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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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你給殺了?”劍眉一揚,他笑了——而他的笑,令她心驚膽戰。

“那樂趣豈不少了許多?想想,若是西昊王得知原將是他王后的女人,卻讓我項毅飛這個沙漠大盜給佔有了,不知他會做何想?”寧沁聞言心頭一緊,之前的恐懼又回到身上。

經過方才的事,讓她明白項毅飛是個殘忍成、冷酷無情的人,她知道如果她再度反抗他,那麼她的下場,肯定比剛才更難以忍受…

可是,他若強佔了她的身子,她還有臉活下去嗎?

她,一個堂堂東琰公主、即將成為西昊王后的女人,讓人給玷污了清白,不僅使得東琰蒙羞,更讓西昊王顏面掃地…若是端木遙心生不悦,對東琰展開攻擊,那麼她東琰國的國祚也將不保。

因為她,卻要害得父王成為亡國的罪人,這罪名大深重了,她無法承擔啊。

無論發生什麼事,她現在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別想求死!”項毅飛似乎看穿她的意念。

“只要我不想讓你死,你想死也死不成。”雖然,名義上她是西昊王的女人,但是她仍是美得那麼的不可方物,美得教人難以拒絕。

的肌膚透着紅潤、黑緞似的髮絲泛着光亮,那雙眼水漾的眸子,猶如沙漠中的綠洲,在陽光底下散發着寶石般璀璨的光芒…這般傾城的容顏,現在是他的,全部都是他的!

若是端木遙想要回她,除非他死,否則端木遙一輩子別想如願。

項毅飛的話讓寧沁猶如身陷寒冰窖中,周身一下子失了温度,所有的氣力也彷彿被人給光似的,她無力的垂下雙肩,放棄了的抵抗。

此時,她低聲的笑了——那笑中有着無盡的淒涼與悲苦。

“人為刀俎、我為魚,當然只有任你宰割的份,”她話峯一轉。

“但是,我要告訴你——只會拿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做為報復工具的你,簡直比畜牲還不如!”項毅飛聞言,霍然而立,一個大步便拉近兩人的距離,在寧沁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情形下,她已然落入了他的掌握之中。

“沒有人、沒有任何人可以罵我是畜牲!”她的話牽動了他生命中最不堪的畫面。倘若他對她先前有任何一絲的憐惜,也因為她的這一句話而煙消雲散。

他將她如塊破布般地扔回牀上,他的心智被仇恨與痛苦給矇蔽,他的回憶被當年親生母親被人給玷污的畫面佔據,此刻的他,有的只是復仇的意念!

他要讓那些當年拋棄他的人、錯待他的人、欺凌他的人得到報應他要以血,報這血海深仇!

寧沁看見他這宛如羅剎般的面孔時,她已經開始後悔起自己的莽撞失言,要是她方才事事順着他的意,也許她至少還能拖過些時候…但是,現在她只求自己能即刻死去,不必面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

項毅飛雙手一扯,便將自己的衣物扯破,壯的膛,同時伸出手,將被他給摔落在牀鋪深處的她給揪了出來,他的力道之大讓她不痛呼出聲,她試着掙扎,卻絕望的發現這只是徒勞無功的嘗試,全然起不了作用。

他單手將她整個人給拉離牀面,冰冷的地面提醒着她,這一切不是個可怕的惡夢,而是最真不過的事實。

他將她的手向後扳,她整個身子不由得朝前一傾,無可避免的抵住他的身子。雖然她嘗試着向後,但是這麼做,只會使得她的肩膀遭到劇烈的疼痛。

就在她仍試圖要離他的掌控之際,他那至少有她兩倍大的手掌,抓住了她的領口,一個使勁,她的裏衣在瞬時成了破布,出包裏她雪白體的肚兜。

“放開我!”這時寧沁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了,她全身不住的掙扎,沒被鉗制住的手掄起拳頭,拚命的重擊他那如磐石般堅硬的膛。

最後,她索拿自個兒單薄的身子衝撞他,希望至少能撞開他,好讓她的雙手能夠自由活動。只是,他就像個雕像般紋風不動,得她不得已只好張開雙,朝着他的口死命的咬了下去!

