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書之神級偃師 第5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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蔭蔭:“……我,我説了我不想,但是,母親説這是因為我沒有長大,我不懂。”

安韶看向嚴靳昶:“你能理解嗎?”

嚴靳昶:“許是覺着長年養在膝下,知知底,加之有了情,不捨他被掃地出門,成為別人的笑柄,所以便想辦法給他一個名分,留在身邊,全了個闔家團圓的念想。”

安韶:“什麼名分不好?為何偏偏是這個?認個乾兒子,收個義子,不都是辦法麼?”

嚴靳昶看了蔭蔭一眼,“她那養父母,不就認了她做乾女兒麼?現成的方式擺在這裏,菀氏都不用,可見她確實是將諸多更好的選擇撇開,最後拍板認定了這個。”

這到底是人家的家事,嚴靳昶也不好置喙,不過那赤曜確實特殊,讓嚴靳昶有些在意。

嚴靳昶站在赤曜附近時,莫名能聽到赤曜的心聲,還在前幾次靠近時,聽到赤曜在心裏提及了某個怪人,甚至還知道了嚴靳昶的名字。

似乎是有人知道了一些事,並且告訴於赤曜,並借赤曜的手,來做一些什麼事。

“唉,你們這些年輕人,還是見得少了,連這點小心思都悟不到,”老者抬手女孩的頭,嘆道:“赤曜到底是赤家耗費財力物力,菀氏勞心勞力,冠以嫡子之身份培養出來的,期間不知在他身上下了多少功夫。”

“赤家主着重培養兒子,不管是生還是妾生,對女兒幾乎是不聞不問,這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至於其中緣由,只有少數人知曉,”老者抬起蔭蔭的手,目光落在她手上的疤痕上——這是她數次放血送其他人進入白鏡夢域,留下的傷疤。

“説到底,這事還是和白鏡玉有關。自赤家的先祖,也就是那位與白鏡玉簽訂了血契的修士仙逝之後,接連幾任的血鑰者,都是男子,無一例外,於是赤家的修士們便覺着,只有淌着他們赤家血脈的男子,才有可能成為血鑰。”

“自上一任血鑰離世之後,赤家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未曾出現新的血鑰繼任,知曉此事的赤氏族老們都心急如焚,只能找到曾經的血鑰的親子親孫,委以重任。”

這所謂的“重任”,不用老者細説,嚴靳昶和安韶都已經明白了,無非就是多生多養,再從中找到他們所需要的血鑰。

血鑰並非一出生就能確定,有幾任的血鑰,都是在修煉突破到某個境界之後,才成功打開了白鏡玉的夢門,所以赤家主,或者説是整個赤家上下,不論嫡庶旁支,都着重培養男兒。

這事事關夢師,赤家的修士們也擔心自己修習夢道的事情被傳出去,屆時,他們整個赤家,肯定會被羣起而攻之,被滅族只是時間的問題。

所以,這些事情,只有已經開始修行夢術,行入夢道的修士,才得知曉。

大家都是系在一繩上的螞蚱,若是被外人知曉,他們一個都逃不了,所以大家都對此守口如瓶。

菀氏不是夢師,並不知道這些事,她只知道自己的夫君偏寵男兒,於是想方設法的給自己換子。

赤未平並不知道菀氏私心做了這些事,在赤矜做錯事,惹惱了那個仙舟上的一眾貴人之後,赤未平便放棄了赤矜,開始着重培養赤曜。

這所謂的着重培養,自然包括了,帶他走入夢道,教他修習夢術,助他成為夢師。

赤曜知道得太多了,赤家設下的口之術,只對有着他們赤家血脈的人有效,赤曜身上又沒有着赤家的血,那口之術本奈何不了他。

若是就這樣把赤曜送走,誰知道哪一天,赤曜就把他們赤家上下都有夢師,一直在傳承修習夢術的事情揭

赤曜自己孤身一人隨便跑,但他們赤家家大業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他們哪裏捨得放下幾代積攢下來的地財富和地盤,去過那種人人喊打,四處逃亡的生活?

“若是沒人將蔭蔭帶到眾人面前,赤曜可能會一直以赤家嫡子的身份,過這一輩子,有他這個身份在,菀氏也會一直過得很好。”

老者撫須:“蔭蔭就是一個變數,若非她因緣巧合,開啓了夢門,確定了血鑰的身份,只怕赤未平本就不會將她認回去,赤家的子嗣可太多了,多到逢年過節集中到一處,光是一眼看過去,就能看花了眼,本不缺她這一個,還是個女娃。”

蔭蔭默默低下了頭,她其實能覺到,她的母親和父親並不是真的喜愛她,不是真的對她好,她見識過真正的好,只不過養父母無權無勢,連温飽都成問題,本沒有辦法從赤家人手裏帶走她。

若是她不顧一切地跟着養父母們離開,也不知赤家的人會做出什麼事來,他們保護不了她,她也保護不了他們。

安韶:“前輩知道得仔細,所以您打算怎麼做?抹除前者契印,更改契約之人?”

老者:“正是!只有這樣,他們才不會繼續傷害蔭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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