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不知您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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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看來又是個麻煩女人,但麻煩歸麻煩,公司的事情還是要辦。我嘆了一口氣,然後便按照肖蕾的話,來到了他家樓底下。

雖然我早就知道會遇到麻煩,可沒想到麻煩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而第一個找我麻煩的,就是剛進她家小區所遇到的兩個大媽。我走到小區門口,看見有兩個大媽一邊聊天,一邊向外走,看樣子是要出去買菜。

於是我連忙上前,開口向他們打聽肖蕾的住處,這倆大媽一聽我要找肖蕾,臉頓時就變了了,其中藍衣的大媽便神緊張的向我問道:“我説後生啊,你找肖小姐幹什麼?”我聞言楞了一下,心想這大媽的防備心理還真強,看到我是生人,居然知道問問,於是我微微一笑説道:“哦,我…我是她親戚,來看看她。”藍衣大媽聞言一愣。

然後狐疑的問道:“你…你真是她親戚?還是你其實是她情夫的老婆的親戚。”她情夫的老婆的親戚?這是什麼怪話,但還沒等我反問,另一個紅衣大媽仔細的看了看我,然後跟藍衣大媽嘀咕:“嗯,我看這後生説的是真的,你看他手裏沒提着武器。

而且臉上既沒有怒氣,好像不是來找她算賬的。”紅衣大媽一聽,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對她説道:“那會不會是來找她,找她那個的。”藍衣大媽一聽,又仔細看了看我的臉,然後跟紅衣大媽説道:“嗯,不像,這後生臉上沒有氣,説不定真是她親戚。”紅衣大媽聞言向我臉上仔細端詳了一下。

然後點點頭:“嗯,你説的對,不過即使如此,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那小妖説不定連親戚都不放過,我們還是給這後生一點東西吧。”那藍衣大媽一聽,點了點頭,然後上前一把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一個東西進了我的口袋,然後拉着我的手滿臉的擔憂。

“我説後生,她家就在前面第二個樓道口五樓,你要小心啊,要是實在頂不住就用我給你的東西,早去早回,雖説疏不間親,但是我勸你最好儘早跟她斷絕親戚關係。大娘這真是為你好,唉。”説完,拉着那個紅衣服大娘像躲瘟神一樣快步跑開了。

我被這兩個大娘搞得一頭霧水,伸手掏兜,將裏面的東西拿出來一看,頓時驚的目瞪口呆。哇嘞!竟然是一瓶viagra(偉哥),雖然我不知道這大娘給我這個幹什麼,但肯定跟肖蕾有關。我的心情變得有點惴惴不安。

可是誰想到麻煩還沒完,我剛走進她們家的樓道,麻煩便又來了,我剛走進樓道,剛想上樓梯,忽然從樓道里旁的小賣部裏探出個腦袋,把我叫住了,我一回頭,原來是個乾巴瘦的小老頭,大概到那種黃土都要埋半截的年紀。

見我來到他身邊,這個小老頭瞪着一雙昏黃的老眼盯着我,向我問道:“小夥子,你要幹什麼?”我聞言一愣。然後指着樓梯説:“上樓啊。”老頭一聽,把那張乾枯的老掌向我面前一伸,説道:“上樓?那你知不知道上這棟樓的規矩。”我聞言一愣,上樓還有規矩?沒聽説過!

於是訥訥的問道:“規矩?什麼規矩?”老頭一聽沒有答話,彎從櫃子底下翻了一會兒,然後砰、砰、砰、砰將四個盒子放到了我的面前。

然後理直氣壯的説道:“這是蘋果口味的、巧克力口味的,香蕉口味的和糖口味的,隨便挑,價格一樣,都是十二塊,掏錢吧!”我聞言愣愣的拿起面前的盒子一看。

oh!maygod!是四盒包裝不同的嶄新避孕套!我頓時彷彿摸了燙手山芋般把避孕套扔了回去。

然後向他大喊道:“混賬!我買這玩意兒幹什麼?”老頭一聽我向他大喊,也不生氣,慢條斯理的對我説:“小夥子,一看你就不是住在這附近的人,你不知道嗎?

這五樓,住了一個喜歡食男人陽氣的女妖,她老厲害了!每個男人路過她家門口都要會被她拽進屋裏糟蹋一翻,連畜生都不放過。所以説。

但凡想上樓的,不管是人還是狗,只要它是雄的,就得在子孫上套一個這個東西,否則被她糟踏時,沾到她下體的陰氣可是會早死的。”我聞言哭笑不得,於是對他説道:“好了,老大爺,你別跟我開玩笑了。”

“什麼?開玩笑?我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我還跟你開這玩笑,你等着!我給你看證據。”説完,老頭將脖子一身,向門外喊道:“旺財!進來!”他話音剛落,從樓道外晃晃悠悠的爬進來一隻老黃狗,它越過我身邊,竄上了櫃枱,然後老頭掰着它兩隻前爪一提,向我大喊道:“小夥子,不信你看!”我聞聲低頭一看。

oh!阿門!在這條老狗間那條赤紅的狗鞭上套着一個粉紅的,非常可愛的人用避孕套,正在我驚的目瞪口呆的時候,老頭老淚縱橫的説道:“嗚,我這旺財原來蹦蹦跳跳的可歡實了。

可是自從被那女妖糟踏了兩回之後,氣就了,現在隨便走兩步都,唉!可憐見兒的。”説完,老頭竟然抱着大黃狗哇哇的哭了起來。

我一看,機會難得,連忙趁着他哭的這會兒功夫,抬腳悄悄的向樓上走去。上到二樓,我拔腿便想五樓奔去。一邊往上爬,我一邊惴惴不安的想。天哪!

