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二章:青樓贏取薄倖~入懷俱是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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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還不給客人上茶!”

“來啦來啦!”瘦瘦小小的小廝脆生生的答應着,一邊提了茶壺飛也似的跑出來,笑眯眯的在已經滿的不得了的茶杯裏小心翼翼的滴了兩滴。這小廝一對大眼骨碌碌的轉,看上去甚是乖伶俐,雖然不住的對客人偷眼打量,可是滿眸含笑,卻也並不會惹人討厭。

只不過是小半個時辰,這眠香樓的鴇母最少已經叫了他十次,他卻始終笑容滿面,答話麻溜溜,跑的也利利的。

其實這也不能怪鴇母,天剛過午,還不到上班時間,伺候的小廝丫環們都找個角落乘涼打盹去了,只有這小北全天十二個時辰蹲守,不叫你,叫誰?

鴇母搖着扇子再扇了兩下,偷瞥了那藍衫男子一眼,忍不住又叫:“小北,快去看看姑娘回來了沒有!”

“好咧!”小北又蝶兒似的飛了出來,往門邊一站,回頭笑道:“姑娘來了!”午後的太陽,仍是**辣的,嬌嬌姑娘一進了門,立刻把那有孔面紗扯下來,叉着忽忽直扇,剛扇了幾下,鴇母已經花枝招展的直撲過來:“嬌嬌哇!你可回來了,這位大爺等你半天了!”啊!不會吧!這位夠猴急的啊,天剛過午就來**!

嬌嬌急收了凸肚的乘涼狀,姍姍的走了過來,今這位恩客,猿臂窄,神采奕奕,一對星眸高曠清遠,貼身的藍袍勾勒出頎長的身材,雖然衣衫質地並不如何華貴,卻是周身都帶着一絲清貴的味道。不是別人,正是羅衣教的左護法,千里迢迢而來的景昭然。

嬌嬌直走到他的面前,景昭然才把目光淡然的轉了過來,嬌嬌輕輕一笑,福身道:“嬌嬌見過公子。”一邊説着,練的把媚眼丟了過去。

他不答,對她上下打量,清亮的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好像在説,原來你就是嬌嬌麼?面前的女子顯然有點詭異,粉白的面頰圍繞着一個烏黑的鼻子。不過,這也不能怪她,時下免費的有孔面紗本就是鼻裝,鼻子本是面部制高點,最先承受雨陽光,豈有不變的?

嬌嬌的媚眼落到了空處,有點訕訕,瞥眼看他神情,迅速揚起了訓練有素的笑臉,笑嗔道:“你個冤家,這麼久都不來看嬌嬌,敢是把嬌嬌忘了麼?”一邊説着,早香帕一甩,偎身上去,直膩進他的懷中,整套動作優美迅速,一氣呵成。肌膚相隔一線,忽然發現自己肩膀捱到的地方堅硬冰冷,似乎不是人身,一怔退後,景昭然已經沉默的放下了劍,道:“進房去。”呃,嬌嬌滿頭黑線。這男人枉長了一張俊臉,卻是個急鬼,連寒喧都沒,就直入正題。可是打開門做生意,顧客就是老天爺,嬌嬌只得笑道:“死人,怎麼這麼急,跟嬌嬌來罷!”景昭然顯然對這個稱呼有點兒不滿,卻又不想爭辯,沉默的跟在後面,嬌嬌只覺他的目光灼灼的放在自己背上,的整個人都癢癢的,汗濕的衣服更加粘滯,卻又不好回手去撓。一路把他帶入房中,幸好他倒也沒關門上手熊抱,趕緊陪笑告罪道:“且容嬌嬌去洗洗…”景昭然剛略皺了眉,嬌嬌已經身出來,吩咐了酒菜,向外就走,一邊伸手去背上撓了又撓,這大熱天的,有些運動,能少做,還是少做點罷…唉!

略停了一息,小北送上菜來,手腳麻利,嘴上不停,嘰嘰呱呱的介紹了一遍,擺滿一桌,便拿着托盤笑的等在一邊。

景昭然正自沉,隨口吩咐道:“你下去吧。”小北應道:“是,是!”腳下卻是不動,景昭然抬頭看他滿面笑容,盯着自己,略覺不快,卻温言道:“怎麼?”兔子…貪財好是狼相公,沒財好是狗相公,有財不好是兔相公,沒財不好是羊相公…這人無疑是難得一見的兔相公哇…小北眨了眨眼睛,很無辜似的笑:“大爺,小的給您送了菜,您還沒打賞呢!”原來還有這規矩麼?景昭然一愕,卻也並不多説,隨手便從衣袋中取了一錠碎銀子給他。看那錢袋的長寬,這樣的碎銀子,最少還有三十塊。小北嚥了咽口水,飛快躬身道:“謝大爺賞!”拎着托盤便閃身出去了。

房中又留了那景昭然一人。他站起身來,緩緩的在室中踱步,這是院中專門留客的大房,處處粉帳蘇,綺麗旎,門一張大牀,鋪着華麗的錦被,温的香氣撲面而來。

門扇一開,神清氣的嬌美人笑盈盈的走了進來。隨手掩了門,笑道:“公子,勞您久等了!”景昭然有點遲疑,嬌美人卻沒給他時間遲疑,偎身坐了過來,便要提壺斟酒,他擋了,温言道:“不飲酒。”

“那嬌嬌唱個曲兒給您聽,可好?”

“不,不聽。”

“嬌嬌與公子手談一局可好?”

“棋?”

“是呀!”嬌嬌只當問到了坎上,正要就手去取棋盤,他卻搖頭道:“不。不下棋。”嬌美人無語,只得笑道:“既這樣,那咱們便早些歇了罷,公子請寬了衣裳。”景昭然神一振,道:“好。”嬌嬌笑出來,沒想到這位公子這麼悶騷,既是想,還偏得裝腔作勢。反正也乏了,躺躺也好。她懶洋洋的坐在椅中,起手便去了間的綢帶,那衣服本自寬大,帶一卸,便散了開來,出半彎雪白的香肩。

景昭然本能反應,便是刷的背轉了身。嬌嬌輕笑出聲,笑的走上前,想要攀上他的肩,誰知他背後便似是長了眼睛一般,劍鞘一擋,輕聲道:“不。”嬌嬌又氣又笑,平時總是她説不要不要,什麼時候輪到別人説不了?你既然不要,那來這兒做什麼?心裏想着,臉上笑容絲毫不減,手早練的向他的間摸去,一邊笑道:“公子害羞麼?”景昭然皺了眉,仍是提劍隔開她的狼爪,顯然不喜,卻也不見窘迫,向牀上指了指,平靜的道:“你了衣服,俯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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