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春夢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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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下了出租車的時候,覺頭很暈,身體輕飄飄的,神識開始混沌,她努力地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些。|純文字||直到這一刻她才回想起來晚餐在學校食堂裏喝得那杯飲料一定有問題!

推搡之間,唐糖覺自己被推進了一個非常熱鬧的場所,眼睛有些離,大廳裏格外的熱鬧,燈光閃爍,dj做出的音樂帶着情和亂,配合着台上熱舞的豔麗女郎,場上掀起了一又一的尖叫,人們瘋狂地舞動着身軀,沉在放肆瘋狂的亂和放縱中。神識亂的唐糖當然不知道,這裏是這個頂級一線城市裏最奢華最燒錢的巨型娛樂中心“媚”唐糖覺昏沉沉的腦袋被這樣熱鬧的氣氛吵得更加昏沉了,她邁着虛浮的步子想要離開,不料胳膊被人抓住,一個猥瑣的聲音笑着説:“看着一副窮酸相,沒想到這臉蛋和身段看上去還正點的,哥幾個今晚是賺到了,不僅得了錢還白白撿了這麼大的便宜…”唐糖掙扎着,想要掙這樣被人看玩偶似得的注視的氣場,不想沒掙扎幾下就聽見另一個人説:“瞧這小妞的臉紅的,連藥都喂好了,哥幾個今天不好好的還真對不起老天的美意。”唐糖心裏突然就慌了,雖然腦袋是昏沉的,手腳是軟的,可是不代表她聽不懂這些人説的話。覺有人抹上了自己的身子,好幾雙手,其中一隻可惡的手掌已經伸到了衣服裏面朝前的高聳遊離而去…

前所未有的屈辱讓唐糖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掙了這一羣人的魔爪,抬腿就跑了起來。此刻她已經分不清方向了,潛意識裏她只想逃跑,逃出那羣猥瑣之人的魔爪,逃出這個聲犬馬的場合。

奮力跑了一陣後,覺沒那麼吵了,小腿不停地打顫,唐糖扶着光滑冰涼的牆壁勉強讓自己站立着,後面的人暫時還沒有追上來,她知道自己不能在此多做停留,於是甩了甩頭,強迫自己清醒一些,稍稍的軟弱便會將自己送到那羣徒手中受盡蹂躪。唐糖扶着牆朝走道深處走去,絲毫沒有留意到她剛剛經過的房門的上面幾個鎏金大字“黃金vip客房”唐糖扶着牆壁努力地向前走去,糊糊地走過了黃金vip區域,又走過了白金vip區域,一直往前走到了最前面的鑽石vip區域。冥冥之中的事情就是這麼的奇妙,唐糖之所以能如此順利的一路闖入鑽石vip區域,那是因為“媚”的服務員在這個時間點上有一次換班,服務員們會到休息室稍稍休息五分鐘。

唐糖一直走到盡頭,然後無力地靠在身旁的一扇門上,渾身燥熱,嘴已經幹得起皮了,大口地着氣,她覺自己快要不住了,這時身後靠着的門突然從裏面拉開,唐糖就這樣軟塌塌的跌進了房間裏面。下一秒一個冰冷堅硬的物體抵上了太陽,輕微的一聲槍械扯開保險的聲音將唐糖混沌的腦子驚得清醒了許多。

包房裏面的光線異常的暗淡,隱約看見幾個穿着黑的西裝的男人坐在沙發上談話。一個清冷的聲音説道:“外面的人呢,怎麼守的門?竟然讓人闖了進來,還不快些拉出去解決了。”唐糖大驚,沙啞着嗓子喊道:“不要!”她絲毫不懷疑剛剛抵在她太陽上九毫米口徑的微型衝鋒槍的威力,只要扣動一下扳機她這條卑賤的命就算待了,可是若是她死了,她家中年幼的兒子怎麼辦?!於是她大喊一聲“不要!”清冷的聲音再次説道:“愣着做什麼,難道讓寒少親自開口?”唐糖手腳並用地爬出一段距離,好讓自己的腦袋快些離開槍口,嘴上再次喊道:“不要!”她朝着那清冷的聲音傳來的方向爬去,漸漸地靠近了沙發,這才發現沙發上坐着三個男人,一個便是剛才開口聲音清冷的那個男人,另一個是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戴着墨鏡看不清長相,只是他面前的茶几上擺着幾把黑的泛着淡淡的金屬光澤的手槍!和商場裏面的玩具槍不同,這是明晃晃沉甸甸真的槍!其中一把呈拆散的狀態,黑的零件七零八散的陳列着。

而第三個人則是坐在靠近牆角的沙發裏,上半身隱藏在暗淡的黑暗裏,只能看到他穿着筆的名貴西褲的‮腿雙‬和穿着奢侈品牌皮鞋的雙腳,他就這樣靜靜地坐着,低調的奢華和迫人的貴氣就這樣在暗淡的光線中瀰漫開來。

“放了我吧,我不是有意的,求求你,放我一命!”唐糖忍不住就着地上磕起頭來,什麼眾生平等,什麼人人平等,全都他媽的是放,這個世界上,高高在上的王者面前,其餘的人都是賤命一條。

時間一點點過去,唐糖渾身冒着冷汗異常不安地等待着,生怕門口處那個一身黑西裝的保鏢再將槍口對準自己的腦袋。心裏不住地想着,如果今晚能逃過一死,明天一定離開,離開這個暗的城市。

突然間,一個冰寒的聲音響起:“阿肖,算了,反正生意都已經談完了。”唐糖聽了這句話後猛地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這時那個四十歲上下帶着墨鏡的男人麻利的將拆散的槍械組裝完畢,連同其他的槍支一併收起,恭敬地説道:“寒少,那就敲定剛剛談的價碼了。寒少您剛剛回國,今晚就好好玩玩,我不打擾了,先走一步。”

