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虐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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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出去也不怕丟人,別看寧致遠堂堂七尺男兒,戰場上威風凜凜一副硬漢的形象,其實這小心靈也有脆弱到一捏就碎的時候,想當年被裴燁霖差點那啥之後,好玄沒想不開自我了斷去,要不是剛好碰上安莫離,就算不尋死也會意志消沉再不復往的風采。

所以説,寧致遠對安莫離的依賴只稍稍差了龍行雲一眯眯,他可以失去全世界,卻就是不能少看安莫離一眼,也正是因為此,他才會在惡夢重温的此時此刻仍舊能笑臉盈盈活力四,是安莫離給了他力量,讓他能夠全然不把所有的傷害放在眼裏,既然連眼睛都進不去,又何談傷心?

這邊兩人你濃我濃羨煞旁人,那邊譚博宇憋悶到直想吐血。

喂喂喂,這還有個大活人呢,想打想殺先給個話成不?

不是譚博宇不想逃,實在是他只要動了想逃的念頭,強大的危機就會在下一瞬襲上心頭,凡是練過幾下子又經歷過風雨的人幾乎都有超出常人的直覺,譚博宇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賭,也就只能傻站着乾瞪眼了。

不過乾瞪眼可不等同於乾巴巴等死,聽對方的意思是想把自己和裴燁霖一起料理了?不知道為什麼,譚博宇背後開始直冒涼風,他有個很不好的預,似乎自己就要倒黴了,很倒黴。

該死的,自己今天就不該來,怎麼就點背到碰上兩位這麼古怪又強大的對手?

“你們兩個到底是誰?”不問個清楚他死都不甘心。

“早晚有你知道的時候,你急什麼?”吃不到愛人的豆腐,寧致遠正心情不,當然不會給譚博宇好臉

話落再不看讓人倒胃口的男人,寧致遠跑去拖着死狗一樣的裴燁霖一把扔到牀上,轉身朝着安莫離笑了一口小白牙。

表揚我吧莫離,髒活累活通通丟給我,我才是你身邊最可心的男人對不對?

面無表情移開目光,安莫離實在不想承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會是這麼傻氣的貨,着嘴角往旁邊移了移,剛剛好擋住了譚博宇又想逃跑的腳步,“別急着走啊譚大才子,今兒晚上這齣戲少了你可不行,説吧,你是想讓我幫你呢?還是你自己?事先聲明,我幫你你可就沒有衣服穿了。”臉發白,譚博宇腳下晃了晃,跟死了爹似的出抹悲痛不敢置信的表情,“你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如果自願被裴燁霖幹,我們就拍拍股走人,如果不自願,我們就將你綁到牀上讓他幹到有人來找你為止,懂沒?”一個是毀了父親形象的敗類,一個是坑過愛人的殘渣,寧致遠覺得他們才是絕配,若不是面子上抹不開,不想讓譚博宇壓了自家老子,他都想給兩人同時下藥,讓他們互相干到盡人亡為止才好。

譚博宇的臉由白到青,隱隱的還有往墨發展的傾向,嘴哆哆嗦嗦張張合合好幾次,硬是一句話也沒有説出來。

那是氣的,也是懼的,這會兒也顧不得危險不危險,一咬牙,拼死往外逃。

寧肯死他也不想被男人壓!

只可惜他的反抗都以徒勞無功而收場,最終的結果是,寧致遠將譚博宇剝得乾乾淨淨四肢大張的綁到了牀上,又對着裴燁霖施了個幻術,拉着安莫離的小手悠哉悠哉離開了屋子。

屋內,甦醒過來的裴燁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曾經暈倒過,身下就是自己最愛的人,兩人一上一下的姿勢仍舊沒有改變,一笑,裴燁霖低頭一通狂啃,啃的譚博宇慘哼連連,不多時,更大一聲慘哼,不對,應該稱之為慘叫聲響起,然後‘啪啪啪’聲不斷,聽得人浮想聯翩。

“莫離,為什麼不乾脆殺了他?”雖然譚博宇被暴/菊也解恨的,可留着他到底是個禍害。

“他身上有護命的法寶,如果我們下了重手威脅到他的生命,受傷的就是我們了。”安莫離很慶幸自己的內丹不同凡響,要不是有它示警,今天晚上大概會很麻煩。

“哼,倒是便宜譚博宇了。”這也叫便宜?安莫離失笑着搖頭,被一個不懂得珍惜的男人強行‘啪啪啪’的痛苦,不比挨板子捅刀子好多少,就像自己和戰天…打了個冷顫,獸形的男人都是禽獸啊禽獸!

“趕緊走吧,我剛剛給譚博宇下了制,他醒來不會記得我們,但不保證他的同夥不記得。”比如説那位被戰天引走的修士。

制?你什麼時候下的?我怎麼不知道?”莫離能隨便抹去別人的記憶嗎?驚悚,萬一哪天莫離把自己的記憶也抹去了,自己還不得哭死?

“你綁人時下的,怎麼了?”怎麼阿遠的臉這麼蒼白?

“沒什麼,那個莫離,我愛你。”請看我真誠的眼睛,滿滿的都是你。

“…快點走。”麻,腳步加快,安莫離扔給寧致遠一個*的後腦勺。

寧致遠桑心鳥,難道莫離不應該動嗎?難道莫離不應該回他一句‘我也愛你’嗎?哪怕是‘我稀罕你’也成啊?給個後腦勺很打擊人知道不?自己的心,碎了。

“還傻站着幹嘛?過來。”走了一斷路見人沒跟上來,安莫離無耐的回頭,看着雙手捧心彷彿被人拋棄的可憐小狗模樣的男人,太陽也跟着了。

是自己錯了,自己就不該懷疑寧致遠碗口的神經,陰影什麼的絕望痛苦什麼的全體和寧致遠不挨邊,你看看他顛兒顛兒蹦達過來的樣子,歡作者有話要説:緣份這東西有時是愛的温牀,有時卻是把血跡斑斑的殺豬刀。異世神魔之傾塵御天安莫離看見譚博宇的第一眼就想到了待宰的老母豬,心情大之餘,燦爛的笑容飛速爬上了眉稍眼角。

“你説你是在找死呢?還是在找?在這種地方這個時間點看到你,不好好‘疼一疼’你我都覺得太對不起我自己了。”雙手環,安莫離斜挑着眉峯笑看着神情不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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