚至可以和嬰兒的皮膚媲美。

隨着抓捏的角度一點點向上,他的手指也終於觸碰到,那幾乎從未被外人見過、觸碰過的細粒櫻桃,軟軟的,柔柔的,趴在少女的雪峯尖頂。

張景偉用自己的手指褻地捏起了這軟軟的頭,用指腹上的糙的紋路輕輕的摩挲着尖,並嘗試抓捏房的時候,用力將頭朝外凸出,更加用力的捏玩着那顆小蓓蕾。

單手抓着清澈校花的美,已經讓張景偉心醉神,而他另一邊手也不想閒下來。側躺的傅若,由於身的纖瘦,和地面留出了一道縫隙,這給了他可乘之機。

他的右手穿過了傅若昕間的縫隙,伸向了傅若昕頎長優美的大腿,將白的睡裙裙邊向上到了少女的間,出了傅若昕白的內褲。

他暫時鬆開了握住傅若昕的左手,兩邊手都放在了少女間的內褲皮筋上,開始嘗試往下褪去少女聖地的最後一道防線。

這個動作過於大膽,半昏睡狀態下的傅若昕,也心中一驚,竟然擠出了力氣,勉強將側躺的左手往下伸出,按在了張景偉的手上,無力的想阻擋住他的動作。

「這裏……不行……旁邊……有學弟……學妹……不要……」傅若昕內心一陣驚慌,想阻止「男友」這大膽的

被傅若昕突然出手嚇住了,張景偉的心臟一下子到了嗓子眼,再也不敢動了,只是讓傅若昕雪白柔軟的手按在自己手背上,而自己的兩邊手還放在少女纖細光滑的間,大拇指已經探到了褲內的皮筋,但陷入了一陣對峙。

張景偉維持着這個姿勢,鼻子中輕嗅着傅若昕身上持續散發着的處女體香,覺得慾望反而被撥得越來越強,離觸碰到這個他喜歡了十年的女生的處女幽谷,現在就剩這一層布的距離,哪怕今天把他剁了,他也要想辦法邁過去。

想到這裏,他的手上動作再次輕輕動了起來,他呼慢慢變重,但沒有急於求成,而是一點一點往下褪去,慢慢出傅若昕的間肌膚。

這個過程中,傅若昕的手雖然按在他手背上,卻始終沒有辦法使出力氣,反而像合力下這件白的內衣一樣。

只是常年健身、練武的傅若昕,有着異於常人的彈,這使得下內衣的動作又多費了張景偉不少功夫,但終究一點點,慢慢的,整件內褲都被張景偉褪到了腿上,再慢慢從傅若昕身上落。

下體傳來的冰涼,讓傅若昕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聲的,帶着不滿、驚慌和嬌羞的「嗯……」

可是沒等她反應過來,那隻滾燙的手掌,已經迅速朝着這赤捂了過來

隨着傅若昕身上最後一件內衣的落,雖然張景偉不敢繞到傅若昕身前去查看那完美無瑕的少女玉體,但只憑想象,他都知道被起的睡裙下,從高中到大學都是第一校花的少女,那道從未向外人展示過的處子玉溪,現在正暴在空氣中,可以任由把玩了。

這是隻靠想象,都讓人覺得刺萬分的畫面,他沒有遲疑,便將整隻手朝着傅若昕的象牙般晶瑩潤澤的雙腿中間摸去。

和他經驗受完全不同,那個位置並沒有扎手的體,只有微微幾縷柔軟的捲分佈兩邊,中間竟然是一片光滑和嬌覺。

沒有辦法正面觀察,他不敢確定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名器,但從手來説,這簡直就像未發育的少女幽谷,覺不到小陰的存在,尤其當他的中指觸碰到中間那道柔軟粉的玉溪裂縫時,兩側的彷彿夾緊着這侵入的手指,傳來一陣銷魂蝕骨的快

「難道是……一線天或者饅頭?」想到這裏,張景偉內心「轟」的一下炸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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