“恩。”冰寒的聲音淡淡地應了一聲,那半個身子隱藏在黑暗裏的被人稱為“寒少”的男人微微動了下身子。坐在中間的被寒少叫做阿肖的人,站起身送走了墨鏡男人。房間裏重新恢復了安靜。

唐糖見墨鏡男人提着黑皮箱離開了房間,於是站起身來,也想趁機離開。這個包房裏面的氣氛太瘮人了,如果沒有猜錯,剛剛這三個人談的是一批軍火生意,這樣的黑市軍火易被自己撞破了,凶多吉少啊,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誰讓你走了?”暗淡的光線中傳來那個冰寒的聲音。唐糖頓住腳步,看向隱在黑暗裏神秘的寒少。他慵懶地坐在沙發中,阿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身旁了。一米八幾的身高,一身價格不菲的西裝,氣質不凡,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不凡的男人,也只是寒少身邊的一個小小的跟班,他恭敬地站在寒少的身邊,身體微微緊繃,等待着寒少隨時可能説出口的命令。

許是覺察出寒少的心中所想,阿肖清冷的聲音對唐糖説:“走近些,寒少想看看你的樣子。”唐糖的腿機械地挪了幾步,來到離寒少五步遠的地方,這樣的光線裏,暗處的寒少能看到她的臉,而她卻看不到寒少的臉。

幾秒鐘後,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的寒少驀地坐直了身子,上半身就這樣離開了黑暗,隱約地出現在了唐糖的視線裏,唐糖忍不住驚歎,世間竟有如此的品男人!染成板栗的頭髮打理出高貴時尚的髮型,襯着光滑俊朗的臉龐,格外的養眼,他的目光獵鷹一般的鋭利並且略帶寒光,表情冷漠,沒有言語亦沒有動作卻壓迫得人不敢大口出氣,人如其名一般的給人一種莫名的寒意,如此的形貌用英俊和帥氣這樣的形容詞已經無法形容了。

“名字?”寒少冰寒的聲音淡淡地詢問。

唐糖已然被寒少的樣貌所震撼,對於這個簡短的問題並沒怎麼聽清。一旁的阿肖提醒道:“寒少在問你的名字。”

“啊?哦…我叫唐糖…”寒少重新靠回了沙發裏面,冰寒的聲音再次問阿肖:“現在幾點了?我要的女人怎麼還沒到?”阿肖忙解釋説:“派出去的飛機耽誤了一小會,剛才問過了,安娜小姐很快就到了。”安娜小姐是上週新選出來的環球小姐,大約只有這樣的絕品美女才夠資格爬上寒少的牀吧。

寒少的聲音再次響起:“現在沒來,今天晚上就不用來了。我不喜歡耍牌子的女人。”阿肖有些為難:“是,可是今天晚上…”寒少的手微微一抬,指了一下唐糖:“就她吧,身材比例還可以,應該會很契合我。”阿肖點頭應了一聲,看向唐糖:“跟我來吧。”

“你什麼意思?要我跟你去哪裏?”唐糖滿心的疑問,可是腳下仍然緊緊地跟着阿肖。很快地就來到了一個偌大的浴室裏,兩個面帶微笑,穿着制服的女服務員稔利索地幫唐糖了衣服然後幫她洗澡。離了生命危險以後的唐糖,頓時又覺頭昏腳軟起來,洗浴的熱水淋在身上,説不出的舒服,這樣的舒服很快地就讓唐糖將剛剛的疑問拋到了腦後,身體深處的燥熱漸漸升騰,頭又開始昏沉,四肢痠軟起來,今天晚上晚餐喝得那杯飲料一定有問題!

黑暗之中唐糖無力地倒在了牀上,這張牀似乎是她睡過的的最舒適的牀了,不料牀上已經躺着一個人了,光的肌膚碰到一處,唐糖本能的想要推開,可是體內的燥熱突然就躁動了起來,還拒,朦朧之中唐糖覺自己癱軟地倒在一個矯健有力的男人的懷中,沒有一絲情的吻落在了上,體內所有的燥熱在這一瞬間統統地被勾了出來。

黑暗之中,唐糖滿腦子的亂,腿被人生硬地分開,然後下身一痛,身體的空虛瞬間被填滿,做夢嗎?一定是做夢,男人的肩膀如此寬闊,身體如此的火熱,連帶着下身的律動也極盡纏綿,一下下的似乎想要貫穿她的身體,唐糖心裏嘆着,難道説心已經死了的人也會做這樣的夢嗎?

男人冰寒的聲音帶着情的壓抑低低地自言自語:“終於又遇上了一具很是契合的身子…”話音落處,下身一陣用力,羞澀柔的地方,無助地承受着他的狂野,唐糖忍不住呻出聲,如此的愉悦,這場夢未免也太真實了!女人沉醉的呻出了男人心底塵封已久的渴望,四年了,終於找到了一副可以喚醒他深層yug的身體了!

男人壓抑的吼聲盡情地在喉中釋放,女人烈的息聲經久不息。

yimi的房間的門外,阿肖抬頭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天幕,嘴角彎起,笑了起來,果然是個不一般的女人,寒少許久都不曾如此盡興地玩過女人了。之前找來的那些女人,寒少鮮有看得上眼的,就算有幸運的女人最後能爬上寒少的牀,可是一次歡愛過後卻都又被趕了出來,能讓寒少如此盡興的,還真不好找。

這位寒少是何許人也,唐糖又是如何會被送到這個頂級城市頂級娛樂會所呢?事情還要從一天前説起…

<!--作者有話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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