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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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了一些衣服。常用品。別的東西都無法帶走。她終究只是一個孤零零的人。不管走到哪裏。都是一個人。來了和走了。都是如此的輕飄飄的。沒有一絲痕跡。人生何其卑微。生命何其渺小。
收拾了一個簡單的行李箱。唐糖拖着行李箱從樓上下來。時間快到中午。廚房裏小葉開始做午飯。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沒有改變。可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改變。她終於還是不屬於這裏。她決定要走了。
臨走前。她忍不住再次撥通閻寒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接通了。
此時此刻京都裏面的一座巍峨的大廈裏面。一個機密會議室中。閻寒正在和閻氏財團裏面的一個高管談話。他接手財團以來。並沒有動刀子改革。而是先旁觀了一段時間。新舊掌權人替。他要揪出幾個不老實的人出來。今天他見面的這個。就是私下裏有小動作的。
閻寒今天單獨召見了這個財團中某銀行某支行的行長。該行長年齡四十多歲。長相很是富態。走進會議室的時候。面上對閻寒很是恭敬。可是眼神裏最是藐視着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老闆。以為這個年輕老闆不過是依靠老爹爬上掌權人的位置。不好和那些敗家的富家少爺沒什麼兩樣。
閻寒自然早就看出了這個小行長的心思來。他也不點破。這時秘書敲門。送了一疊資料進來。放在閻寒的右手邊。然後離開。帶上會議室的門。會議室裏就這樣安靜了下來。誰都沒有先開口。
閻寒睨着坐在對面的行長。足足十幾秒鐘。閻寒鋭利的眼眸讓他對面坐着的四十多歲的行長覺不太自在。可是卻又不甘心被這麼個
頭小子給壓住了氣場。兩人默默地對抗者。
這時閻寒忽然開口。報出一串數據來。那些數據都是剛才秘書送進來那疊資料裏面的數據。可是那些資料今天早上才傳遞到京都的總部來的啊。這個年紀輕輕的老闆竟然連資料都沒看就能準確無誤的説出來。
四十多歲的行長忽然有些緊張。只聽閻寒報完了資料上的數據。又説出一些數據來。這下子。行長不僅僅是緊張了。而是害怕起來。因為閻寒第二次説出來的數據。是他這個行長改動過前的最真實的數據。這事別人全都不知道啊。這個新上任的老闆又是怎麼知道的。這麼一個錯處被揪出來。足夠給他這個行長免職了。四十多歲的行長忍不住掏出紙巾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閻寒鋭利的視線盯着面前坐着的富態的行長。報出兩串數據後。再沒有説其他什麼。就看到這個行長冒着冷汗低頭認錯:“老闆。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那些錢我全部拿出來。求求你。不要趕我走…”閻寒抬了抬手。打斷那個行長的話:“知道錯了就好。你坐這個位置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怎麼還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説起來你比我年紀大。我一個小輩也不能不給你臉面。這樣吧。重新報一次資料。把錯誤改正過來。我什麼都不計較。不過。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
“不會了。不會了。一定不會有下一次了。”行長站起身點頭哈的説。事情説到這裏。他哪裏再敢放肆。他做得這麼秘密的事情都能被老闆看出來。他哪裏還有膽子再犯一次啊。
“那好。那就這樣了。你可以出去了。幫我叫…”閻寒剛要在見下一個人。這時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是唐糖的號碼。便對那行長説:“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會議室裏面頓時只剩下閻寒一個人。他接起電話。這通電話正是福元市御苑龍庭裏面拖着行李箱準備離開的唐糖的打來的電話。
電話裏面。唐糖的聲音帶着些許的沮喪直接問道:“閻寒。你實話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我要聽實話。”閻寒愣了一下。這個笨女人今天怎麼打電話問這個。不過還是如實回答:“寶貝兒。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我當然愛你啊。我不愛你為什麼要娶你。要對你好呢。”唐糖的聲音接着問:“你既然愛的是我。那為什麼你要揹着我去找別的女人。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閻寒。你太讓我失望了。我告訴你。我要和你離婚。我不要再被你騙了。”
