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異人施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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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重從廁所出來往回走的時候,院子裏開進來一輛越野吉普車,從車上下來三個人。蕭重瞥了一眼,下來的人當中,有一個高高瘦瘦的人眼
,仔細一看是李山,頓時嚇了一跳。
這人來可就慘了!身為神功會的人,卻與太極茶藝會有勾結,心狠手辣不説,還可能瞭解太極茶藝會對他的探查。如果被這人知道張死時他在現場,很可能就要遭殃,甚至會被滅口。如果説不在現場,那前面説的看到張
被燒死又怎麼解釋?他立刻覺得頭大了。
得趕快想想怎麼辦!他趕緊把奴兒送進胞衣。
蕭重在審訊室坐了十幾分鍾,那三個人在胖警察的陪同下來了。
李山穿了一身皮衣,那兩個人都穿着單薄的藍立領中山裝。一個年齡較大,頭髮花白,額頭皺紋很深,有五十多歲的樣子。另一個大約二十多歲,面容清瘦,滿臉
明,
上留着短鬚。這幾個人一進門就像獵犬見到獵物一般盯住了蕭重。
李山沉着臉向胖警察説:“好了,給我們吧!一會兒就能
清楚。”胖警察點頭哈
走了。
胖警察一走,李山立刻把門鎖上,對那老者説:“門老,開始吧!”那老者點點頭,一雙小眼睛出冷光緊緊罩住蕭重,臉腮一鼓,向蕭重發出“撲”的一聲。
蕭重只覺得一陣寒意襲來,立刻受到一種寒冷的壓力,那寒氣由皮膚鑽入身體,全身頓時一片冰冷,腿雙竟忍不住發起抖來。
此時屋裏的情形很詭異,沒有人説話,三個人在看着一個人,似乎在用目光作武器進行攻擊。而蕭重則在三人的注視下戰慄,頭上冷汗直。
老者的鼓腮出聲蕭重見絡腮鬍子做過,他不知道那是在幹什麼,因為絡腮鬍子沒有給他異樣的覺。而現在老者的施展卻令他渾身難受,猶如受刑,顯然這老者的功力要大得多。他猜測這是老者在向他施壓。
其實,這一招是神功會檢驗異能的一種方法,如果被檢驗者具有異能,是無法忍受這種奇功刺的,只是施展這種方法的人必須具有強大的異能。
過了幾分鐘,那老者停止了施壓,對李山點了點頭,李山這才走到蕭重跟前陰沉着臉説:“蕭重是嗎?還記得我嗎?”蕭重抬頭看了他一眼,似乎害怕地趕緊把頭低下,沒有回答他的問話。
李山冷笑一聲,伸手抓住蕭重的頭頂,掌心的寒立刻衝進他的腦中。
這一次寒與上一次有些不同,上一次的寒
只是探查他的身體,很快掃過他的經絡,給他的
覺主要是冷,而這一次卻像是在上刑,好像在有意折磨他。
蕭重只覺得那寒所過之處,如刀割般的痛。寒
經過腦部,不僅使他頭痛
裂,還像切斷了神經一般,竟使他失去了對身體的支配,他全身僵硬,連想發抖都不能夠。蕭重驚駭不已,在心裏大罵,把所知道的貶義詞都用上了。
這時,李山陰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想起我來了?在哪裏見過我?”蕭重努力控制着不聽指揮的下巴,擠出幾個字:“在,在校長室。”
“還有呢?”李山的聲音冷得像冰。
“沒,沒有了。”
“是嗎?再好好想想!”隨着語音加重,李山加大了手上寒的強度。
這滋味太痛苦了,彷彿全身被長針刺爛,蕭重好想大聲叫出來以減輕痛苦,可僵硬的喉嚨和嘴巴使他做不到。
只一個李山就這樣,要是那兩個異能人也來供,那得受多少折磨?
