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解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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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鍾以後。有人來敲門了。唐糖撐着虛軟的身子開了門。見到來人是以前經常去御苑龍庭為她檢查身體的女大夫以後。才鬆了口氣。

女大夫帶了幾個護士。當下就在唐糖的卧室裏為她檢查了身子。然後打了幾針。讓她口服了幾片藥後。安她説:“太太。沒事了。你好像吃了不乾淨的東西。還好及時得都吐了出來。現在只是動了一下胎氣。不用緊張。觀察幾天。若是幾天後沒什麼問題。應該就沒問題了。”唐糖躺在卧室的牀上。點了點頭。這時閻寒趕到。直接穿過大夫和護士。來到唐糖的牀前。急切的問:“怎麼樣了。現在怎麼樣了。”唐糖因為心裏還在記恨着閻寒的花邊新聞。懶得理他。要不是這次的意外。她才不會打電話給他的。

閻寒見唐糖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樣子。只得轉過身來詢問女大夫:“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事。”女大夫把剛才説給唐糖的話又給閻寒説了一次:“她應該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還好及時得都吐了出來。現在是動了一下胎氣。先觀察幾天。幾天後要是沒事。應該就沒事。”

“那幾天後要是有事呢。”閻寒不是傻子。才不會被這些模稜兩可的話給糊過去。他堅定的對大夫説:“我不管。反正我的孩子不能有事。你們要想辦法把孩子給我保住了。不然後果自負。”大夫的臉有些為難。不過還是點頭説:“我們會盡力的。”會盡力是什麼意思。閻寒當場就要發火。這時唐糖從被子裏面伸出腳來在閻寒的大腿上踢了一下:“你個烏鴉嘴。你就不能説點好的。你巴着我的孩子出事是不是。”被唐糖這麼一攪。閻寒想發火也發佈出來了。這時大夫説:“寒少。保險起見還是讓太太去醫院住幾天吧。醫院裏什麼設備都有。比這樣的出診要方便。”閻寒一聽有道理。當下點頭説:“好。現在就去醫院。”大夫帶着幾個護士提了藥箱往外走。閻寒抱着唐糖往外走。唐糖之前發現肚子痛的時候有簡單的收拾了一些東西打算去醫院。讓閻寒提着那個簡單的小包。閻寒看都沒看直接出了門。嘴裏嘀咕着:“一包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用帶了。醫院裏面什麼都有。”與此同時帶上門。下樓梯。

唐糖聽着房門砰的一聲響。才突然想起來。忘了帶鑰匙了。鑰匙放在那個包裏面。閻寒不屑帶上那個包。鑰匙就這樣被鎖在裏面了。忍不住對閻寒抱怨:“你很金貴是不是。讓你拿着包你不拿。現在好了。鑰匙鎖裏面了。進不去門了。”閻寒心裏一陣冤枉。他為了她連闖了幾個紅燈。就怕她出了什麼事。她不動就算了。還指使他做這做那的。他閻寒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當成奴才使喚過。從來都只有他使喚別人的份。他抱着唐糖坐進車裏。冷着臉啓動車子。一面轉動方向盤調轉車頭一面開口説着:“鑰匙沒拿出來就算了。多大的事情。出院了回家住。”唐糖知道和這個男人是沒辦法講道理的。她不捨的透過車窗看了一下這棟房子。淡淡地説:“我的家在這裏。出了院了我還住這裏。”

“不要再賭氣了好不好。你非要把孩子折騰沒了才罷休是不是。”閻寒耐着子説。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能記仇。而且記得仇都是莫須有的。本就沒有仇。

唐糖的心裏也很生氣:“誰賭氣了。你在外面拈花惹草。夜不歸宿。我這樣對你已經是好的了。你還想怎樣。”閻寒耐着子解釋説:“我沒有拈花惹草。就算那次晚歸。我當天就給你解釋過了。是因為喝酒喝多了睡了一會兒才回來那麼晚的。”

“還在騙我。你那天晚上明明就是一副心虛的樣子。沒做什麼虧心事能那麼心虛嗎。”唐糖據理力爭。

閻寒有口難言:“什麼心虛。我哪裏心虛了。你自己想多了吧。”唐糖提着這事就來氣:“你不心虛的話那為什麼看到我要嚇一跳。”

“老婆。大半夜的一從浴室出來就看到一個人站在眼前。擱誰誰不下一跳。你老公是個人不是個神。嚇一跳也不行啊。”閻寒一面開着車子一面解釋説。

唐糖覺得閻寒的話似乎有道理。可是很快地她又想到一件事。這件事已經在她的心裏憋了很久了。今天反正都説到這裏了。不妨就直接説出來問問他好了。於是開口問:“那我問你。那天晚上你衣服上的那頭髮怎麼回事。還有安娜肚子裏面的孩子又是怎麼回事。”