“寶貝兒。你…”閻寒從會議室中會議桌最前端的主位上站了起來。不由自主的朝門口走去。他聽到唐糖説要離婚。心裏沒有由來的痛了一下。他想要立即見到她。可是剛走到會議室的門口才反應過來。這裏是京都不是福元市。他和她之間相隔着上千公里遠。於是對着電話説:“不要鬧了。安心地等我回來。”
“我沒有鬧。我説的是認真的。閻寒。我們就到此為止吧。我真的沒辦法再相信你了。這通電話就當做是告別了。你保重。”閻寒不由皺起眉頭。將手機從右手換到左手:“唐糖。你就算要和我離婚也該給我一個理由吧。有什麼話不能好好地説。你別忘了你肚子裏的孩子。”
“你不用心孩子。我們都離婚了。這個孩子自然沒必要留下了。我現在就去醫院拿掉他。你想要原因。你自己做的好事還來問我。我累了。和你糾纏了這麼久。真的好累。我求你以後都不要再來找我了。讓我過我自己的生活吧。再見。”閻寒聽到電話裏面説了這一通話後利落的中斷。氣憤無比。右手握拳重重的擊在會議室門邊的牆上。機密會議室的建築格外結實縝密。一拳下去。牆壁絲毫未動而閻寒的手背卻綻放出點點嫣紅的鮮血。那個笨女人居然敢和他説離婚。還要拿掉孩子。誰給她的膽子。是不是前些
子對她太好了。女人果然是不能寵的。
閻氏財團總部辦公區的機密會議室的門打開。閻寒從裏面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甚是嚇人。周身的温度幾乎快要零下幾十度了。他所經過的地方。職員們無不戰戰兢兢的立在一旁讓路。這些天來。閻氏財團太子爺的威名在財團內部無人不知。這是一個比閻老爺子還要厲害的人物。
閻寒拋開手頭所有的公務。火速離開了財團總部大樓。打電話讓阿肖派飛機過來。他要立刻回去將那個笨女人捉回來就地正法了。看她還敢不敢如此囂張。
唐糖打了電話給閻寒。説了要離婚的打算後。憋屈在心頭的委屈終於發出來了。應該開心才對的。可是為什麼竟然會這麼難過呢。
拖着箱子離開御苑龍庭。沒有喝小葉打招呼。也沒有再看一眼這個花園。就這樣不聲不響的拖着簡單的行李箱離開。眼睛裏面模糊了。眼淚滑落。可是很快的視線再一次模糊。心裏好難受。放在幾年前。這樣的傷痛並沒有什麼。可是現在。她已經二十六歲了。漸漸老去。再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了。
出了御苑龍庭。走了段距離。打了車。朝她幾個月前買下的爸媽曾經住着的那套房子駛去。還好。這個時候可以有一個那樣的去處可以供她療傷。
重新回到那套房子裏。唐糖覺好累。人生彷彿就是一段單循環。而她經歷了新的起落後終於再一次回到了原點。人活着就是行走在荊棘林中。不管往哪個方向走。不管如何走。都會被荊棘劃得體無完膚。遍體鱗傷。要想不受傷。除非原地不動。哪裏也不去。
自己一個人住。沒有沒有保姆。也沒有私人醫生。一下子從貴族生活跌落到平民生活。這些都沒什麼。唐糖覺得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可是一個個空的夜晚該怎麼去熬呢。畢竟愛過他。一時半會還無法將他從生活中剔除。唐糖想着。也許過些
子就好了。
閻寒在接到唐糖的電話後就立即坐着私人飛機從京都趕回了福元市。最先做的事就是讓人徹查各個福元市的醫院。他真的怕他的笨女人真的要掉他的孩子。其實當時唐糖這麼説完全是説的氣話。孩子都在她的身體里長了三個月了。她也不忍心不要他啊。
晚上。天黑下來的時候。阿肖來到御苑龍庭給閻寒彙報説:“所有的大大小小的醫院都查過了。沒有找到太太。也許。她並沒有去醫院。要不要去其他的地方找找看。”閻寒鐵青着臉。坐在沙發上。他就不信就一天的時間裏。她就能丟了。他要找她回來。還不是翻翻手掌那麼簡單。可是他就是生氣。她憑什麼這麼的耍他。他都快要將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她看了。他從來都會去哄人。為了她。他學會了哄人。許多的事情。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去做。可是為了她。他全都做了。到頭來。她竟然説他在騙她。
想到這裏。閻寒對阿肖説:“找什麼。不用找了。讓她走吧。這樣的女人。就是一隻養不家的野貓。不管對她多好她不高興了就伸手撓你一爪子。心狠着呢。”阿肖聽罷點頭説:“那好。既然不用找了。寒少。那我先回去了。”閻寒握緊拳頭。在身邊的沙發扶手上捶了一下:“等等。還是找找看吧。找到她在哪裏了打電話給我。”雖然快要被她氣壞了。可是他沒辦法不去關心她。一個女人。懷有身孕。獨自出門。始終不能讓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