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三章在機場找到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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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江昊和小薇等人便前往苗暖家的別墅。
他們開車趕到那裏的時候,別墅裏似乎沒有什麼人,他們在門外敲了半天,也沒有人回應。
正當那警察準備翻進去查看的時候,從不遠處走來一箇中年阿姨。
她有些奇怪的看了眼江昊他們,只問道“你們找人嗎?”聞言,那姓陸的警官只説道“對啊,我們來找苗暖,這裏是她家吧?”那中年女人看着他回應説道“這個我不是太清楚,我只是家政公司的鐘點工,過來清潔衞生的。”聞言,那陸波看着她問道“這麼説你有這棟別墅的鑰匙?”那保潔工點點頭“嗯。”
“你好,我們是省公安廳的,到這裏來了解一些情況,希望你能給我們打開門。”陸波邊説着話,便從口袋裏掏出證件給她看。
見狀,那清潔工連連點頭,將手中的東西放下,然後從口袋裏掏出鑰匙,直接為他們打開大門。
陸波他們率先進去,小薇和江昊緊跟其後。
別墅裏,早已經空空如也,什麼人都沒有。
陸波環視了別墅一圈後,看着其他的同時,只説道“你們把每個房間都搜搜看,看看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或是遺留下來的線索。”聞言,眾人點點頭,很快便分散去搜尋了。
陸波看着那跟在後面進來的保潔阿姨,只問道“阿姨,你在這做了多長時間了?”那保潔阿姨笑着説道“我在這裏都幹了兩年了。”
“那這棟房子的主人呢?你見過他們嗎?”陸波看着她又問。
只見那保潔阿姨搖搖頭,坦白的説道“這個,我還真是一次都沒見過呢。”她朝陸波笑笑,説“像他們這種有錢人,寧可房子閒着花錢讓人定期打掃,也不租出去給別人住,呵呵…”聞言,陸波朝她笑笑,問道“他們家的房子給了你們家政公司,定期做保潔是嗎?”
“可不是嗎?我在這裏做了兩年了,每週定期過來打掃一次,還從來沒有見過這家人長什麼樣呢?聽我們經理説,這家人好像是出國了,到國外定居,不經常回來。”那保潔阿姨這樣説道。
聞言,陸波瞭然的點點頭。
“行了,你們忙吧,我也得幹活了。”那保潔阿姨説着話,就開始着手準備打掃衞生。
少頃,有同事從樓上下來,看着陸波説道“老大,有情況。”聞言,陸波趕緊上樓去,跟着那同事去了一個房間。
卧室的矮機上放着一杯咖啡,而且深的
體都濺在了那矮機上,並沒有乾涸,所以這被咖啡肯定是幾個小時前剛剛煮的。
除此之外,這個房間還散發着一股淡淡的香氣,應該是女人身上殘留的香水味,由於窗户緊閉,所以香味還沒有完全散去。
看來,浵小薇説的沒錯,監控畫面上的女人肯定就是苗暖。
雖然還沒有調查清楚,她這次回來把汪直接走到底是為什麼,但可以肯定,苗暖一定是想要把汪直給秘密帶走,轉移到其他的地反。
這樣想着,陸波看着手下的同事,出聲説道“趕緊聯繫有關部門,對機場的各個進出口嚴密控制,防止汪直逃逸。”
“是。”同事點點頭,直接按照陸波代的去做了。
接下來,陸波他們也迅速趕往了機場,防止汪直被苗暖帶出國外。
江昊和小薇也幫不上什麼忙,兩人便一起回公司了。這段時間,他們一邊配合警方工作搜尋周欣的下落,一邊還要防備着江南天那邊,搞的是焦頭爛額的。
機場有關部門接到警方的電話後,就開始嚴密的對前來的每一位旅客認真的逐一排查,附近的警員也到了現場,配合陸波他們的工作。
就在苗暖推着汪直準備登機前的一分鐘,被警方的人抓獲了。
“你們要幹什麼?是不是抓錯人了?我又沒犯法!”苗暖與警方爭執着説道。
“你是苗暖沒錯吧?現在懷疑你涉嫌包庇罪,請跟我們去警局走一趟協助調查吧。”那警察正義凜然的説道。
“我不去,你們放開我,什麼包庇罪,我不明白你們在説什麼?”苗暖硬是不屈服的説道。
“現在可由不得你不去了。”説着話,那警察就將苗暖直接給烤了起來。
見狀,汪直意識到情況不對,想要逃跑,腿腳卻不方便,硬是被警察給生生的按住了。
“老實點兒!都這樣了,還想跑呢!”那警察一邊教訓他説道,一邊給汪直戴上了手銬。
另一邊,正往機場火速趕來的陸波他們一班人,接到了機場民警打來的電話。
“喂,陸警官嗎?汪直和苗暖現在已經被抓獲了。”只聽那警察隔着電話這麼説道。
“好,我知道了,謝謝。我們馬上就到。”説完,陸波就掛掉了電話。
他看着大夥,開心的説道“同志們,汪直已經被抓獲了。”聞言,大夥兒高興的手舞足蹈。
這段時間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一旦汪直被抓捕歸案,那麼接下來就可以找到李蝶為她乾媽斂財洗黑錢的犯罪證據。
十分鐘後,陸波的人到達機場的保安室,由機場附近的民警把汪直和苗暖兩人移到陸波的手裏。
“謝謝合作,謝謝。”陸波握着那民警的手,客氣的説道。
只見那人搖搖頭,笑着回應道“應該的。”接下來,汪直和苗暖兩人就被秘密的押走了。
g市公安局,汪直被帶到一個小房間裏,由省公安廳的人陸波親自對他進行審問。
“汪直,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嗎?”陸波看着他問。
汪直剛開始的時候裝傻,什麼都不説,只看着陸波搖搖頭,就是不肯老老實實的回答。
見狀,陸波只笑着説道“你嘴還硬的,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是什麼都不
代。”汪直看着他們,死活就是不開口説話。
他知道,如果承認了這所有的罪狀,他這一輩子就這樣玩完了。以後的大半輩子,就只能在牢獄中度過了,所以他什麼都不能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