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逃脱小試身手~盜銀手到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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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火熱打榜中,淚求粉紅票票~~點擊,推薦,收藏多多益善哦,麼麼~~——*——*——*——要擺這個力過盛的青蛙似乎不容易,那就索把他一起帶走,他若是可以隨意變大變小,説不定除了偷錢袋子,還可以玩個騎蛙旅遊什麼的。蝶澈一邊想,一邊狀似親熱的握住了六足蛙一隻前腿。雖然限於高度,這樣不像是牽手,更像是拎包,六足蛙還是有點受寵若驚,本來還勉強掛在腦後的景昭然,立刻被他拋到了九宵雲外,喜孜孜很沒氣節的掛緊了蝶澈的手。

於是乎,趁着夜黑風高,一人一蛙,悄無聲息的跑路了…黑暗中慌不擇路的飛奔,一直跑到天光大亮,蝶澈累的不堪,停下來歇氣,一邊不太放心的回頭看看,起先只顧逃路,也不覺得,一停下來,腿痠的幾乎站不住,身上的包袱重的像小山。

真想不到居然這麼容易就逃走了,順便還拐了他一隻神蛙,景昭然醒來,估計連鼻子都得氣歪了吧?越想越樂,咯咯的笑出聲來。明明奔波整晚,還是神情氣,看不遠處的市鎮上人來人往,手指頭直癢癢,笑道:“咱們去試試手氣?”問完了,卻不聞回答,訝然回頭時,腳邊的六足蛙居然人影不見。

不會是跑的太快,把他甩掉了吧?正轉了身東翻西找,卻聽耳邊有個細小的聲音道:“這兒人氣重,我不方便現身…”聲音似乎便近在耳畔,卻看不到他在哪兒。

蝶澈趕緊也壓低聲音,笑道:“你會隱身啊?那就更方便了!”一邊説着,便隨手揀了一塊石子,放到旁邊的樹杈上,笑道:“先試試,看能不能偷到。”六足蛙顯然不屑,説:“石頭…”

“先試試嘛!”蝶澈已經來來回回的走了幾次,最後一次,六足蛙總算給了面子,隱約的綠光閃過,那塊石頭已經到了蝶澈間的袋子裏,手法乾脆利落,看來幹這種事兒,也不是第一次了。

蝶澈樂不可支,有這麼個幫手在,成為神偷的子,就在眼前,只不過這個裝滿金銀財寶的包袱有點兒礙事,藏起來,又有點兒不放心,正自遲疑,六足蛙已經在耳邊笑道:“你擔心這包袱啊?沒關係,給我我下去,保證安全?”不説還好,一説之下,蝶澈更加的不放心,東西被你到肚子裏,還有出來的時候麼…蝶澈笑道:“不要啦,有這個包袱在,好像趕路一樣,人家才不會注意我們嘛!”一邊怒力的繫緊些,看自己身上還穿着景昭然的藍袍,只用劍削去了下襬,處處肥大,很是怪異,實在不太適合當賊,正想着要不要換身行頭,六足蛙卻好像比她還心急,興致的催促道:“好了沒有!看那邊過去一個闊少爺!”蝶澈神一振,緊追兩步,前面不遠,果然有個一身紫袍的少年,邁着四方步,慢慢悠悠的向前踱去。這少年年紀不大,肥不少,衣飾華貴,手上還戴着一個碧綠碧綠的斑指,間的錢袋繡着一隻麒麟,邊角還墜着一對巧的金蟬,十足暴發户的派頭。

蝶澈頓時口水答答,看看周圍,飛也似的折身跑進一個小衚衕,飛快的繞了個大彎,一直繞到這條街道對面,看那少年正悠哉遊哉的走近,趕緊拍平了平氣息,便若無其事的轉了出來。這是偷兒的慣技,借面走過的碰撞瞬間得手,較之從身後趕上來,看起來冒險,實則更為高明。蝶澈走了兩步,忽然想起身邊的六足蛙,趕緊從路邊小攤上隨手買了一張折畫兒,雙手捧着,一邊把玩,一邊笑盈盈面走去。

這樣兩手都佔着,更加的天衣無縫,看那闊少越走越近,不由自主的笑的更甜。臨到近前,雖然半低了頭,似乎着意在那折畫上,卻只覺那闊少的目光,忽然轉過頭,眼光灼灼的看了過來,似乎目不轉晴。心中微微訝異,可是腳下卻不敢稍停,仍是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

只覺間一沉,那闊少的錢袋已經易主,六足蛙的手法,果然也甚是老到。蝶澈心裏一鬆,漫漫的走了兩步,正要拐進岔道,忽聽後面有人大聲道:“慢着!”蝶澈一驚,急側身讓過身邊的一個老伯,做出忽然看到什麼的樣子,跳跳蹦蹦的向前趕,只可惜身上包袱沉重,不免跳的七扭八歪。還沒等跳出三步,身後已經有人一把扯住了她肩頭衣衫:“等等!”準是六足蛙做的不乾淨,出馬腳!蝶澈肚裏嘀吐,卻一臉訝然的轉回來:“呀?這位公子,找我有事麼?”身後果然是那個紫袍闊少,可是他卻絲毫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見她轉回來,便繼續捏着下巴細看,雙眼發亮,笑眯眯的,那樣子,怎麼看怎麼像

蝶澈被他看的臉頰直癢癢,心頭咚的一跳,頓時叫苦不迭。千算萬算,卻忘記了自己這會兒沒有塗臉。這麼多年從來沒素顏上過街,不是塗黃,就是塗黑,偏這會兒居然是本來面目。打扮怪異,身有負累,本已是大忌,居然還頂着一張清水少女臉…

那闊少擺出一副標準狼的模樣,笑道:“姑娘這是急着上哪兒去啊…”蝶澈寧定了一下,鎮定自若的笑道:“哦,請問公子知道李大人府上麼,他是我的一門遠親…”趙錢孫李,周吳鄭王八大姓,通常是個地方,就總有幾家的。通常這種家財豪奢的闊少,對於沾了“大人”倆字的,都多少有些忌憚,卻也不失為一個身的妙法。

那闊少怔了一怔,笑眯眯的道:“李大人?李大人?本地並沒有姓李的大人啊?”蝶澈心裏一顫,笑的更甜,柔婉的道:“哦,公子聽錯了,我説的是林大人。”我就不信一個也撞不上!

“林大人?”那闊少眯起了眼睛“縣令大人倒姓林的,姑娘是説他麼?”蝶澈心裏頓時一鬆:“哦?我許久不見叔夫,不想居然已經升為縣令了麼?”那闊少哈哈大笑,擺一臉討好,笑道:“恭喜姑娘!姑娘一定不知道縣衙在哪吧,我送姑娘過去…”蝶澈黑線,卻只能苦笑點頭:“那就有勞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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