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三十六章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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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李彪,喬歌兩人雖知老大武功蓋世,卻仍不放心,由李彪暗中跟了下去。

喬歌正離去,卻見容淑怡急匆匆的出來,追着元九洲去了,大門外有幾個彪形大漢一見容淑怡出來,相互使了個眼,一齊悄悄跟在她身後。喬歌見那幾個人鬼鬼祟祟,形跡十分可疑,心中一動,亦暗中跟了下去。

此時天已晚,街上行人極少。除了一些風月區和霄夜小吃攤鋪還亮着燈外,其餘的全是黑乎乎的一片。

容淑怡是追着元九洲出來的,可是元九洲走得飛快,哪裏有他的影子,失望之餘的她只好垂頭喪氣的往回走。對面兩個酒鬼搖搖晃晃的走過來,一身的酒氣令人聞之慾嘔。容淑怡以袖掩鼻,讓過一旁。那知那兩個酒鬼似乎行走不穩,東倒西歪的,竟往她這邊撞來。此時容淑怡已退到牆邊,再無路可避,唯一的只有往後退。

容淑怡的確是往後退。

其中一個酒鬼突然重心驟失,一頭栽倒在地上,倒地之後,竟似死人般的一動也不動。

另一個酒鬼駭然道:“姑~~~娘,你~~~你~~~殺了我的朋友~~~你~~~你是~~兇手!”容淑怡嚇了一跳,顫聲道:“不~~~不是我,是他自已摔倒的。”她是名門世家的千金小姐,出門一向都有高手家將護衞,什麼事情都由他們打點,本用不着她費心,可説是全無半點江湖經驗。頭一次碰上這種事情,嚇得她六神無主,心神俱亂間,身後一人悄然近,一指戳出“嗯”的一聲,她往後軟倒,身後的人一把把她抱住。

“嘿,這妞兒真俏,”抱住她的人怪笑,朦朧月光下掩不住他眼中那股焰。

容淑怡此刻手腳不能動彈,就連説話都發不出聲來,顯然已被怪異的手法制住,她本身武功不弱,只是江湖經驗全無,讓人從背後暗算。被一個男人抱在懷中,早已駭得她魂不附體,喊不出聲來,眼淚一個勁的往外湧。

“章老六,你可別亂來,”躺在地上裝死的人一個鯉魚打跳起,身手靈活之極“她可是上頭指定要的人,少了一髮,大夥兒全都得掉腦袋,”他提醒道。

“是,是,伍三哥教訓的是,”章老六打了個寒顫,額上冷汗直冒。

一輛馬車馳近,三人把容淑怡進車內後,護衞在車旁,快速消失在茫茫夜中。

喬歌因為在遠處盯梢,想要制止已是來不及,他有把握以最快的速度放倒三人,卻無法追及全力狂奔的馬車,況且附近好象還有不少接應的高手,殺人他是得心應手,救人卻有點棘手。思量下他覺得打草驚蛇實為不智,只好暗中跟蹤那輛馬車,讓他心驚的是,那輛馬車是馳進總督府的。總督府內因為有三公主殿下居住,是以明崗暗哨,戒備森嚴,喬歌不敢冒然潛入,加上伍三哥的話讓他稍為寬心,容淑怡暫時還沒有危險,大帝國的人為什麼要綁架容三小姐,那是不得而知了。

李彪暗中跟着元九洲到了金夫人的一處莊園別墅,見老大是和女人幽會,只好溜回客棧。

元九洲眉頭大皺,難道是總督大人綁架了容淑怡?衞天元鎮守望川行省,據説清正廉潔,剛正不阿,是難得的清官,亦是大帝國的名將,難道是垂涎容淑怡的美或容家的錢財?這不可能。要挾容家的人就範?也不可能,容家雖是摩羅帝國的名門望族,但族中弟子在朝中無人當官,容家亦象霸月的雲家一樣地位超然,歷代經商,從不參與政事,就算收買了容家的人也沒有多大用處。那到底是因為什麼呢?元九洲也想不出個所以來,大頭痛。