“沒有的事。頭髮是她自己蹭到我身上的。還有她肚子裏面本就沒有孩子。就算有也不是我的。”閻寒開着車子。同時嘴上向老婆代着事情。

可是唐糖才不會相信:“她平白無故的幹嘛自己往你身上蹭。肯定是你先起了心。俗話説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別把自己説的正人君子一樣。而且她的那張檢驗單我都看到了。白紙黑字。就是那天晚上懷上的。你…你是不是想讓我的孩子沒了還去和她生孩子啊。”閻寒痛苦地搖頭。他所有的智商在這個女人面前統統作廢。所有的事情在她的面前越解釋越離譜。這一刻。他終於體會到廣大已婚男人的痛苦了。有些事情。和這個女人本就説不清楚。

眼看着醫者醫院就快要到了。閻寒騰出一隻手來握住唐糖的手説:“寶貝兒。過去的事情不説了好不好。我們在醫院裏面好好保胎好不好。”

“你不要碰我。”唐糖氣惱地揮開閻寒的手。這個男人就是狡猾。一説到正題上就立刻岔開話題。她才不會就這麼被糊過去的。

閻寒無奈。開着車子進了醫者醫院的私人醫療區。打開車門。想要抱唐糖下車。唐糖躲開他的手。自己下了車。同事冷淡地説:“現在起。你不準碰我。你不嫌累我還嫌髒呢。”説完不去理會閻寒好看的臉。自顧自的朝病房走去。

唐糖要入住的病房已經收拾來了。大夫讓唐糖換了衣服在病牀上躺好。給她做了檢查量了體温。確認一切正常以後才對她説:“安靜的住下來吧。三天以後要是沒事就一切平安。”唐糖覺肚子不那麼痛了。應該沒事了。虛驚一場而已。客氣的送走了大夫。正準備回到病牀上睡覺。這時閻寒走了進來。拉着唐糖的手腕説:“小爺怎麼就髒了。今天非得把話説清楚了。不然你別想睡覺。”唐糖挑了下眉。看了閻寒一眼。淡淡地説:“少演戲了。搞得自己跟純情少年一樣。你在京都和安娜開房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説你這樣的男人趁着老婆懷孕在外面亂搞。你不髒誰髒。”閻寒哭笑不得。他想起來了。自己確實在那天和安娜在京都大酒店偶遇過。可是他們只是偶遇。本就沒有開房什麼的啊。再説了。眼前的這個氣鼓鼓的女人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閻寒想到這裏開口問她:“你怎麼知道的。你跟蹤我。”

“去你的。”唐糖使勁甩開閻寒的手説:“我才不會做那麼無聊的事情。寒大少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人家娛樂記者都把你的尊容給拍下來了。你以為別人不知道。其實電視上一放大家都知道了好不好。”閻寒站在原地。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她是在電視上看到的。可是這件事要怎麼解釋呢。只怕會和剛才車上一樣。越解釋越離譜。

唐糖看着閻寒沉默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説:“怎麼樣。沒話説了吧。我告訴你。上當受騙一次可以。下一次我是堅決不會再相信你這個花心大蘿蔔了。三天之後。我們就去辦理離婚手續。”閻寒心裏一陣痛苦。只得開口解釋説:“那天在京都大酒店。我和安娜真的只是偶遇。別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唐糖聽了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閻寒。你還在狡辯。如果只是偶遇。她為什麼會那麼親熱的挽着你的胳膊。你當我是瞎子嗎。我看了錄像。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你不要再説了。我是不會相信的。我再説一遍。三天之後就去離婚。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離開你。”閻寒的心裏又難受又氣憤。他雙手握住唐糖瘦弱的肩膀説:“離婚的事情。我不同意。你最好死了這條心。”説完頭也不回的走出病房。砰的一聲甩上房門。

“就你橫。甩門誰不會啊。哼。”唐糖氣惱地拿起牀上的枕頭狠狠地摔在牀上。真是快要被他氣死了。明明是他出軌。是他犯錯了。卻好像是無辜的一樣。真正無辜的可憐的是她好不好。唐糖又是生氣又是難過。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做錯了事也可以理直氣壯。

唐糖對着枕頭撒了一陣氣。想着已經被某人氣了這麼多天。再生氣下去就是拿別人的錯懲罰自己。多劃不來啊。今天就到此為止。上牀關燈睡覺。

卻説閻寒摔門離去以後。下樓來打開車門坐進自己的車裏。本來是想開車回去的。可是手搭在方向盤上。覺心裏特別不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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