無奈之下,痛不生的蕭重只得選擇逃避一途,將意識進入胞衣,只留下實在切不斷的一絲。
隨着意識離開身體,他喪失了對身體的覺,痛苦也隨之遠去。他知道,這樣子躲避傷害,很可能因為身體得不到對傷害的
應和排解而留下隱患。可是,他已經顧不得了。
蕭重突然失去知覺,令李山有些奇怪。雖然他在有意折磨蕭重的神經,但這次灌入的寒氣量比上一次少許多,這個年輕人不應該昏的,不知為什麼他的承受力竟然不如上一次。
李山撤了寒,改用熱
來中和寒氣,可中和之後,蕭重仍沒有醒來。
李山皺皺眉頭,又去刺蕭重的人中和眉心,一邊刺
位,一邊向那兩人説:“這小子好像太虛弱,大概是過於疲勞,也可能飢餓過度。”可是他擺
半天,還是無法將蕭重喚醒。
這時,那個老者走過來,按着蕭重的額頭探查了一會兒説:“可能是輸功過度。讓他自己醒來吧!長時間刺他,搞不好會傷害神經變成植物人。”一個小時後,蕭重從奴兒那裏回到本體。
覺到痛苦已經消失,他爬起身。
只見屋裏只剩老者一人,桌子上有一大碗香噴噴的拉麪,蕭重盯着面,忍不住了口口水。
老者一雙小眼睛閃着鋭芒,説:“餓了?要吃麪,就回答問題!”蕭重也不答話,捧起碗就是一通狼虎嚥,轉眼間,大碗已經底朝天,連湯都沒剩幾滴。吃完,蕭重意猶未盡推開碗,
嘴
,説了聲“謝謝!”老者嘴角擒着一絲嘲
的笑意,説:“你吃了我的飯,就得回答我的問題!我問你,你聽説過異能人?”蕭重抹一抹嘴角,不以為然道:“聽過!聽説異能人專幹壞事,欺壓善良。”那老者眉頭一皺,説:“胡説!你聽誰説的?”蕭重
出擔心的樣子瞅了老者一眼,小聲説:“人們都這樣説。”
“行了!不説這個!你説,你見沒見過有人運用特殊能力?”
“什麼是特殊能力?”蕭重瞪着眼睛一副不明白的樣子“能不能打個比方?”老者氣息一滯,差一點兒發作。這小子不知是裝傻還是真不知道,真氣人!他忍住氣解釋道:“就是異能。比如能身上放電,能讓物體自己移動,能讓你聽到説話卻看不到人等等。”
“見過!你説的這些都見過!”蕭重臉上顯出興奮的表情“不過,好像不叫異能,叫神功什麼的。”
“神功?不錯!”老者眼睛一亮,頓時來了神,急切道:“就是神功!你見過有神功的人?他是誰?什麼樣?在哪裏?”蕭重一副為難的樣子“這個,我不能説。我發過誓,不能説!”老者眼睛一瞪,身上放出一股寒氣,厲聲道:“你必須説!你要不説,就走不出這個門!”老者的寒氣令蕭重一哆嗦,他一邊抖,一邊説:“我不能説!我要説了,我就要倒黴!你們也要大禍臨頭!”説完,低下頭不再説話。
老者加大了威壓,叫道:“你不説,會死在這裏!你説了,我們能保你沒有事!”可是,不管老者怎麼喊,蕭重充耳不聞,任憑牙齒抖得格格響,身子縮成一團,就是不説話。
老者再施壓,蕭重卻一翻眼睛昏了過去,無論如何刺就是不醒,把老者氣得一拍桌子離開了。
蕭重到身體被人拖動,受到碰撞,他讓自己緩緩醒來。睜眼一看,他躺在地上,正處身於一間牢房中。
這牢房有十幾平米大小,三面牆沒有窗户,靠裏牆有一張光板鐵牀,有門的那一面是由鋼條焊成的柵欄,外面能清楚看到牢裏的一切。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看到牀邊有三個剃着光頭臉相兇狠的年輕犯人正惡狠狠的盯着他。他緩緩爬起來。
鋼條門被人“鐺鐺”的敲了幾下,蕭重轉臉一看,胖警察站在柵欄外笑咪咪地看着他,説:“有什麼話想説嗎?想説就趕快説,否則,要吃苦的嘍!”蕭重把臉轉過沒理他。胖警察冷笑一聲,説了句“你們不許打架!”敲了鋼條兩下轉身離開。
等胖警察把牢房外大門一關上,三個光頭立刻圍上來,當中的那個叫道:“滾一邊去!”他的手指着牆角。
蕭重沒有動,猜測那些傢伙想要襲擊他的後背。他輕蔑地看着三個傢伙,用陰森森的聲音説:“你們是癢了?你們手腳一動,就要倒大黴!”中間那個光頭兇目一瞪,叫道:“你還嘴硬?看看誰倒黴!”説着,揮拳向蕭重腹部猛擊。其他兩個人也同時發動,擊向蕭重
背。
蕭重沒有躲避,軟晶從胞衣回護住身體,他冷笑着,任由三人拳打腳踢。
看看三個傢伙打了幾拳如憾石柱還不識相趕快停手,他火了,出三股軟晶繞過鐵柵欄返回扼住三人的脖子,將他們拉向柵欄,並將他們的腦袋緊緊箍在鋼條上,然後抬起腳,對準三人的
股大腿狠狠踢了十幾下。
等他把三個驚駭絕的傢伙放下來,他們已癱軟團如泥爬不起來了。
蕭重用腳碰了碰最先動手那個傢伙的腦袋“我説過,誰動手誰要倒黴,不錯吧!老子可是有天神保佑!”説完,不再理會他們,躺到牀上睡了。
他不擔心那三個傢伙,知道那三個傢伙已經嚇破了膽,不敢再動手,所以睡得很沉。
而聽着他的鼾聲看着他的睡相的三個傢伙卻不敢稍動,唯恐把他驚醒。他們心裏對慫恿他們動手的胖警察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