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遲來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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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唐糖將目光重新定格在蘇言的身上。笑着説:“李苗她晚上害怕一個人。不是有你嘛。你們什麼時候擺喜酒。不要忘了給我一張請柬。當然。如果李苗不想看到我。那張請柬不給也罷。總之。祝福你們。”

“唐糖…”蘇言言又止。他扭頭看了一眼李苗。然後又回過頭來。看着唐糖説:“唐糖。對不起。”唐糖擺手説:“沒什麼。不要説對不起。我現在不是過得好好地麼。再説你從前幫過我那麼多。我還要説謝謝你呢。這樣客氣的説話。多累啊。”垂下頭來。掩飾眼角的淚滴。雖然那段戀情已經過期。可是如此直白的面對的時候。心裏還是忍不住酸澀。初戀的情。就是心口的一顆紅痣。看似已經逝。實則鐫刻於心。刻痕將保留一輩子。

蘇言想起了什麼。對唐糖説:“有一件事。李苗一直想要向你認錯。我看還是我替她説了吧。”唐糖搖頭説:“不需要了。那些往事。那些小小的磕絆和謾罵。我早已忘記。”蘇言開口説:“不是那些。是關於小新。五月初我們婚禮那天。你曾接到一通電話。告知小新被綁架…那件事。是李苗她買通了幾個劫匪做的。那件事閻寒早就查出來了…”聽到這裏。唐糖噌地站起身。一時間覺天旋地轉。不是他。不是他做的。他那天沒有綁架小新。他幫忙救了小新。可是自己一直以來都污衊他。唐糖越過蘇言。走上前去一把抓住李苗的衣襟。將她的身子扯過來。看着她的眼睛問她:“真的是你在那天綁架了小新。。”李苗膽怯的看着唐糖。此時的唐糖情緒有些動。眼神凌厲。她怯怯的點頭説:“是的。是我做的。我愛蘇言。我不能讓他娶你。沒有了蘇言我一刻也活不下去。為了他。我什麼都願意做…”唐糖緊緊地抓住李苗的衣襟。大聲喊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憑什麼來破壞我的生活。你想要得到幸福就來踐踏我的幸福。你憑什麼。。”因為那天的婚禮被破壞。誤會閻寒。恨他。他去死。所有烈矛盾的起點竟然是李苗挑起來的。

李苗被唐糖烈的反應嚇壞了。她無助的看向蘇言。蘇言上前掰開唐糖抓住李苗衣襟的手。對唐糖説:“你冷靜一點。有話好好説。”唐糖衝着蘇言大聲喊道:“你為什麼不早説。。為什麼。你讓我冷靜。我沒辦法冷靜。是李苗她破壞了我們的婚禮。是她踐踏了我的所有。你卻來讓我冷靜。”蘇言按住唐糖的肩膀説:“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説已經沒有用了。你冷靜下來。我們慢慢説話好不好。”唐糖大叫一聲。揮開蘇言的手。重新越過他走到李苗跟前問質問道:“那場車禍是不是也是你策劃的。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的阿婆。。”李苗無助的搖頭。她膽怯的躲到蘇言的背後。微微顫抖:“我沒有。我沒有策劃什麼車禍…蘇言。我們快走。我害怕。”蘇言將李苗護在身後。對唐糖説:“李苗已經這樣了。就算她從前做了錯事。也已經得到報應。何苦如此咄咄人。”唐糖苦澀的笑着。什麼時候開始。一直擋在自己前面維護自己的蘇言開始為別的女人説話。她捂着心口。痛心的説:“蘇言。你不明白的。有的錯註定無法被原諒。假如死去的人可以復活。我寧願跪在李苗面前為我剛才的行為道歉。可是你告訴我…死了的人如何能活過來…”説完這些。唐糖無力的跪坐在地上。泣不成聲。誰能告訴她。死了的人要如何才能活過來。誰能告訴她。她的悔意和歉意要如何才能排解。誠如她自己所説。有的錯誤註定無法被原諒。她錯怪了閻寒。現如今這個錯誤將變成一利刺。刺在她的心裏一輩子。

蘇言遞了一方紙巾到唐糖的面前。唐糖擋開他的紙巾。自己擦了眼淚。站起身來。扶着林巧巧的身子一步步走開。蘇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不再使用手絹。開始使用紙巾。改變了的。何止是唐糖一個人。

大商場裏面。人來人往。有人在笑。有人在哭。有人獨自一人沉浸在寂寞中。有人陪在愛侶身邊甜漫。這所有的一切。一幕又一幕。不過都是一個幻象。

快要走到商場一樓門口的時候。唐糖仰頭朝樓上剛才遇見蘇言的那個地方看去。六年了。從前的種種。是不是就像曾經無意中聽到的那句話説的。愛情最本質的屬。不過是一種幻象。誰跟愛情較真。誰就會一敗塗地。

