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1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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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黑衣修士本意不是在詆譭選擇了全階的修士,僅僅只是想嘲諷嚴靳昶修為低卻自不量力,但他方才被嚴靳昶引着説出來的那些話,確實有點歧義,彷彿是在嘲諷所有選擇了全階的修士。
等等!若不是他旁邊的這幾個突然大聲“咳嗽”,他方才的話也不會被打斷,也就不至於被誤會了!
黑衣修士眼神埋怨地瞪了同伴一眼,並迅速組織語言,想向眼前的幾個玄傀宗的修士解釋,卻見他們直接從自己身邊經過,其中一個玄傀宗修士冷冷拋下一句:“少見多怪。”
黑衣修士:“不是,我方才並不是在説幾位道君,我只是在……”黑衣修士一回頭,卻發現嚴靳昶和安韶早已不見蹤影!
黑衣修士:“……”
嚴靳昶和安韶終於找到了和石牌上的數字對得上的房間,用石牌打開了房間門,一個寬敞且明亮的房間便映入眼簾。
儘管現在已經是夜晚,但房間的很多地方都擺放着夜光靈石,這些夜光靈石散發着橙紅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
房間有外間和裏間,外間有木製桌椅,牆上掛着一些巧的小擺件,還有一扇門能通往温池,池水氤氲,霧氣縹緲,池中放着好些火靈石,也正是那些火靈石暖了這一池的水。
裏間裏擺放的窗被屏風隔開,敞開的窗外能看到百偃閣外面的風景。
清冷的月光下,那些環繞在百偃閣四周的雲霧閃爍着點點銀光,就像是有一片繁星閃耀,且近在眼前,美不勝收。
百偃閣門前的誓靈石上有刻着,一旦進入百偃之後,若離開了百偃閣,便自動失去定階資格。
所以即便這窗口沒有任何的屏障,能隨時離開,也不會有人這麼做。
“那幾個人真奇怪,你定了全階,按理説需要戰鬥很多次,正常來看,他們應該會覺得你的體力和力大有可能跟不上之後的戰鬥,這對於他們來説,應該是一件好事才對,為何還要專門找到你跟前來説這些?”
嚴靳昶:“或許是因為他們已經知道這一次定階比試的方式了。”
安韶:“什麼?”
百偃閣的定階比試一向是用混戰的方式來定勝負,因為這樣只需要記下最後留在場上的十位偃師及其傀儡,並給那十人定階,就能開始籌備後續的事宜了。
可這個方式雖然能迅速定階,但用得久了,免不了被有心人利用——很多人會在混戰中聯手。
強宗大族那些同行來定階的師兄弟姐妹們自不必説,他們甚至會為了讓其中一兩個人得成功定階,犧牲其他人的這一次機會。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人選擇用靈石招攬還未定階成功的偃師,並給他們鎏金木葉,讓他們在選階時,選擇和自己一樣的,而後加入這場混戰,保護自己。
有些實力不上不下的偃師,甚至將此當成了賺取靈石的門道之一,他們知道憑藉自己一人之力是沒法定階成功的,於是便乾脆收了別人的靈石,助別人一臂之力。
總之,在混戰的這種定階方式下,這些影響真正的定階名額的手段層出不窮,“公平”二字似乎成了笑話,嘲笑着百偃閣的默許,不作為,又或是無能為力。
“……我上輩子並沒有這麼快參與定階,但也依稀記得,有一次的百偃閣定階,出現了極大的更變,因為不確定是不是這一次,所以我方才才會出言試探。”嚴靳昶給安韶的識海傳音道:“從那女修的話來看,百偃閣這一次應該是做出了改變。”
安韶挑眉:“所以你知道這一次比試規則?”
嚴靳昶:“嗯,如果這一次定階比試,正好就是上輩子那場出現大變更的比試,那我還是知道的,畢竟我上輩子是會關注百偃閣這些地方,百偃閣每一次的定階結束之後,參試者們離開了百偃閣,肯定都會講述自己在裏面的經歷,比試規則這些,肯定會有人説出來,藏不住的。”
不過,嚴靳昶知道,是因為重生歸來,而其他人若是知道……
安韶跨坐在椅子上,雙手搭着椅背,“所以這一次的規則是什麼?”
嚴靳昶:“籤,在現場製作好傀儡,而後雙人對決,勝者進入下一場,敗者再用同一個傀儡與其他的敗者戰鬥,直至傀儡徹底損壞至無法修理,亦或是參與定階者受傷過重無法再戰。”
“這方式好像沒什麼特殊的,就是對決的場次比混戰多出了很多,裁決比試的人要看很多場,要麼就是要請很多個裁決者,而對於參試者來説,也算是一種折磨吧,尤其是對於選擇了全階的偃師們來説。”安韶一手支着下巴,“因為你們要參與的比試,真的太多了,若是在那一場受傷太重,就算是贏了,也會影響到下一場。”
“定階並非易事,哪怕是之前的混戰,也都是血淋淋的廝殺,只有從一眾偃師當中穎而出,才能成為有階位的偃師。”而有階位的偃師製作出來的傀儡,才能拍出更高價。
安韶:“這個方式明顯比混戰要公平一些,按理説,無論你選了什麼,對那些人的影響都不大吧?”
“不,”嚴靳昶緩緩搖頭:“若是他們早知規則,並對此做出了安排,那影響還是有的,因為雙人對決意味着對人數有要求,若是人數不足,會有人輪空。”
“誒?”
嚴靳昶:“若是他們定下了能直接輪空入選的人,且早就知道原清凌會選擇全階,並將原清凌也算入他們的安排當中,那麼我這個既來得晚,又選了全階的人,就算是打亂了他們之前的安排了。”
頓了頓,嚴靳昶又道:“當然了,這都是我的猜測,一切還得等定階比試開始之後,才能有定論。”
嚴靳昶走到安韶近前,微微俯身,視線在安韶的臉上游走。
安韶被嚴靳昶這樣注視着,被掩在人皮面具之下的臉不住泛紅,“怎,怎麼了?”
嚴靳昶表情嚴肅:“若是不出意外,這一次的定階比試,還有一個與之前不一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