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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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女人最不可靠了。”一羣來買布的客人在布莊內聊起天來。
“可不是嗎?聽説過瑞親王府裹的痴情女沒有?原來是個大花痴啊!”唉進門的齊秉禹跟韓柏安馬上被這兩句刻薄話引住了。
“何止是個大花痴,簡直是蕩婦娃。”兩人越説越刻薄。
“我聽説她翔福晉當不成,現在正用計想勾引小叔當麒福晉呢!”
“可惜的是人家麒貝勒不上當,已經決定要娶湘荷格格了。”
“唉!真是個寡廉鮮恥的女人,不知她的家人做何想?如果是我的話,我一頭撞死算了。”鄙夷不屑的譏諷讓齊秉禹氣紅了眼。
“住口。”齊秉禹寒着雙瞳喝道。
那幾個客人都是布莊的客,一見斯文和善的齊莊主發怒了,都吃驚不解的望着他。
“齊莊主怎麼了?為了啥事生氣啊!”他們打哈哈問道。
齊秉禹的寒瞳未融,反而更凌厲的喝道:“你們剛剛説的話是真的?”
“是…是真的。”他們被齊秉禹的氣勢震懾住了,回答完他的話後就沒命的逃了出去。
齊秉禹的心一緊,一定是月盈出事了,不然坊間不會傳出這麼難聽的言。
他咬着牙惡狠狠的道:“這個該死的斷袖貝勒竟然敢破壞我妹妹的名節,我要了他的筋、斷了他的骨。”奮力的一掌擊在木几上,彷彿打在奕麒的身上,將它擊個粉碎。
殺氣騰騰的模樣連韓柏安都嚇住了,他冷靜的分析道:“先別生氣,坊間的言皆不可信。”齊秉禹依然疾言厲
的道:“不管事實如何,他讓
言傳出就是他的錯。”他轉身衝出莊外。
月盈是他唯一的妹妹,説什麼都不能讓她受這種委屈,他要替月盈討回公道。
“齊兄,你要上哪兒。”韓柏安馬上隨後追去。
“上瑞親王府,我要帶回月盈。”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怒火盈的齊秉禹絲毫不覺他在説出“瑞親王府”這四個字時,
面而來的一男一女突然停住了腳步。
“鄂泰多,你聽見了沒有?他説瑞親王府!”那女的凝視着齊秉禹跟韓柏安消失的背影道。
“嗯!還有那個假冒小姐的賤人名字。”啞的男聲充滿殺意的回道。
“聽説過幾天瑞親王府就要辦喜事了。”
“我們一定要在那之前混進王府。”
“對。”齊秉禹以探視柔名的名義進了瑞親王府,當她看到月盈黯然憔悴的模樣時,他好心痛,他那開朗而可愛的妹妹到哪兒去了?
“跟我回去吧,月盈,回到我們自己的家。”她在這裹一定受盡冷落,不然以她活潑開朗的個不會如此悶悶不樂。
“哥,很抱歉我不能跟你走。”月盈含淚拒絕。微腫的雙眸説明這不是她第一次哭泣,而是多來的累積。
齊秉禹看了更是不捨。
“為什麼呢?難道你想在這裹繼續看人家的白眼、聽冷嘲熱諷嗎?”言都已經傳到外面,可見王府裹的人非議得有多厲害。
“我知道人家是怎麼講的,但是,哥,請讓我留下來,讓我親眼看看這場婚禮。”她哽咽的懇求着。
她知道府裹的人怎麼講,她們由原先的敬佩轉為鄙視,她們看不起她、排斥她,甚至以和她住在同一屋檐為恥。
“我希望能親眼看到奕麒娶湘荷,我想看看他當新郎倌的樣子。”齊秉禹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