時間像是停止了似的,直到寧沁嚐到了略帶鹹味的血腥味在她的口鼻蔓延開來,她才驚覺到自己已經咬傷了他,連忙鬆口,身形不穩的猛倒退,直到跌坐回牀榻後,才止住了退勢。

“我…”她看着他口那直冒鮮血的傷口,結結巴巴的説:“我…我不是故意的…”但是項毅飛彷彿全然沒察覺到自己的口上的傷,而是將眼神定在她驚慌失措的臉上。

“你別過來!”全然亂了方寸的她,只能隨着他一步步的進,而一寸寸的後退,恐懼己不足形容她內心的受。

當項毅飛的手終於攫住她細瘦、單薄的肩膀時,她知道她最害怕的事終於要發生了…

項毅飛以身子將仍不放棄掙扎的寧沁給壓在牀榻上,他的膛的體温,隔着肚兜熨燙着她的肌膚。

自他傷口出來的鮮血,猶如奔不息的江水,沁濕了她的衣物,那腥臊不堪的氣味讓她不別開瞼,她緊咬着牙不讓恐懼自她的心頭衝了出來。

她知道只要自己一開口,肯定會軟弱的向他求饒…但是什麼都沒有了,不能連最後一絲的尊嚴也喪失。

他挾制住她的動作,將她的臉頰扳向他,兩眼直視着她因痛苦、羞憤而糾結在一起的俏臉。

“看着我!”搭啞、低沉的聲音隱隱含着股讓人無法拒絕的氣魄。

她的心智猶如被他的聲音所蠱惑,緩緩的睜開眼,直視着他那冷峻、酷寒的雙眼。

“我要你記住,從今以後,你是我的女人——我項毅飛的女人!”他的眼神讓她害怕、他的宣誓讓她沒來由的發顫,雖然他的體温圍繞着她、他那陽剛的男氣息如同暖和的微風拂過她的頰畔,可是為什麼她全然受不到一絲的暖意…

“我求求你…別這麼對我…”羞憤、恐懼的淚水,終於掉出眼眶,滑落臉龐。

在她“出嫁”之前,有個老宮女奉了后妃的旨意,告訴了她男女之間的差異,以及夫之間會發生的事。

如今,她居然要以如此殘酷的方式,體驗到男女的不同之處…為什麼?為什麼這樣的命運該由她來承受?她什麼事都沒有做啊?

她不過是個渴求有個憐她、愛她的人出現,有個懂她、知她的人陪她度過餘生…錦衣玉食她一點也不求…難道,如此微薄的想望真的大過了嗎?她想有個人來愛她也錯了嗎?

項毅飛的心中彷彿住着一頭猛獸,她的乞憐非但沒讓打消念頭,反而刺了他嗜血的慾望。

她的臉被別的影像取代了,在他身下的不再是那個讓他怦然心動的女人、不再是那個勾動他憐惜的女人,反而由一幕幕不堪的過往畫面所取代。

暴的掉衣帶,使勁的拉起她的雙手,以衣帶緊緊的繫住,同時將衣帶的另一頭綁在牀榻前的橫杆上,讓她無法再掙扎。

他的恨紅了他的眼、他的怨蒙了他的心、他的悲閉了他的耳…此刻,他只是頭受傷的野獸,急於報復,全然聽不到身下她的悲嗚與求饒。

沒有任何温情與憐惜,他撕開她的肚兜、扯下她的底裙,霎時她雪白且染上一層緋紅的柔軟身軀,毫無遮掩的出現在他眼前。

他用身子壓住奮力掙扎的她,以蠻力撐開了她‮腿雙‬間的空隙,將自己擺置於其中。

這般的屈辱讓她幾乎暈厥,但是老天似乎不從她的心願,要讓她清醒無比的認知一切,她的淚如奔馳不停歇的江水,成串的掉落,一種最深最痛的無力充斥在四肢百骸…

在她的腦海裏,她不停的問:為什麼!為什麼是我!我什麼也沒做,為什麼要由我來承受這苦!

被綁住的手,緊緊的握成拳狀,她的手指深陷手心,一股濕熱的覺慢慢的自手心傳出,殷紅的鮮血緩緩自指間溢出,但是她一點都不覺得痛…因為更痛的是她的心…

就在這一刻,寧沁的眼前,有許許多多的影像飛逝而過——有她與?兒在花園撲蝶的景緻、掉鞋襪受池水的冰涼,還有站在高閣上着落

但是,這種子,再也回不來了…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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