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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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姨一方面安撫夥計及丫頭們的情緒,一方面擋在丫鬟們的前面,想要保護她們,並且大聲斥責匪徒:“你們光天化之下,持武器強搶民鋪,難道不怕王法的制裁嗎?”沒想到對方見她如此,反而更聲穢語的對她腳,上下其手的説道:“呵呵!王法?騷娘們,讓你嘗過本大人的雄壯鞭法後,保證你以後不要王法,只要鞭法,哈!哈!哈!”另外三名大漢也跟着穢的大笑着。就在此時,紀老大怕情況失控,急忙説道:“姬八!快住手,蘭教!去找繩索把這些人捆綁起來,快去。”白剴心情一陣子動,興奮地從藥櫃子後轉出來,正要與紀老大做暗號時,他卻發現對方對他本視若無睹,倒是那位滿臉橫,臉頰上有着恐怖刀疤的大漢,正怒氣衝衝的朝向自己走來。

意識到情況似乎不太對勁的白剴,轉頭想要拔腿就跑,可是就這麼一轉眼的瞬間,身無武功的白剴就被對方手到擒來了,同時還將刀抵在他脖子上,然後惡狠狠的説道:“白大爺!

你最好還是乖乖的聽話,不然刀子不長眼,劃斷了你的咽喉,那可不能怪我!”白剴心生恐懼的説道:“這位哥兒們!我跟你們大爺已經…”他話還沒有説完,就被對方的刀子在脖子上用力一緊,接着下來的話,都到肚子裏去了。

惡漢威脅他説道:“你再胡説八道,我就讓你人頭落地。”突然紀老大大聲叫道:“大家注意!招子放亮點!厲害的點子來了。”果然!瞬間從內鋪的隔間大門,所遮掩的空隙之中,出了力道強勁,細如牛的金針。

紀老大右手持劍,很勉強的抵擋了一輪金針的攻擊,他發覺來襲的金針,最古怪的是它們來的方向,一般暗器都是有跡可尋的,但是這些針確無厘頭的亂竄,可怕的是它們似乎都會中自己身上的大

同樣的事發生在其他人的身上,雖然擋掉了主要來得金針,但是他們就沒有紀老大這麼好,可以全身而退,反而被那些失了準頭的針得遍體鱗傷。

紀老大看到金針沒有向畢疤王的處所,原來白剴擋在畢疤王的身前,成了一個天然的盾牌,此時白大娘及白剴剛娶的小妾從門外進來,與要退出的紀老大正面的打了照面。

毫無戒心的大娘一下就出了餡兒,看到白剴蒼白的臉及抵住他脖子的刀時,忍不住説道:“老爺…老爺這…這怎麼回事?”紀老大使了個眼,姬八及藍教立刻上前抓人,藍教抓不住小妾,給她掙了,她跑至白剴的身旁,身體不停地打着哆嗦。

紀老大抓住人質後,才悻悻然的朝內喊話:“白二孃你出來吧!如果不要我們傷及無辜,就乖乖的聽話。”瓊茹其實並不在乎白剴的死活,但是這些子,由於失去了星火而了無生趣的她,確是在大娘的陪伴下,渡過了人生的低

她發現大娘是個心開朗的女,雖然當初彼此見面時,都擦出了火藥味,但是隨着白剴娶妾之際,兩人化解了許多心中的疙瘩,在星火失蹤這段時間。

大概是大娘明瞭星火與瓊茹之間的關係,所以在星火墜谷的當天,她見瓊茹急得像是鍋上的螞蟻,大娘忍不住的詢問瓊茹,正不知所措的瓊茹不思索的一股惱全告訴了大娘。

在大娘的安下,瓊茹冷靜了下來,開始想法子要去谷底搜尋星火的下落,這陣子大娘反而成了瓊茹最親的人了,相對的兩人的話題也變多了。

而大娘的一句話,也讓瓊茹支撐到現在,就是:“好妹妹,別傷心,沒有見到屍骨,就代表火小哥還活着,姐姐跟你一起到谷底去尋找火小哥。”因此當瓊茹見到白大娘遭人挾持時,她不忍心大娘被人傷害,在加上藥鋪內這些老老少少的夥計丫鬟們,他們的生命安全都扛在她的肩頭上。百般思量下,瓊茹邊將金針藏在身上,然後移步至濟安堂外,説道:“紀副鏢頭!

我們濟安堂一向以濟世救民為業,小女子不明白,你們威遠鏢局為什麼光天化之下,公然持械至濟安堂逞兇,所憑藉的是什麼?”紀老大示意蘭教前去抓住瓊茹,然後將老早就已準備好的説詞道出:“白二孃,這不是我們威遠鏢局的事,是你們白老爺出錢,請我們出來助力而已,説起來,這還是你們的家務事呢!”蘭教原本見到瓊茹貌美如仙,就想前去抓她,但想到她的金針十分犀利,因此就裹足不前,在紀老大的示意之下,蘭教鼓起了勇氣,兩手抓住了瓊茹。

當一股女幽香入鼻時,他立刻拋去了怯心,壯了膽的他,忍不住慾燻心的伸出了祿山之爪,對瓊茹上下其手。突然風聲鶴唳,三個黑影從天而降。***在眾目睽睽之下,剛落地的人影之中還夾雜了虎虎生風的掌勁,當時紀老大還沒有反應過來,無法當機立斷,提醒自己的手下注意敵人來犯,因此正陶醉在温潤體滋味的蘭教,當場被掌力貫入了百會大,整個人像似斷了線的風箏,東晃西晃的暈厥倒地。

