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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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想幹嘛。”唐糖微微後退。
其中一個保鏢冷冷得笑着:“按照夫人的吩咐帶你去一個新地方啊。”唐糖剛要開口求饒。只見另一個保鏢走進房間。四處搜尋了一陣。沒收了唐糖的手機。然後又拿探測手柄在唐糖的身上檢查了一番。確認沒有可以發信號的東西了才罷手。
“走吧。帶你去新的地方。”搜身的保鏢收好探測手柄。推了唐糖一把。
“我哪裏也不去。你們到底是誰。我憑什麼聽你們的。。”唐糖固執的不肯走。
“走不走可由不得你了。”一個保鏢伸手敲暈了唐糖。然後將她扛在肩頭進了電梯。電梯的門開了又合上。走道里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彷彿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二十多分鐘以後。這個c棟6號房間的門口重新有了動靜。門口出現了一道俊逸的身影。閻寒來了。他推開虛掩着的房門。在房間裏尋找一番。本就沒有人。他可以找到唐糖的羽絨服外套和她的皮包。就連牀上的被子裏面還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温度。可是她的人不見了。
閻寒氣惱的在牆上捶了一拳。厚實的牆壁發出沉悶的震動聲。他終於還是晚了一步。
“這個老妖。着實可惡。”閻寒擰着眉頭。掏出自己的手機。試圖想像昨天那樣搜出唐糖的位置來。可是系統失靈。什麼都搜不到。
閻寒撥通黎君的電話。電話剛一接通。閻寒就凌厲的説道:“老妖。你最好把人給我
出來。否則我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電話那邊。黎君的聲音淡定的説:“只要你答應我。乖乖的和呂儀訂婚。我自然不會傷害她。否則的話我就讓她活不過今天。”
“好。很好。”閻寒冷笑着。
“難怪老爺子寧願和一個躺在牀上的癱子過年都懶得見你。你活該沒人要。”
“閻寒。這就是你對待你媽的態度嗎。。我告訴你。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我不僅馬上就讓她去死還把小新送到去那個孤島。讓他和你一樣十年來都別想安生的過上一天。”黎君的聲音怒吼道。
閻寒不耐的掐斷手機。他陰寒着一張臉。離開房間。走進電梯。打算離開。忽然他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電梯裏面的微型攝像機鏡頭。毫不遲疑的。他撥通顧禹的電話。對他説:“快點幫我調到xx小區c棟6號房子今天早上的所有錄像資料。”顧禹那邊很吵。估計是一大幫子人忙着過年。顧禹拔高聲音説:“你沒病吧你。年初一的沒説給我送個紅包拜拜年。一張嘴就讓我去幹活。天大的事情過完年再説。”閻寒冰冷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説:“今天唐糖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饒不了你。”
“你説什麼。唐糖他怎麼了。。”顧禹那邊突然安靜許多。應該是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接電話。
閻寒簡單的把事情經過説了一遍。顧禹立刻回應説:“你等等。我馬上過去。”半個小時不到。顧禹的車子停在c棟樓的樓下。他來到這個小區之前。已經打電話給這個小區的保安總隊。讓他們調取了錄像資料。
閻寒在保安室看了錄像資料裏面。兩個保鏢所開車子的車牌號後。便安排了阿肖立刻去找人。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儘快找到人。
保安室裏面出來。顧禹開着玩笑説:“鬧成這樣何必呢。我看你還是先順着你老媽。先答應訂婚。時間上面緩一緩。反正訂婚又不是結婚。”
“説得輕鬆。你怎麼就不去隨便找個女人訂婚。”閻寒淡淡的説。
顧禹擺手説:“你和我不能比。你現在可是特殊情況。你媽的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和她對着幹眼下來説只能是你吃虧。除非你能儘快找到唐糖本人。”閻寒不再反駁。開口説:“再等一等吧。已經安排人去找了。今天晚上天黑的時候找不到。就在考慮其它吧。”