這肖蕾到底是哪路的大仙?竟然僅憑自己的一支‮體玉‬,就把整個住宅區都搞得這麼民不聊生!

我跟她合作,會不會也被整的死無葬身之地呢?就帶着這令人膽戰心驚的想法,我來到了四樓,我抬眼往五樓一看。

頓時眉頭一皺,知道麻煩又來了,因為我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拿着螺絲刀,蹲在地上,正在撬肖蕾家的門鎖。我心裏暗暗嘆了一口氣,心想這肖蕾真是起公憤了,做賊的敢大白天撬她家門。

如此明目張膽,不怕被人發現,一定是這個賊知道這肖蕾名聲太臭,別人即使看見了也不會舉報,但是她既然是公司的員工,別人可以不管,我不能不管。於是我上前一腳就把他踢倒在地。

然後向她怒喝道:“大膽賊!竟敢在光天化之下撬別人家的門鎖,閒命長啊!”説完,我舉起拳頭,就想繼續揍他。他一見連忙舉手向我求饒:“慢、慢着!我不是小偷!我是物業管理員!”我聞言一愣,停下了手。

然後皺着眉頭説道:“物業管理員?物業管理員也不能撬人家的門鎖啊?”物業一聽,頓時嘆了氣,然後指着大門説道:“先生,你看清楚好不好,我不是在撬門鎖,而是在裝門鎖。”我聞言一愣。

然後仔細一瞧,果然,門上的鎖頭很新,顯然是剛裝上去的。這種情況把我搞糊塗了,於是我問道:“那即使是換門鎖,也要等主人回來啊,哪有你這樣的擅自換門鎖的。”物業一聽,又嘆了口氣,然後放下手裏的工具,站起身來理直氣壯的對我説道:“先生,你還是沒明白,我不是撬門鎖,也不是換門鎖,而是裝門鎖,她家門上原本就沒有門鎖!”我聞言一愣,然後本能的向地上低頭一看,果然沒看到地上有換下的舊鎖,於是我納悶的説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物業苦笑了一下,然後蹲下身去一邊繼續裝門鎖,一邊無奈的説道:“唉,這是肖小姐的主意,因為她風多情,‮體玉‬常陳,情人幕賓遍天下,所以她為了跟那些情人來這纏綿方便乾脆連門鎖都不安,讓男人不論白天黑夜,什麼時候想要了,可以隨時進去跟她歡做愛,這是我們這兒公開的秘密,您不知道?”我聞言登時目瞪口呆,心想怪不得這肖蕾在公司裏可以跟紀芳嵐齊名,果然的誇張,但是平靜下來一想,有一個問題竄進了我的腦海,於是我問道:“那、那肖小姐就不怕小偷偷她家東西嗎?”這時,物業已經裝好了門鎖,站起身來一邊擦着手上的油漬,一邊不急不緩的對我説道:“當然不怕,因為肖小姐早就放出話來,她家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不值當偷。

而且她還説,如果道上的兄弟放他一馬,萬一哪一天他們想女人了,可以直接來找她,她可以躺在牀上任由他們慾。她此言一出,鉗工們紛紛光臨,結果一段時間之後,附近的賊無論是大盜還是小偷,都跟她有了一腿。”

“俗話説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都跟人家睡一覺還偷人家東西,這不符合他們道上的規矩。”

“於是乎,雖然肖小姐夜不閉户。但是屋裏的東西從來沒丟過。”

“不但如此,隔三差五還有小偷把偷來的東西送到她家,搞得我們小區派出所裏的刑警現在一接到盜竊報案,首先想到的就是到肖小姐家來查髒,把她搞的也很鬱悶。”我被這些話搞得目瞪口呆,於是搖了搖頭,回了一下神,接着問道:“既,既然如此,是誰讓你來給她家上門鎖的。”物業一聽,笑了一下,然後説道:“當然是那些被肖小姐搶了丈夫和情人的工人、農民、還有小偷的老婆們,她們恨她恨的牙癢癢,去法院告了好幾回。

可是法院也沒辦法,因為法律裏沒有不裝門鎖就犯法這一條,告她賣吧,她跟男人睡覺又不收錢,也就是無事實。

告他傷風敗俗吧,她跟男人做愛都是在自己家裏,沒有到大街上去,所以也不能算,她是業主,房子是她的,我們也不能趕她走。”

“於是那些棄婦們沒辦法,就出資讓我給她安個門鎖,唉我覺得安也沒用,她一回來就會拆了,白費錢。好了,我走了,先生,門給你開着,進就進吧,反正肖小姐不會怪我。”説完,物業小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下了樓梯。

然後等走到樓梯轉彎的時候,忽然轉過身來補充了一句:“對了,先生,我不知道您是誰,也不想知道,不過咱們相逢就是緣分,所以我還是勸您一句,這屋您能不進最好不要進,否則看了肖小姐屋裏的東西,您會做一輩子夢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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