更讓元九洲頭痛的是,從黑衣衞收集到的連楚等資料得知,連楚是向容淑怡求婚的,只是容三小姐還沒有答覆。難怪初見時容淑怡會有那種怪怪的表情,還有容廷光那種噯昧的目光,而後來容淑怡的表情,似乎已是芳心默許,把他當成了未來的夫君,真是要命。

不管怎樣,容淑怡是因為追尋他而被綁架的,於情於理,他都有責任把人救出來。只是該如何救人呢?真是一個頭痛的問題。他不敢把容淑怡被綁架的事情讓容廷光知道,而容廷光則把身邊的全部人手都派出去,找尋妹妹的下落,他已經是把容家在望川行省所能夠動用的力量全部用上了。對於比武之事,他雖然心中也很着急,可是想想這個時候,還是先找到妹妹再説。

兩人正着急等待間,如月公主在她的兩個貼身侍女的陪侍下來到,兩人急忙行禮問候。

“噫,比武已經開始了,你們兩個怎麼還在這裏?”如月公主的一雙玉手突然輕掀起面紗,出誘人的朱直秀美的鼻子用力*動着,似乎了聞着什麼。

元九洲大奇怪,不知道對方在什麼玄虛,正想發問,卻見如月公主已下放面紗,繞着他轉了一圈,凌厲的目光一直緊鎖在自已身上。

元九洲聞到對方身上那一股淡淡的處子幽香,其間混雜有一股濃郁人的脂粉香味,心中一驚,暗叫不妙。那股濃郁的脂粉香味是金夫人的,昨晚在馬車內,兩人挨擦親熱糾纏,衣服難免沾上金夫人所愛用的脂粉香味。自已出門之前曾沐浴了一次,怕的就是沾有她的脂粉香味,他小心翼翼,卻忘了身上所穿的衣物,以女人特有的覺,對方一定是聞到了。

“公主殿下在聞什麼?不會以為在下也用娘兒們的脂粉吧?呵呵,~~~哦,對了,因為今早急着趕路,不小心撞倒了賣胭脂的小販,他那些胭脂香粉撒了我一身,害得我還賠償了他五枚金幣,嘿嘿。”元九洲乾笑道,急切間能想到這個很好的理由,他自已都覺得想不佩服自已都難。

如月公主在他面前站定,似在打量着他。

元九洲能覺到對方凌厲的目光一直在子着自已,在斷定自已是否説謊。他了口氣,含笑望着對方,心中暗笑,説到撒謊,小時候騙人早已是心不跳,臉不紅,景全鎮最有名的爺字號大人物。

如月公主沉默了半晌,似已肯定他沒有説謊,淡淡道:“你昨晚到那去了?”話一出口,她自已都覺得粉面發熱,人家去那裏,關自已什麼事啦,自已又是他什麼人?怎麼象個子審問在外宿夜不歸的丈夫一樣,真是羞死人了,幸好蒙着面紗,對方看不到自已面上神情。

元九洲亦覺好笑,怎麼説話的語氣象是老婆在懷疑徹夜不歸的老公在外面偷情一般?他本想調笑對方一番,想想又不妥,加上容三小姐被綁架的事讓他心煩,苦笑道:“是陪一個老朋友喝酒去了。”

“噫,你們兩個怎麼都是一副愁眉苦臉樣?”如月公主急忙轉移話題,掩飾自已的羞怯。

“公主殿下,在少的妹妹失蹤了,”容廷光着手着急道。

“失蹤了?”如月公主奇道:“她不是追着連五哥去了嗎?”她説着話,人卻上下打量元九洲,好象懷疑是他把人藏起來似的。

“可是在下並沒有碰見她,”元九洲苦笑,心中正思量要不要藉助如月公主的力量把容淑怡解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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