瓊茹見機不可失,把藏在身上的金針,掂手而出,同時大聲説道:“大姐,快閃!我髮針了。”白大娘在機警的趴下之際,還不忘提醒白剴説道:“老爺,快跑!”果然在攻其不備的優勢下,除了紀老大之外,抓住大娘的姬八及騎在馬上的另外一名大漢在毫無預警的狀態之下,活活的被金針中,被針道的人,立刻不能動彈。

紀老大由於武功較高,變招迅速,雖然對急而來的金針有了立即反應,擋住了大部份致命的攻擊,卻也十分狼狽的失足墜馬,那中身體的金針雖失了準頭,但是也讓紀老大吃足了苦頭,此刻他是遍體鱗傷,血跡斑斑了。

另一方面,白剴機靈的抓住這一瞬息的良機,不顧自己的小妾,拔腿就跑。想到一旁的小妾也立刻伸手抓住了白剴,一邊悽慘的説道:“相公!你救救我,不要拋棄我!嗚…”逃離魔掌的白剴,此時用盡了力氣也擺不了自己小妾的糾纏,他發狠的説道:“你這賤人,放開我!”那位因為懼怕而腿軟的小妾,一見到自己的夫君有了逃生的機會,就好像溺水之人見到了稻草一般,不管白剴如何兇惡的對她,她更死命地伸手拉住了白剴的腳,同時哀號着:“你…你…一恩,你不要拋棄我,我…我死也不放!”就在此時,氣急敗壞的畢疤王一方面想要抓回白剴及小妾,一方面要對付瓊茹以及來的金針,他情急之下狂舞大刀,並且狂喊:“別跑!看你們能跑到哪裏去?”在一片刀光劍影之下,被小妾抓住腳的白剴在來不及逃生的情況下,與小妾紛紛慘死於亂刀之下,成了一對同命鴛鴦。

當雨愁鬼魅的身影欺近畢疤王時,驚恐的畢疤王使出了渾身解數,在自己身前舞出了一團團的刀網,只可惜已經亂了套的刀法,虎虎生威的看似凌厲,卻是破綻百出。

見到雨愁才雙腳落地就制伏了蘭教,而且一晃眼就飄向了自己,畢疤王全身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但是他嘴巴上卻是放肆的説道:“那裏來的美人啊?讓你爺爺!!你爺爺可以放…放你一條生路。”雨愁沒有反應,只是嬌嗔中還帶有威嚴的“嗯”了一聲。畢疤王心中明白,來人的功力是自己所無法抗衡的,但是在內心又起了不服輸的心態,自認為堂堂六尺之軀的壯碩身材,怎麼樣也應該可以與眼前嬌柔的美女一博,於是他賭命似的大喊:“殺…殺啊!”揮刀向雨愁砍去。只可惜武功這玩意,講的就是功力的強弱高下,而不是比身材的高大短小,畢疤王殺向雨愁的大刀,在一擊不中之後,雨愁順着刀勢將拳勁擊在刀背之上,同時順着紀老大的方位説道:“去。”這瞬間被拳勁帶走的大刀,以畢疤王的功力本握持不住,頑固的他在不願失去武器的狀況下死命地握住刀把,只聽到畢疤王如殺豬般,慘絕人寰的哀號:“啊!痛…我的…手!”結果像似狂風暴雨的力道,居然硬生生地將他整隻右手扯斷,血淋淋的畫面慘不忍睹。刀子帶着斷手,並沒有因此而掉了下來。

反而像是一超大的金針一樣,不偏不倚的朝向紀老大飛去,然後只聽見“碰”的悶聲,刀子直落落的深入紀老大兩腿之間的土地裏,把紀老大嚇得直冒冷汗。

這時整個形勢逆轉,瓊茹才仔細地看清楚剛剛落地那三個人的模樣,見到兩位婀娜多姿,美若天仙的女子,已經夠令人吃驚的了,直到她看清楚那位男正是讓她整夢魂縈繞的星火,這下子可讓她天旋地轉的暈了過去。

由於出了人命,這樣一來地方官府便不得不出面處理,在眾口鑠金的説詞之下,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始作俑者的白剴,但是紀老大他們無法自圓其説的是為何白剴會慘死在他們的刀下。

蔣顏為維護威遠鏢局的名聲,用了最原始的方式來息事寧人,就是用‘錢’來解決。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官府那邊一見到錢就眼開了。

官字兩個口,官怎麼説,就算數兒,所以白愷的命案就變成了他與畢疤王之間的紛爭,而白愷的小妾是出來勸阻紛爭的。

畢疤王一時兇大發,橫刀就將兩人給殺了,一個天大的兇案就這樣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

紀老大事後,心有不甘的問蔣顏説道:“老闆!就這樣,算了嗎?”蔣顏沉思了一會兒説道:“那對雙胞胎姐妹!真有你説的那麼樣美嗎?”紀老大抓了抓着頭,像似十分用力的在斟酌自己要如何來形容絕,最後他終於蹦出來一句話,説道:“老闆!就、就…國什麼…香的。”蔣顏笑的説道:“國天香啦!白愷這傻子,身旁有這麼多好貨,還去了個黃丫頭,這人死了是應該的,呵!呵!我雖然賠了一千兩銀子,但若是能把白家這些大大小小的美女搞到手,我就發了。”紀老大不解的問道:“老闆!是了吧?”蔣顏嘿嘿的笑説道:“傻瓜!過後,再送去青樓,呵呵!不就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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