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家族談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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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身材一米八以上。拔健碩。黑西裝。白襯衣。純手工製作。量體裁衣。每一處都異常完美。俊美的臉上帶着一抹野自大的微笑。從前板栗的頭髮如今全部染回到黑

的頭髮打理出一個時尚且嚴肅的髮型。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時尚中帶着嚴肅。讓人賞心悦目卻一見難忘又不敢靠近心生敬畏。這是一個讓畫報男星自漸形穢的美男。也是一個讓諸多商場老將防不勝防的老狐狸。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以死亡掩蓋行蹤數月的人。閻寒。他緩緩地走到閻建業面前。微眯起眼睛:“二十多年了。頭一次見面。幸會。”聲音中帶着一絲沙啞。話語客氣中透着生疏。唐糖不由想起。曾經閻寒説過的。他五歲起離家。從那以後就再沒見過父母。他從來都是孤身一人。

閻建業看着突然出現的閻寒很是驚訝。腦子有些短路。就像當初唐糖忽然看到閻寒沒死一樣。好半天反應不過來。

閻寒見閻建業沒説話。便接着開口:“我剛聽到你想補償你的‮婦情‬。”阿肖移動了一個單人沙發過來。閻寒走過去隨意的坐了下來。漫不經心的翹着腿。對閻建業説:“你補償不成了。你的家底被我抄了。”這句話一出來。閻建業才找回自己的思維。他狐疑地問:“你這話什麼意思。”閻寒一招手。比了個手勢。頓時幾個保鏢押着一個五六十歲的男人走了過來。閻建業這下急了。因為那是陪他輾轉商場數十載最忠心的助手。老牛。閻建業的心裏隱隱覺得事情好像不太妙。他看着老牛問:“你最近幾年不是腿腳不太好在家養病嗎。”老牛哭喪着臉説:“老闆。我真的是在國外養病。可是…”閻寒接過話頭:“少廢話了。我直説了吧。閻建業。我催眠了你的助手。從他那裏套出你的各種商業機密來。然後憑藉着我多年擴展產業的經驗。現在向你宣佈。你的整個財團。包括你個人户頭上的資金。全都在我的控制之中了。”閻建業聞言。氣憤無比。他指着閻寒的鼻子:“你…你這個逆子。”閻寒不屑地一攤手:“我是不是個逆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什麼都沒了。也沒辦法補償你的‮婦情‬了。”

“你…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我還沒死呢。”閻建業氣得臉通紅。是的。子承父業。他死了以後他手中的一大攤產業確實要到兒子手中。可是他還沒死。就這樣被兒子奪走了全部家當。這和古代被兒子宮的皇帝有什麼兩樣。他痛恨自己。怎麼就生出這麼一個狼崽子。

閻寒站起身來。走到閻建業的跟前。近他。鄙薄地説:“你以為你是我老爹就能對我指手畫腳。當初我擠壓蘇躍集團的時候。是誰千里迢迢打電話警告我。説要是我敢動蘇躍集團一下。就打斷我的腿。”

“二十多年了。你可有關心過我。憑什麼一通電話過來就直接威脅我要打斷我的腿。難道就因為我擠壓了你的私生子開的公司。真是可笑。真是滑稽。有你這樣的父親嗎。我告訴你。你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你自找的。”閻寒鋭利的眸子。緊緊盯着閻建業。

閻建業被迫身子後傾。如今他已年老。再也比不得野不羈的年輕人。他看着閻寒。痛心地説:“我是你爸爸。我如何不關心你。不論你在哪裏。你頭上頂着着的閻氏財團太子爺的光環。是我給你的。你享用的所有最頂級的花銷。都是我給你的。你如何能這樣對待你父親。”閻寒冷笑道:“什麼太子爺。什麼光環。我從沒有看在眼裏。沒有你。我照樣可以開出一片天地。我會比你更強更出。你給的那些所謂的花銷。我分文不要。全都還你。”黎君在一旁看到這裏。已經忍不住了。在看到閻寒走進門的一剎那。她驚喜壞了。她的兒子好好地。還活着。她沒心思聽閻寒和他老爹説些什麼。走上前去。抱住閻寒的身子。哽咽着説:“兒子。讓媽好好看看。我的好兒子。這回可把媽嚇死了。”他拉着閻寒坐到一邊。顫抖着手。撫摸着閻寒的臉:“好。好。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媽以後再也不干涉你的事了。媽只要你好好的。”閻建業看着黎君不耐地説:“他都這樣了。你還慣着。”

“我的兒子。我樂意。”黎君反駁道。

“倒是有的人。生出來的兒子就是一條狗。只會頂着私生子的身份奪人家的家財。臉皮厚的離譜。現在好了。什麼都拿不到了吧。真是笑死人了。”

