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囂張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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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慕容曉煙和九黎芊芋關切的神情,楚浩歌嘿嘿傻笑了兩聲,説道:“沒事,沒事,剛才閒的無聊就起來練劍,一不小心把桌子砍壞了。”楚浩歌撓了撓頭,樣子莫名有些可愛、“…”慕容簡直都不知道説什麼了,心説:“楚浩歌今天恐怕是受了很大的打擊…”不過九黎芊芋卻抓住了楚浩歌臉上的欣喜的表情,看樣子,他好似把白天的挫敗都忘了似的。

“在房間裏練劍?楚公子真是好興致。”九黎芊芋被楚浩歌這一通折騰,自然是要出言打趣一番,説完之後看了看身邊的慕容曉煙,嘴角微微上揚。

“這…我…”楚浩歌支支吾吾的説不出話來,九黎芊芋見這裏並沒有什麼問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也不去看楚浩歌那尷尬的憋得臉通紅的樣子。

慕容見九黎芊芋走了,這才問楚浩歌説:“喂,楚浩歌,你怎麼想起來練劍了…”慕容這話問的也正是他想知道的,畢竟這一路上,楚浩歌幾乎沒怎麼好好的練過武藝,這一路上的進步也都是在一次次生死攸關中練就的。

楚浩歌自然不能説是因為自己受了打擊,那倒是顯得他脆弱了,他想起來早上他問慕容為什麼這麼勤奮的樣子,就好似調侃又好似應付的説:“我就是不想荒廢武藝啊…”

“哼”楚浩歌這話説完,慕容就留給他一個白眼,一聲冷哼,一個背影,就回去了她和九黎芊芋的房間,等人走掉了之後,楚浩歌又琢磨了許久,決定明天早上起來就開始練一練,這樣以後自己的戰鬥力恐怕要提升不少。

想了許久後,楚浩歌這才睡下了。

【洛陽城·南郊】上空,有幾道光飛過,竟是有人在御劍飛行,飛在最前面的那人正是楚浩歌等人在湘淋村遇見的青雲宗的‘劍仙’墨非明。

“二師兄,前幾我們來到洛陽,調查妖物襲人之事,在洛陽停留了一天,一點線索都沒有…”説話的人是他左手邊的第一個人,是跟墨非明説的,樣子好像和墨非明的關係還不錯:“這説臨城又有此事發生,我們這就急忙趕了過去…”墨非明沉默不語,現在他也有些煩悶了,他們這些人前腳剛剛離開洛陽,洛陽隨後就出了事,聽説還好是有人救了那些受害者,這才不至於讓他們也像以前那些受害者一樣嚴重,只是非常虛弱而已。

“嗯…我知道,恐怕他們能夠掌握我們的行蹤。”説着,遠眺洛陽城,説道:“這次我們在兩邊都留一些人手,這樣也不會太過被動。”剛説完,他就把飛行的高度調的低了許多。

跟着他的眾人只好也把高度降低,幾人就這樣貼着地面,很快,墨非明就收了飛劍,徒步而行,眾人效仿。

走出了幾步墨非明才説:“這次我們便裝進城,千萬別被人發現,不能御劍進城。”説着,他回頭看了看身後幾人,他們現在穿的是平常百姓的服飾,並不是平時穿的道袍道冠。

別説還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他們這些人一個個平時穿着道袍都仙風道骨的,這時候倒像是一隊獵户行走在城外。

墨非明凝視着近在咫尺的洛陽城,心中想道:“也不知是哪位英雄救了他們…”

“阿嚏!”睡的正香的楚浩歌突然打了個噴嚏,不過這並不影響他死豬一般的睡眠,翻個身就繼續睡了。

,天還沒大量,天際的顏也是暗藍的,楚浩歌就已經醒來了,他洗簌了一番,提着星芒劍出了屋子,準備去院子裏練劍。

楚浩歌剛一出門,正好碰上了隔壁房間出來的慕容曉煙,她這時正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樣子輕輕的,很有一種做賊的覺,慕容關上房門轉過身來和楚浩歌撞了個對臉,二人不由得都是一愣。