“要不要兄弟陪你去喝幾杯。去去晦氣。今天可是年初一。”顧禹走到車子前。對閻寒説。
閻寒亦朝他自己的車子走去。嘴上説着:“不用了。你回家去繼續過節吧。我一個人呆會兒。”顧禹沒有説話。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啓動車子。離開了這個小區。
閻寒安靜的坐在車裏。回憶着剛剛看到的錄像資料裏面播放的保鏢開的那輛車離開的方向。沿着那個方向。閻寒逐一揣摩。到底哪裏可以用來關押人。沒有了任何的定位設備。這個城市那麼大。萬一老妖派出的是經驗老道的人出手。那尋找起來就更麻煩了。
年初一的時候。福元市裝扮得格外喜氣。就算打量的外地務工人員暫時離開這座城市回鄉過年了。可是仍然沒有影響到它的美麗和繁華。閻寒開着車子。在路上行駛着。腦子裏不停地想着如何才能儘快的找到唐糖。
夜幕降臨。閻寒撥通了阿肖的電話。詢問道:“怎麼樣。有消息了嗎。”阿肖回答説:“正在全面搜尋。暫時還沒有結果。”閻寒掛斷電話。猛打方向盤。朝御苑龍庭開去。車子飛快的在公路上漂移。很快的就到了御苑龍庭的門口。房子裏面豪華的客廳裏面。黎君穩穩的坐着。面無表情的看着大屏幕電視上面播放的節特輯節目。
閻寒在黎君不遠處的沙發上落座。開口問她:“你把人關在哪裏了。”黎君冷冷得笑了一下:“我這個老妖就是心如蛇蠍。既然已經把人關起來了。就沒有理由告訴你關在哪裏。”閻寒抬手捏了一下自己的下頜。然後開口説:“我答應你。和呂儀訂婚。你告訴我你把她關在了哪裏。”黎君微微一笑:“少在我面前玩花樣。我要親眼看到你和呂儀的訂婚典禮圓滿結束以後才可以告訴你。”閻寒點頭説:“好。請你記着你説的話。這期間不能為難她也不能傷害她。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後悔生下我這個兒子。”説完之後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朝樓上走去。
黎君無奈的看着閻寒離開的身影。一絲難言的哀傷爬上眉頭。天底下有哪一對母子是這樣對話的。丈夫離家遠走不回頭。她可以打落牙齒活血用一種很是高貴的姿態面對。不爭吵。不計較。他選擇一分錢不要的淨身出户。已經表明了他的歉意了。可是為什麼她的兒子也要這麼的討厭她。忤逆她。
黎君的心裏越是難過就越是憤恨。恨奪走她丈夫的那個女人。也恨惑她兒子的女人。她就是不讓那些女人好過。就不。
天底下的許多悲劇的起源並非單一方面。可是人們卻總是自以為正確的找到一個點。把它當成所有仇恨的本原因。痛恨它。報復它。而事實上那個點可能並非
本的悲劇的本源。就好像當初唐糖仇恨閻寒一樣。將她所有的痛苦的
源歸結到閻寒的身上。不遺餘力的打擊報復。可是到頭來才發現自己錯了。唐糖不會想到。現在的她也成了黎君一心想要打擊的
本目標了。
年初二的時候。黎君開始着手籌辦閻寒的訂婚禮。訂酒店。找專門的人員做策劃。通知了各界的知名人士前來參加。訂婚的子定在年初八。時間緊迫。可是黎君卻覺得很好。很是稱心。等閻寒訂了婚。再找個好
子結了婚。那個叫做唐糖的女人就徹底沒機會了。因為閻寒給他自己和他手下所有的高層管理者定的規則是忠於婚姻。不找外遇。
有時候人給自己定的規則會阻斷了自己的後路。可是很多的規則是從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出發的。它不能沒有。這是否算是人類社會中的悲哀之一。
呂家的人收到黎君的消息後。很快的就從京都飛來福元市。此時閻寒不僅擁有自己巨大的壟斷集團公司。還接手了閻老爺子的閻氏財團。放眼整個華夏國都找不到比閻寒更好的女婿人選了。所以呂家二老一聽到黎君給的消息。便迫不及待的跟着女兒來到福元市。巴不得不要訂婚。直接結婚算了。
如此。時間一分一秒的逝。
黑暗的地下室裏。唐糖在昏暗的燈光下捱着時間。這個地下室她來過。就在御苑龍庭裏面。曾經她在這裏親眼目睹了閻寒舉槍殺人。他説這個地方很是隱蔽。就連軍事衞星都探測不到。這個地下室裏面。擺着一些簡單的傢俱。用白的布覆蓋了。因為不常來這裏。所以蓋了佈防灰。
將覆蓋在沙發上的布扯開。唐糖這幾天來就是在這張沙發上度過的。地下室建築得很完整。有洗手間。有卧室。若不是唐糖看到過有人被槍殺在這裏覺害怕。在這樣的地下室裏她也是可以安然生活的。每餐都有人送飯過來。生活並沒有問題。
唐糖置身於這樣的地下室裏。儼然已經與世隔絕。不知道外面所有的事情。除了吃飯和睡覺。無時無刻不在拷打着自己的內心。一分一秒的忍耐着。
都説這忍字頭上一把刀。可是一顆心要默默地捱上多少刀才可以生生的忍住這許多的彷徨。無奈。恐怖。絕望呢。人活着。為什麼就這麼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