“你…你。”蘇伯母聞言氣急。一口氣沒上來。昏了過去。蘇言連忙將他媽媽扶起來。幫她順氣。一面順着氣一面打電話叫救護車。

這邊黎君只當做沒看見。嘴裏低聲説:“最好現在就死掉的好。免得平白無故的破壞人家家庭。”閻寒穩穩的坐在沙發上。冷眼看着眼前的鬧劇。嘴角帶着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和他鬥。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只要是和他的利益相關的。他都不會手軟。姓蘇的還想拿下寒弈集團。簡直是痴心妄想。也不看看自己是誰。他會讓他們都為自己的貪心付出代價。

很快的急救中心的救護車趕來。閻建業和蘇言一起跟着救護車朝醫院趕去。房間裏面同時少了三個人。變得很是安靜。黎君拉着閻寒不住地詢問:“你這幾個月都去哪裏了。當初是怎麼一回事。竟然連我都騙過去了。”閻寒眼神略微朝角落裏站着的唐糖瞥了一下。慵懶的説:“那一天。有人鐵了心的想要我死。我就如她所願了。”

“你這傻孩子。有人讓你死你就去死。…”黎君嘮叨着。

唐糖拉着小新走出客廳。把空間留給閻寒和黎君母子倆。親人重逢。多麼美好的時刻。讓他們好好地聊一聊吧。小新拉着唐糖的手説:“媽媽。我今天是不是很乖。剛才我一直都沒有説話。”剛開始唐糖帶着小新下樓的時候。叮囑過他要乖。不可以隨便開口説話。沒想到這孩子記得這麼真。

唐糖摸着小新的腦袋説:“是啊。小新今天很乖。為了獎勵你。我們一起去坐鞦韆好不好。”十二月初的天氣裏。花園裏早就沒有什麼鮮花了。角落裏有一架鞦韆。唐糖讓小新坐在上面。然後在背後推他。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遊戲。可是傳千年。經久不衰。也許一坐一推間可以淌出許多別樣的温馨吧。

小新坐了一陣鞦韆。忽然不樂意了。一定要換一換:“媽媽你坐。我來推你。”唐糖笑着在鞦韆上坐了下來。對背後的小新説:“寶貝要用力哦。不然推不動媽媽。”小新嬉笑着推着唐糖。鞦韆盪漾。唐糖抬頭仰望天空。想着假如就這樣飛上天空。是什麼樣的覺呢。一定很自由吧。

玩鬧了一陣後。唐糖忽然覺得身邊安靜了下來。回過頭來一看。閻寒不知什麼時候站在自己的身後。而小新則是躲在一旁捂着嘴偷笑。這是什麼狀況。唐糖從鞦韆上站起身來。隔着鞦韆看着閻寒。兩人對視良久。終於唐糖最先開口説:“對不起。”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閻寒彎起嘴角。簡單的説了一句:“走吧。”説完之後抬腳朝花園別墅的門口走去。

唐糖有些疑惑。走吧是什麼意思。要走去哪裏。

閻寒走出一段距離後。回頭對唐糖説:“我媽要去我那邊住。你這個做保姆的不跟去伺候着。”唐糖忽然醒悟。原來是要去御苑龍庭啊。這才帶着小新跟了上去。

閻寒的車子果然換成了咖啡的跑車。原來自己那天晚上在京都裏面並沒有認錯人。唐糖和小新一起坐在後排位置。黎君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人年紀大了的時候。總是特別的念着子女。尤其是閻寒這樣的離開了又回來的時候。作為母親。黎君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盯着兒子看着。

車子行駛在公路上。朝御苑龍庭開去。

黎君忽然想起什麼。對閻寒説:“媽覺得你還是快些結婚吧。就那個呂儀就不錯。人家是真的大度。那天我帶小新回來。和她説明了情況。她都接受了。説以後一定當成自己親生的孩子來養。這樣的心。這樣的樣貌。這樣的家世。媽可不准你再拒絕人家。”説話的聲音不大。可是足夠坐在後排的唐糖聽清楚。唐糖微微一笑。她本就沒有妄想過嫁進閻家這樣的盛世豪門。她看到閻寒能夠平安歸來就已經足夠。從前的誤會已經解開。他們直接所有的疙瘩都已經理順。沒有了仇恨。但也不可能有別的什麼。

事情都是要説清楚的。倒不如趁着現在大家都在車裏坐着説開的好。想到這裏。唐糖對黎君説:“夫人。小新給呂小姐。我是既放心的。現在寒少平安回來了。你看…我可不可以不要再做保姆了。我倒是沒什麼。就是怕呂小姐以後進門之後看着嫌我礙眼。”黎君淡淡的點頭:“確實礙眼的。”她不由自主的想起閻建業的老相好那個姓蘇的女人。一想到那個女人。黎君就很是不順心。怎麼想怎麼覺得膈應。

<!--作者有話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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