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良宵露水夫妻~神來大煞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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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足蛙眼神一顫,幾乎要哭出來似的:“再不救,就來不及了,寶貝都要被人家搶走,這個…這個…小丫頭也要被那個花花大少吃掉了…”花花大少?六足蛙話音未落,景昭然已經揮掌斬斷了車轅,跳上馬背,撥轉馬頭,便向來路飛快馳回,一邊咬牙切齒的道:“到底怎麼回事?趕緊説!”六足蛙化為一團綠光飛也似的趕上來“還不是那個不識好歹的丫頭,好好的覺不睡,非要連夜逃…”雖然快馬加鞭,可是趕到沐柳鎮時,也已經是二更時分,景昭然心急如焚,只怕趕不及,馬兒還未停穩,人已經縱身躍入院中。依着六足蛙的神識
知,一路摸到蝶澈的所在。他在腦海中勾畫了諸多版本的**記,連最慘的生米
飯,木已成舟啥的都想過了,卻實在沒料到居然是這副情形。
房間內紅燭高照,意瀰漫。蝶澈的小臉洗的乾乾淨淨的,頭髮梳的油光水滑,衣服穿的光鮮亮麗,雖然不是喜服,卻也是大紅的風裙,看上去柔媚嬌豔,與那林仲澤坐在桌前,兩人守了一大堆酒菜,推杯換盞,眉來眼去,居然有幾分新婚燕爾的模樣。
雖然蝶澈模樣清靈水秀,實在不適合這種富麗堂皇的大紅,可是,畢竟比平時衣衫襤褸的她,美了太多。景昭然站在窗外,看她一臉笑盈盈的,居然有幾分失神,想着此時衝將進去救人,會不會有點兒不解風情,兼大煞風景?
正皺了眉盤算,身邊的六足蛙已經在不耐煩的上竄下跳,一邊舉了一細腿向門做勢虛踢,景昭然瞪了他一眼,心裏十足不快,正要再湊目窗上,卻聽那林仲澤笑道:“美人兒,咱們歇了吧!”蝶澈的聲音有點微顫,卻笑盈盈的道:“公子想也是個中高人,難道不知,**難得,總得帶幾分醉意,才有味道。”這話十足青樓味道,想來在那眠香樓兼職做小廝,也不是全無用處。
林仲澤的聲音聽上去油腔滑調,卻是十足清醒:“小美人兒,知道少爺我是幹什麼的麼?少爺我劫過道,搶過鏢,殺過人,什麼世面沒見過?想灌醉我趁機逃跑?門兒都沒有!”不提還好,一提痛,蝶澈悻悻的道:“是啊,看林大人搶包袱那架勢,就知道經驗十足…”林仲澤失笑出來,一把捏了她的腕子:“既然知道,那還磨蹭什麼?還不快來?”蝶澈結巴了兩下,然後笑:“好。”做勢放下酒壺,半站起身來,林仲澤剛轉了頭,她的酒壺就照頭砸了過去,甩手就想跑。兩人離的極近,可是那酒壺固然沒砸到,那捏着的腕子也沒能甩開,反而被他一把拉入懷中,蝶澈尖叫了一聲,伸手用力推出,袖中一物在林仲澤下巴上輕輕滑過,留下一道極細淺的血痕…
窗外看戲看的津津有味的景昭然終於有了出手的自覺,一把推開窗子,跳了進來,便用那劍鞘,順勢一揮,飛也似的點中了林仲澤的
道,林仲澤哼也沒哼,便軟倒在地。
蝶澈一眼看到景昭然,立刻撲了過來,撲到一半,又似乎想起什麼,把手裏的東西丟開,撲過來扣緊他的脖子:“景昭豬你可來了…”景昭然倒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受到這麼熱烈的期待和歡,雖然她的動作不像擁抱倒像要掐死個人,還是趕緊拍拍拍:“沒事沒事,有我在你怕什麼…”一句話還沒説完,蝶澈已經飛快的退開來,指着他的鼻子:“你這個騙子!”傳説中的翻臉比翻書還快…景昭然無奈的斂去神
中的憐惜,皺眉道:“怎麼?”蝶澈滿屋一轉,拾起那酒壺,嘩嘩倒乾淨,倒到最後,從裏面叮的一聲,落下一
銀針:“你不是説這個東西很厲害麼?為什麼泡進酒裏喝了三壺還毒不倒人?”
“這…”其實景昭然也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那毒只溶於血,不溶於酒?
蝶澈哼道:“別跟我説這毒針不怕酒!我剛剛刺了他一針,他不是一樣活生生的?”一邊説,一邊一腳把地上的林仲澤踢翻了身,忽然倒了一口涼氣,只這麼一會兒的工夫,那林仲澤一張肥白的臉,居然已經漆黑一團,連五官都模糊不清,顯然已經毒發身亡。
蝶澈張大了口,合不攏來,景昭然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雖不喜多傷人命,可是想她能拖到這時候,又能這些小手腳也不容易,何況這人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不忍惡言相向,只微咳道:“走吧!”蝶澈趕緊三腳兩步的跟上,一邊飛快的道:“我的包袱!”景昭然想説這身外之物沒了就沒了,忽然想起自己此刻身無分文,底氣不足,於是默默不語,夜中靜寂,幾步外的屋檐上綠光一閃,六足蛙召手道:“這邊!”蝶澈趕緊貓了
,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用指甲劃破窗紙,向內一張,臉上神情立刻驚喜
集。
景昭然微微一曬,移步跟了過去,蝶澈死也不肯把窗孔讓給他,景昭然只得另外捅了一個,還沒湊上,便見滿屋金光耀目,這顯然是個隱秘的內室,林大人便在這窗下,正打開了一個箱子,從桌上包袱裏拿過一件,欣賞一番,放進箱子,再拿下一件,週而復始,一臉陶醉。
蝶澈伸手過來拉他袖子,拼命向他使眼,景昭然豈會不知她的意思,可是要帶這麼個大箱子上路,走的必定比蝸牛還慢,何況…這種行為,完全就是入室搶劫,實在不太光明…
六足蛙動的上竄下跳,跳過來抱着蝶澈的小腿,兩人一蛙便展開拉袖子抱小腿大戰,你搖我,我拉你,一起搖呀搖,景昭然輕輕甩開蝶澈的手,正想着跳進去點倒他,多少拿點兒算了,誰知這細微一點聲音,那林大人居然已被驚動,飛快的把箱蓋一合,就手從旁邊
過一柄長劍,沉聲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