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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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陣熱風吹來,牀上的她踢開被子卻仍是到一陣的燥熱,下意識朝地板上躺着的男人望去,男人也正一瞬不瞬的凝視她,兩雙眼對上,她不
打了個
靈。哎呀呀,怎麼回事,好似自個兒方才教人以眼神
吻過了…
一早秋兒便過來伺候蘇菱洗漱。
她抹完臉坐在牀緣。
“姓秦的——呃,我是説秦二爺呢?”一早就不見人影,這是去哪兒了?
“二爺有事要忙,天未亮就離房了。”秋兒答,開始收拾起地板上的枕頭與薄被,邊收拾邊道:“真不敢相信昨晚您讓二爺睡地板。”蘇菱瞧了瞧冷冰冰又硬邦邦的地板。
“不就該這樣嗎?難道讓我去睡地板。”
“不是這樣的,我意思是説地板涼,二爺近來身子較虛,睡個幾晚怕是會受寒的。”秋兒解釋。
“身子虛就該多曬太陽,瞧他一個大男人,臉白得像病西施,真讓人不齒,睡睡地板也好,正好鍛鍊他的耐力,且他若受不了最好,便會另外找地方睡了,別來煩我。”他最好撐不住,自行離開!
“小姐,二爺身子虛是有原因的您捨得讓二爺受寒嗎?”秋兒抱着地上撿起的方枕問。
“捨得。”不捨得那傢伙能走嗎?
“唉,相信我,您不會捨得的,您啊,總是口是心非。”秋兒低嘆一口氣。
“我口是心非?”她是這樣的人嗎?
“是啊,秋兒伺候您十年了,還能不瞭解您嗎?您若真的堅持讓二爺睡地板,那就隨您好了,可不要到時候受不了的是您自個兒啊!”蘇菱瞪了她一眼,不以為然的反駁,“你胡説什麼?我昨晚就睡得很好,哪有什麼受不了的!”
“是這樣嗎?”秋兒臉上的表情明顯帶着懷疑。
“當然,這有什麼好懷疑的。”
“喔。”雖是點頭,但總疑惑——不會是這樣的吧?
“瞧你,説有多瞭解我,將我想得多教人吃定似的…對了,我問你,過去我真那麼不中用,與他苟且上了?”她實在不相信自己會做出這麼無恥的行為,想藉秋兒的口再確認一次。
“苟且?小姐您與二爺的事怎好這麼説,再怎麼形容也該是兩情相悦的事。”秋兒笑説。
她聽了嘖聲搖首。真是道德淪喪喔,自己的丫頭都認為紅杏出牆是正當的事,難怪她當初會不知廉恥為何物的爬牆。
“罷了罷了,我再問你,既是伺候我的人,怎會跑到秦府來?”她再提問。她想秋兒跟她這麼久了,想來可能還是她的陪嫁丫頭,只是這丫頭沒在鬼婆婆那等她清醒,怎會知道要到這秦府來?
“秋兒留在這等小姐回來啊!”秋兒理所當然的回説。
“你怎知我會回來?”
“二爺在此,您不回來能上哪兒去?”
“咦?”扯了,就這麼篤定她沒秦藏竹不行?她越想越不服氣。
“秋兒,你跟我十年了,應當最清楚我的事,能否多説説有關我的事?例如我孃家的事等等。”對於自個兒的事她所知貧乏,該是趁機問個仔細的時候了。
“小姐想知道自己的家世是嗎?您的孃親是二爺表姨的表姊的表…”
“的表妹是吧?這我早聽説了,除此之外呢?”這一表三千里的關係,説實在的有夠遠,其實她與秦家本沾不上邊吧。
“除此之外嘛…蘇家原本在江南是書香世家,老爺曾是地方上的縣令,可兩年前因遭人誣陷而丟官,蘇家就此敗落,老爺與夫人承受不住打擊,沒多久便雙雙病逝,那之後小姐就帶着我來投靠秦家了。”秋兒述説起當年。
“你是説,我曾在這裏住餅?!”蘇菱訝然。這麼薄弱的血緣關係,她竟然還好意思來投靠秦家,這連她自己聽了都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是啊,這座院落可不就是您過去住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