“你幹什麼…”這是他們兩個人一齊説出口的,樣子就好像約好了似的,不過剛一出口,二人就都覺得尷尬了。

“額…我…去…如廁。”慕容曉煙慌亂之中找了一個自以為可以忽悠過楚浩歌的理由。

“額…”楚浩歌向旁邊探了探脖子,看見慕容曉煙放在間的柳葉刀和鞭子,打趣道:“呦…慕容,你去如廁還帶武器,是防身麼。”

“噗哧。”楚浩歌這句話可把慕容曉煙給逗樂了,不過她想起來九黎芊芋還在房間裏睡覺,就連忙用手捂上,楚浩歌見她笑了也嘿嘿笑了起來,沒想到剛才打趣的話倒是沒讓慕容尷尬。

慕容曉煙白了他一眼,然後小聲説:“你如廁才帶武器防身呢,我去練練武功,不行麼?”然後問楚浩歌説:“你呢?”

“我去砍柴…”楚浩歌順嘴胡謅了起來,引來慕容曉煙又一次捂嘴笑道:“我看你是砍木頭去做桌子吧。”

“…”二人拌着嘴就來到了一樓,又走去了院子裏,就開始了“晨練”直到天大亮以後,二人這才回了客棧的一樓,準備吃點早點,剛進客棧就看見了坐在一旁的九黎芊芋,她應該是起的也不晚,就這樣坐在那等他們回來。

楚浩歌和慕容有些不好意思,連忙過去道歉一番,就吃了早點,今他們可是沒什麼事情需要處理了,之所以他們還沒離開洛陽,也就是在等着那個“梅友人”打造好‘星芒’的劍匣。

吃過飯,慕容曉煙就想去逛街,看樣子是又懷念剛來洛陽的時候吃過的小吃了,也不知道剛吃過飯的她還有沒有胃口再去吃那些小吃了。

九黎芊芋本來是不想去的,她覺得跟上去好像是打擾了他們二人一般,不過慕容曉煙説萬一要是再遇到那天楚浩歌碰見的人,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量,而且他們還要暗中調查這件事,九黎芊芋只好點頭答應。

事實上,慕容曉煙在上次與楚浩歌“相擁”之後,就覺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特別不適應,帶着九黎芊芋就會覺好很多。

一路上,楚浩歌和九黎芊芋都在暗中裏注意昨天那些人和受害者的消息,而慕容曉煙很自覺的擔任起了引人耳目的責任,簡直就是滿街跑,看這邊的好看就跑過去問一問,那邊的好吃的香,就要去買點嚐嚐,本忘記了他們還有這調查這個目的的。

“!”正在慕容在街上瞎逛的時候,楚浩歌卻注意到了一個人,那人身穿着奇裝異服,與楚浩歌昨碰到的那夥人頗為相似,僅僅幾個地方的顏不同,楚浩歌連忙給九黎芊芋使了個眼,讓她也注意那邊的人。

那人沒有察覺到楚浩歌和九黎芊芋正在注視着他,居然衝着慕容曉煙就走了過來,樣子頗有些趾高氣揚。

“喂,你幹什麼!”還沒等九黎芊芋和楚浩歌走上前去,慕容曉煙就已經嚷了起來,原來那人見前面的慕容曉煙是一個人,而且長得又是十分秀美,成心想上去佔便宜,不過他那不老實的手還沒等觸碰到慕容曉煙,就被她一把抓了住。

見此,周圍那不算密集的人羣也都散了開,樣子不過僅僅是讓出了一些距離,看樣子是看熱鬧的,慕容曉煙抓着他的手腕,捏的那人疼得嗷嗷直叫。

這時候,楚浩歌和九黎芊芋才走上前去,楚浩歌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人,心説:“那天我碰到的幾個人恐怕都十分厲害,這人為何如此不堪?難道是裝出來的?”想到這裏,楚浩歌連忙從身後取下了星芒巨劍,盯着那人。

那人被慕容曉煙抓住了手腕,原本還覺得,就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大力氣,沒想到現在疼得他覺整個手腕都要被慕容曉煙給捏碎了,連忙大喊道:“放開我!”慕容曉煙豈是善男信女?見他耍氓被抓了還這麼狂,心裏怎能不氣,把他的手腕往自己這邊一拉,然後膝蓋狠狠的頂在了他的肚子上。