既然是幻象。又何必執着。心徹底的被清空。唐糖擦了臉上的淚痕。走出商場。心裏空也好。傷心也罷。總還要一步步的往前走。就算腳步停了。時間也不會停。人們總是想停留在青年華。時間卻悄無聲息的將他們推到老年。就算曾經唐糖極力的想停留在和蘇言温情漫的時刻。時間和外來勢力也會推着他們相逢然後擦肩而過。驀然回首時。已經形同陌路…

“你沒事吧。”林巧巧小心的問。

唐糖搖頭説:“沒事。死不了的。”現在她唯一想要的事情。就是想見閻寒一面。可是死了的人如何能復活。心裏很難受。可是無法述説和排解。有的事情註定了遺憾終身。

“那我們還要不要接着逛街。”林巧巧小心的問。

“當然要接着逛啊。你不是説還要再買一個風衣嗎。”唐糖極力平復着自己的情緒。要繼續逛街。不然回到家裏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

逛街。購物。一直到天黑。唐糖告訴自己。只要心境扭轉。任何一個時刻。都可以是一個全新的起點。人不能在遺憾和悔恨裏虛度年華。就必須要清空煩亂的思緒。找到全新的起跑線。

美髮廳裏。唐糖對髮型師説:“頭髮剪掉。到耳朵這裏就好。”髮型師拿過來髮型圖譜:“這個髮型是今年秋季的最新發型。長度到耳垂。再染一個紅系的顏。很襯你的臉和臉型…這裏有顏。你看你要什麼顏。”手指一一滑過各種顏。最後停留在板栗那裏。唐糖對髮型師説:“就這個顏。就染這個顏。”有人説剪頭髮可以幫助忘記過去重新開始。唐糖看着鏡子裏面。髮型師靈巧的手指用剪刀剪掉她過肩的黑柔順的長髮。一大截一大截的頭髮離她的身體。落在地面上。就像她告別了的過往。就像她放手了的執着。就像她和蘇言擦肩而過的緣分那樣。離開她的所有權的那一刻。彼此間就已經毫無聯繫。各安天涯。

深夜十一點。唐糖以一個全新的形象走出美髮廳。齊耳蓬鬆的板栗髮型。襯着她白皙柔的肌膚。顯出一股低調的時尚。林巧巧也燙了頭髮。髮梢燙卷。隨意的披着。像是童話故事裏走出來的公主。

唐糖換了髮型。告別了過往。林巧巧換了髮型。開始一段漫的戀情。夜很濃。可是人的心卻是充滿活力的。也許明天一覺醒來。將會來上天最新的安排也説不定。

第二天週。唐糖下週一要去新公司報到。需要提前補習點東西。畢竟已經好幾個月沒上班了。林巧巧則完全打算在牀上睡過這個週。她已經上班兩個多星期。想着明天就是週一。睡不好覺了。巴不得一次把所有要睡的覺都睡回來。

週一上午新公司報到。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公司。辦公地點設在一個很普通的寫字樓裏。唐糖任職的職位依然是秘書助理類的。任職總經理秘書。因為以前在寒弈集團裏面被姚瑤嚴厲的鍛鍊過。也被閻寒迥異的行事作風挑剔過。因此在這個新的總經理秘書的職位上。唐糖適應的還算快。

很快的一個星期即將過去。週五的下午。唐糖從會議室裏出來。一邊整理着會議記錄一邊慨着企業和企業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和寒弈集團相比。眼下這個小公司似乎仍停留在上世紀的辦公水準。不管是管理層還是員工層。存在着非常多的詬病。

不僅如此。福利水平基本上和寒弈集團不在一個層次上。寒弈集團的小員工年末的時候的獎金都是以萬為單位的。平時每月的工資都是行業內最高水平。這個小公司裏面普通員工的工資一個月也就那麼兩三千塊錢。還要想方設法的扣這扣那。

管理整個公司的總經理。是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身體已然發福。據説曾獲得優秀職業經理人的稱號。每當和這個男人進行工作上的溝通的時候。唐糖都會不自覺的想起閻寒。

和這個所謂的優秀職業經理人的相比之下。唐糖才漸漸發現閻寒的過人之處。尋常的經理人要開幾次會議都解決不好的棘手問題。閻寒可以在三言兩語輕描淡寫間完成。尋常經理人覺糾纏紛亂的管理難題。閻寒通常都可以一語切中要害。平息紛爭。尋常的經理人為了財務難題。找一千種理由不給員工加工資。閻寒則是給員工最好的福利。然後出奇招擴展市場提高盈利。諸如此類。等等的事情。唐糖笑自己。還真是笨。從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他的優點。

<!--作者有話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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