“啊”那人發出了一聲慘叫,整個人就軟倒在了地上,楚浩歌見此不由得心裏一緊,覺肚子一疼,心説這慕容下手可真狠,以後可不能惹她。

那人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滾,嘴裏發出“哎呦哎呦”的慘叫。

楚浩歌這時走到了那人的身邊,看着地上打滾的人,他覺自己好像街頭的惡霸一般,在欺負良民,不過多種證據表明,這個傢伙絕對不是良民。

“你是什麼人?”楚浩歌蹲下身子,問那人説道。

那人看着楚浩歌,又看了看他旁邊的九黎芊芋,眼神裏滿是忌憚,很痛苦的説:“哎呦…哎呦…我告訴你們!我可是國教的人!你們…居然敢打我!”他這話説完,楚浩歌先是一愣,然後是滿滿的震驚,如果説…嘴裏不由得吐出了:“天啊”這兩個字,他倒不是被什麼國教給嚇到了,畢竟楚浩歌以前也算是皇宮中堪比皇子的人物,怎麼會被一個“國教”給驚呆了?

他死死的盯着這個人,心中翻起了驚濤駭,如果這個人真的是所謂的玄鰲神教的人,那他昨天碰到的豈不也是?若是單純的服飾相似也不能如此巧合…如果昨天他遇到的那羣人就是玄鰲神教的人,那麼,有一種可能就是,這病都是這個所謂的國教一手策劃的,雖然他還不能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他們對那些受害者都做了什麼,但他可以確定,這絕對是一件惡行。

“你真的…是玄鰲…神教的?”楚浩歌説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這讓慕容曉煙和九黎芊芋都有些奇怪了。

“哼…當然!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那人見楚浩歌這樣子,以為他是害怕了,整個人也就有了底氣,隨即看了看旁邊的慕容曉煙,心中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湧了上來,説道:“子烈的女人,我喜歡…今兒陪爺玩會,好處少不了你的。”周圍的人也開始議論,説這回這三人可是碰到鐵板上了,這國教的人可是隨便打的?這還不反了天去?有人看着慕容曉煙還嘆息説:“唉,可憐了,這好個姑娘。”楚浩歌印證了他的猜想之後,整個人都有些神遊天外,他現在有一種衝動,就是馬上跑回長安,跑回他生活十多年的皇宮中,跑到待他如親子的皇叔父面前,當面問一問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見楚浩歌沒反映,慕容曉煙也不能隨便再出手打人,她看得出來,楚浩歌的心情並非很穩定,只能暗自恨得牙癢癢。

同樣是看見楚浩歌和慕容曉煙沒反應的那人,從地上緩緩起身,還捂着肚子,一眼就看見了後面的九黎芊芋説道:“對對對,還有你這個妞兒。”見楚浩歌沒動彈,也沒回應他,他有些不耐煩了,一腳踹向了楚浩歌,直奔他的肩頭,心中可能也是仗着他是國教的人,別人都不敢和他計較。

“嘭”楚浩歌還在想着這些費腦子的事情,居然被人一下子踢倒在了地上,這可把楚浩歌給清醒了過來,本來楚浩歌就被這件事得心煩意亂,被他這麼一踹,無盡的憤怒湧上了心頭,眼睛都開始紅了起來。

而慕容曉煙見楚浩歌被這個幾乎沒有攻擊力的傢伙踹了一腳,整個人也都炸了起來,就要拿出柳葉刀上去砍人,這可嚇壞了周圍的看熱鬧的人們,一下子都退出去了老遠。

“啊!”還未等慕容曉煙上前發難,楚浩歌就已經從地上一躍而起,整個人也在一瞬間被暗的霧氣包裹在了其中,一股恐怖的戾氣向四周湧了出去,一旁的人被這股有如實質的氣息都推的向後退了幾步,整個人羣都慌亂了起來。

“啊!”

“妖怪啊!”一時間,整個世界都變得吵雜了起來,所有人也再顧不得看什麼熱鬧,談論什麼八卦了,撒丫子就向遠處跑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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